夜晚,我吐沫橫飛的給丫頭講着我的驚天之舉,丫頭聽的一愣一愣的,然後不住的替翩翩公子惋惜,一個帥小夥就這麼被我無情的砸成了肉火燒。
時間如流水嘩啦啦的流過,半個月我連大門都沒邁出一步,只能寂寞的坐在牆頭看着腳下的人們擡頭詫異的仰望我,然後匆忙的跑開。因爲溫柔娘說南方鬧災荒,災民大部分都遷到京都來了,怕人多不安全,才限制我的人身自由。經過我和丫頭整整一天的苦苦哀求,才勉強同意我出去溜達一小會,我即時感激的痛哭流涕,抱着溫柔孃的纖細大腿高喊:溫柔娘萬歲。
洗漱完畢,穿戴好,掖好了足夠的錢,我帶着丫頭和一個小家丁阿福逍遙自在的溜達出門。這次主要的目的是去看看那些傳說中的災民,聽阿福說一部分在城門外的一個小樹林裡,一部分在離城門不遠的郊外,我們準備先去城門外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個景象啊!熙熙攘攘的人羣,但是很少往城門方向去的。
城門口有些許士兵看守。
“小姐是要出城嗎?”一個士兵把長矛擋在我的面前,態度還算不錯的詢問道。
“額,是,不是,我只是想去看看那些災民。”我實話實說。
“那些災民很多天都沒吃東西了,情緒很不穩定,很危險,還望小姐三思。”那個士兵好心的提醒我。我感激的笑笑,剛想張嘴說話便被人打斷了。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能有啥危險,頂多就被摸兩下。”旁邊一個欠死的士兵沒心沒肺的說道。
“我們家三小姐是替花府慰問災民,怎麼?還會被摸兩下?”阿福拿出一個令牌亮在剛纔說話不把門的士兵面前,很有氣派的說道,好傢伙,原來我們阿福也不是個善茬啊!那個傻士兵先是一愣,然後臉就紅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我和丫頭、阿福拽拽的出去了。
出了城門我就驚呆了,一羣羣衣衫破爛的災民沒精打采的倚在樹幹上、躺在草地上,更讓我驚訝的是竟然有人在啃樹皮,還有瘦弱的婦女懷抱着自己的孩子靜靜的流淚,這對於我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來說是相當震驚的,我突然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看着他們的髒乎乎的身體和疲憊的面龐我很難受。我想,我應該爲他們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