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木不知從哪掏出了一包糖果,一邊往嘴裡塞糖果一邊也看着天邊那頭輕哼道:“洛輕寒這招不錯,又帥又狠。”
“他們到底要打到什麼時候……”折火正琢磨着她要不要先撤,畢竟洛輕寒人一出現,她肯定又會被擄回宮去的……
南宮木又往嘴裡塞了快糖果,“快看,二哥噴火了。”
折火一擡頭,噴完火的火鳳凰以一種十分冷酷的姿態飛了下來……
南宮木砸吧砸吧嘴,舔了舔蒼白的嘴脣,“嘖”了一聲,“果然是二哥先下來了。”
這時候,折火想逃已經來不及,因爲她一轉身,洛輕寒就那麼冷不丁地出現在了她身後,她嚇得要往後退,腰身卻被一股狠絕的力道拽進了他懷裡,不,是整個人幾乎狠狠撞上了他健碩的懷裡,折火痛得悶哼了一聲,擡頭想瞪人,卻清清晰晰地感覺到洛輕寒身上撲面襲來的寒氣,頓時動也不敢動。
“火神沒事還是多往三味真火爐裡頭烤烤,別連眼神都沒練好就出來丟人。”
洛輕寒說這話時,口氣陰涼,帶着幾分淡淡的隨性,彷彿是在說着一件無關要緊的事情。
而對立面的夜凰聽到這話則輕輕一挑眉,眼裡蘊着陰晴不定的火光,“哦?我眼神不好,卻也不見得狐王哪練出來的眼光。”
“這麼說,火神是沒吃夠教訓。”洛輕寒藍眸裡凝聚了寒冬雪水一般的冰冷,彷彿蓄勢待發。
南宮木很不合時宜地猛烈咳嗽了好幾聲,抓住了夜凰的手臂,一邊咳一邊孱弱不已地開口說:“二哥,別打了,再打我的水煮螃蟹要沒了。”
夜凰彷彿是才發現了他的存在,盯着洛輕寒的眼神卻依舊狠戾,話卻是跟南宮木說的,“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來找你啊,有很重要的事找你啊,咱們不跟他們這對那啥男女玩了吧。”一邊說着,一邊衝折火那頭使眼色。
折火沒看明白,但卻聽出了貓膩,“什麼男女?”
洛輕寒的眼神也冷若冰霜地看過來。
給自個挖了個坑的南宮木淡淡地自圓其說:“俊男美女唄。”
洛輕寒本是沒想要這麼輕易放過夜凰的,但卻捕捉到折火的目光時不時往夜凰和南宮木那邊看過去,從始至終都沒正眼看過他,他自是不願折火一直把目光放在別人身上,甚至恨不得把折火關在宮裡頭每天只能看到他一個人,他這樣想了就這麼做了,於是,冷森森地從鼻腔哼了一聲,隨着一道幽藍色的光輝籠罩下來,抱着折火轉瞬消失在了九重天上。
夜凰一看人走了,下意識擰緊了眉冷冷地往前一走,卻被南宮木抓住了手臂,“二哥,算了吧。”
“那個女人是誰,不能這麼輕易算了。”夜凰的臉色愈發冰冷下來。
說到這個南宮木就好奇了,嘴角微翹:“她叫折火,她怎麼二哥了?”
夜凰冰冰冷冷地說:“她扒了我褲子。”
南宮木:“……”
他之所以無語地是,二哥這語氣,嚴肅又冰冷,再聯合前面那一句,就好像是在說,“她扒了我褲子,必須找她負責”的意思——
(今天有事,只有三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