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最好是沒有!”
“本來就沒有,就算有也沒關係啊。”洛輕寒有些無奈地低笑了一聲,輕輕捏了下她的鼻子,“火兒這醋意來得莫名其妙。”
折火皺了下鼻子,哼唧道:“想得美,我纔沒有。”
午膳時分,秦竹前腳剛回來,南宮木後腳也跟着回來了。
飯桌上,秦竹的臉色頗是凝重,南宮木也跟着神色凝重,一時破壞了屋裡頭的氛圍。
折火有看到,秦竹的目光老時飄向洛輕寒,似乎欲言又止,顯然是因爲她在的關係,讓秦竹不好開口。
午膳後,秦竹用漫不經心的語氣喊了洛輕寒一聲:“哥,過來端藥給嫂嫂喝。”
於是,藉着這個理由,把洛輕寒叫到了後廚,秦竹打開了藥罐子,蹙着眉嗅了一口,知道洛輕寒已經煎熬好的了,不緊不慢地把湯藥倒在了碗裡,一邊擰着眉道:“哥,幽爾提前去了鬼域,若是他找到了第三最怎麼辦?”
“眼下火兒最重要。”洛輕寒淡淡道。
秦竹點了點頭,卻又擡起頭沉聲道:“可是倘若第三最被幽爾奪去了,後果只會不堪設想。”
“我會再奪回來。”洛輕寒語氣平靜,卻又淡漠至極。
像是在闡述着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可是這又如何是一件平常的事情?秦竹心裡再清楚不過,九之最對洛輕寒而言有多重要,這麼多年以來,哥不就是爲了重獲九之最的那天嗎?
可哥說到底是爲了嫂嫂,是啊,眼下又有什麼比得上嫂嫂和小筍兒來得重要,何況,此時小筍兒的心纔剛長出來一點……
秦竹沒再多說什麼,只得輕輕點頭“嗯”了一聲。
門外,折火站在門口沉默着聽着裡面二人的對話,等他們沉默無言了,知道已經結束了對話,她低垂着眸子輕輕地眨了眨眸,微微抿住了脣瓣,轉身悄無聲息地走回去,可剛走出去沒幾步,卻看到了南宮木就站在不遠處的走廊拐角處蹙着眉看着她,南宮木的手裡拿着一個黑色的瓶子,不知道是什麼,但南宮木顯然也是有話要跟她說,折火皺了皺眉,走了過去,南宮木卻又收起了瓶子,輕聲道:“折火,明日等洛輕寒走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說罷,南宮木轉身就走了。
留下的折火更是感到了心事重重,她不知道南宮木要跟她說什麼,卻也大概猜得到那與洛輕寒有關。
折火剛回到房間裡往溫軟的坐榻上半坐半躺下來,不一會,房門便被推開了,洛輕寒端着湯藥進來了,見到折火已經在坐榻躺下來了,不由喚了她一聲,“火兒,起來喝藥。”
這回折火沒折騰他,慢慢坐起來了,盯着他手裡的那碗藥看了一會,開口說:“秦竹說這藥裡有一味是兔血。”
洛輕寒動作微微一頓,“嗯”了一聲,舀了一口送到她嘴邊,“火兒來。”
折火乖乖張了口喝藥,等好不容易把一碗藥都喝完了,洛輕寒又一如往常剝了糖紙往她嘴裡爲了一顆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