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流瑛說道:“這耳墜雖然不是什麼名貴的東西,但卻一直伴隨着我成長,你收好哦,就當做是我跟鳶尾的做媒費。”
“那聽起來也太高了吧。”鳶尾道。
“誰讓你那麼珍貴呢。”
“說的也是!”
鳳傾狂笑了,“你們一定要天長地久哦,我先走了!再見……”
“再見……”慕容流瑛和鳶尾目送鳳傾狂離開。
呼吸好沉重……
慕容流瑛握着鳶尾的力道越來越重,突然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喂……”
“你點的火,得負責幫我熄。”他抱着她朝着廂房走去。
“我纔不要呢,你剛纔才和絮妃……”
“你再說信不信本王立刻吃了你。”慕容流瑛對着她的脣,狠狠啵了一下,“本王以前雖然……雖然很愛玩但今天晚上的可是初吻,你賺到了!”
“初……初什麼?”
“……”慕容流瑛啪地一聲將房門關上,一把將她抱到了牀上,“唔……就是,你是本王第一個吻的女人……”
鳶尾的臉頰頓時通紅了,“難……難怪。”
“什麼難怪?”
“難怪你動不動就咬到我……”
“……你是在暗示本王吻技不行?”
“不,我是明示。”
“呵……呵呵……很好,鳶尾,你膽子很大,等一下本王就讓你知道,本王到底行還是不行……”
“喂喂喂……你……”
他的長吻覆蓋下來,衣裳褪盡,她在淪陷之前,聽見了他沉重的呼吸,他說,“鳶尾,你真美。”
“嗯,我知道……”她勾住了他的脖子。
愛你那麼多年,終於還是,愛到了你呢。流瑛,流瑛……我愛你。
——鳶尾,我也愛你哦。
*
“現在我們得到第一樣神器了,第二樣是?!”
花君憐看了看天象。
“第二樣神器可能沒那麼容易。”
“在誰那兒?”
“盛情國主。”
“哈?”慕容墨言抽了,這名字咋好像在哪裡聽過。不就是那個在萬寶樓被自己耍了一通的倒黴孩子麼!?
“你那麼激動做什麼?”鳳傾狂奇怪地看了慕容墨言一眼。
“沒什麼,本王只是第一次聽說這麼白癡的名字而已。”
“……”
且說上官盛情再三來到萬寶樓求鳳傾狂一嫁,然幾次三番被拒絕。這一日,他在心情煩悶之中不小心喝錯了酒,誰知裡面不知被哪個男人撒了壯陽藥,頓覺全身發熱,腹部脹痛,各種痛苦地在牀上翻滾,燥熱難當,痛苦難耐……
開門尋救……
誰知一把扯住了正要往盛情宮趕的鳳傾狂,此刻鳳傾狂戴着面具,夜黑風高,上官盛情抱住鳳傾狂大腿,“救我……救我……我給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數不盡的金山銀山……”
鳳傾狂一腳將其踹飛,只想速度趕往盛情宮,誰知面具掉在了地上,連忙回頭去尋——
上官盛情灰頭土臉,雙手託着腹部,聲淚俱下地指控,“姑娘你就算不想嫁給我,也用不着這麼狠心斷我後吧!!!”
鳳傾狂這才發現自己一不小心踹了對方命根子,此言一出,她猜對方就是個求婚失敗的相親男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