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傾塵的瞳孔無限制放大。
慕容錦夏!她居然又回來了!若不是知道事情有所敗露,她沒辦法才說兩樣菜一起吃了才中了毒,她絕對不會那麼輕易放過紅衣!
可是,沒有想到,魅夜哥哥不僅沒有來看她。居然又和慕容錦夏那個賤女人好上了!
她到底有什麼魔力!讓魅夜哥哥傷心到這種地步還戀戀不捨!寧願心痛折磨也還是要和她在一起?!
不行!
她一定要想個法子!
一定要想個法子!
第二天清晨。
“錦夏,我們去院子放風箏,可好?”
“嗯,不好。”錦夏翻了一個身,繼續睡。
“我叫紅衣煮了東西給你吃,你多少吃一點,嗯?”他繼續好脾氣地在她耳邊低喃。
“不吃。”她迷迷糊糊地皺了皺眉頭,彷彿在懊惱着有人攪了她的好夢。
“那,我們現在先把藥喝了,嗯?”
“什麼?還要喝藥?!”錦夏猛地坐了起來,和南宮魅夜撞了個滿懷。
他淺淺笑了一下,“就知道你定會跳到我懷裡來,怎麼?想我親親還是抱抱?”
錦夏嘟着嘴巴推開南宮魅夜,“原來你是騙我的!”
“怎麼會是騙你的。”南宮魅夜的脣角泛起一絲明亮的光澤,粉色的脣猶如盛開的薔薇,美麗到了極點。
話音剛落,綠意就在外面敲門——
“王爺,藥來了。”
“進來。”
“真的要喝藥啊?”錦夏的眼睛瞪得差不多可以裝下一個月餅了,“不!不要喝!我不是已經康復了嗎?!你看我,可以蹦,也可以跳,可以笑還可以……”
她的話音未落,他已經將藥遞到了她的面前,“喝了,乖,嗯?”
“不乖!不要喝!”錦夏一手捂着鼻子,示意他將藥碗端的遠一些。
叩叩叩——
房門又被人叩響了。
“王爺,冰糖葫蘆來了。”
“進來。”
桑兒飛快地將糖葫蘆遞過來。
錦夏吞了吞口水,但看了藥碗一眼,又將頭別開了。
“怎麼有人那麼怕苦。”南宮魅夜沒好氣地笑了一下。
“誰不怕苦。”錦夏反駁道。
“先苦後甜,嗯?”
“不要不要!我只要甜,纔不要苦!”
“拿你沒辦法。”南宮魅夜吐了一口氣。
“那是我可以吃糖葫蘆,不用喝藥了的意思嗎?”錦夏興致勃勃地對桑兒說道:“桑兒,快,糖葫蘆給我!”
被南宮魅夜截住了。
“你做什麼?”錦夏不開心地撇了撇嘴角。
“說什麼都沒用,藥必須吃。”南宮魅夜認真地說道。
錦夏不高興地皺眉,“怎麼會有這種人,偏偏要別人做自己不喜歡的事。你那麼不怕苦,你喝好了!”
“我怎麼不怕苦,你方纔不是說了,誰都會怕。”南宮魅夜說道。
“那,連你都知道那個很苦,那我就不喝了嘛!不喝了不喝了!”
南宮魅夜淺淺笑了一下,將藥碗貼着自己的脣,眉頭都沒皺一下,就喝了一半。錦夏的下巴都快貼到地面了。
他真的喝掉了?
一點都不苦嗎?
可是,他都做到這種份上了……
大概,藥也沒有那麼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