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夏?錦夏?”南宮魅夜迫不及待地推開她的房門。
可是,裡面空無一人。
“人呢?!”南宮魅夜大喊一聲,可是沒人應他。
忽而一陣風起,一張宣紙落在他的腳邊,他撿起,頓時瞳孔放大。
震驚地將它碾在手心,彷彿要一點點將它捏碎。可是,它不是玻璃,無法被這樣碾碎。
錦夏!
錦夏!
你就那麼迫不及待離開我嗎?
我纔出去半個月而已!
爲你尋找爲你治病的方子,我踏遍千山萬水,心裡無時無刻不掛念着你。
我總想離你近一些,更近一些,心想着,只要是爲了你,做什麼都值得。所以,不管多麼艱難也還是撐下去,一直撐到現在也沒有倒下,馬不停蹄趕來見你。
可是,你卻只想着離我遠一些,更遠一些。
恨不得徹徹底底消失在我的世界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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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夏。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你從來不喜歡我,也不必做的如此絕情不是嗎?
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到了,連道別都不想施捨給我的地步了嗎?
他的雙手緊緊握着,在掌心扣出許多傷痕。
“爺!”
“黑翼!你說,本王是不是瘋了?”南宮魅夜冷冷嗤笑,恨不得將那鹿角和七色水全部扔掉。
可是,他心裡還是有一絲不忍,儘管再恨,也無法狠心過她。所以纔會輸得那麼徹底。
“爺。您……”
“她不預備留下來,很好!本王也不預備讓她走!那麼,本王就要試試看,究竟是她贏,還是本王贏!”
南宮魅夜說道這裡,收起所有的悲痛,卻還是無法抑制住激動,聲音有些顫抖地命令道:“去,把紅衣給本王找來!”
他做錯了什麼嗎?
因爲她指使紅衣在傾塵的膳食裡下毒,他關了紅衣幾天,她便恨他到這種地步了嗎?
很好!
既然是要恨,那麼就恨到底吧!
想擺脫他!哈哈哈!除非他願意,否則,她永遠都別想擺脫他!
他說過,他們如果不能相愛,就這樣糾纏一生吧!死也要拉着她一起下地獄!
黑翼頓了頓,道:“還是請爺移駕地牢吧。”
紅衣現在的狀況,全身都是傷,連碰都碰不得,也不知道醒了沒有。
南宮魅夜吃了一驚。
他從來沒有想過,紅衣會被人打得遍體鱗傷!
那是怎樣慘烈的狀況,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黑翼說道:“三天前,錦妃曾經來過地牢,看到紅衣這副樣子,便動手刺穿了獄頭的手掌。後來……她跌下臺階,今天剛醒,卻沒有想到,居然要離開。”
也就是說,紅衣多少知道一些事嗎?
紅衣傷得這麼重,錦夏沒有道理扔下她不管,會不會有什麼隱情?
想到這裡,南宮魅夜立刻讓人替紅衣療傷。
紅衣昏迷了很久,但總算是醒來了。
第一眼就看到南宮魅夜,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還以爲自己死定了!
“你放心,那幾個獄卒,本王已經替你報了仇!”
南宮魅夜想到這裡的時候,紅衣的眼淚猛地掉了下來,她想要緊緊抱住自己,可是,她全身都沒有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