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了。”徐媽媽依然笑着,指着其中一個‘龐然大物’道:“這是野花。”
該朵花立刻勾起媚笑,拋着那看也看不到眼珠的媚眼,惹得三人一陣心驚。
“好大一朵野花精啊。”錦夏強顏歡笑。
“我叫油菜花。”另一名滿臉油膩,臉色蠟黃的女子忙不迭地自我介紹道:“人家很多年都沒有接過客了呢。”一邊說着,一邊擺出羞澀狀。
紅衣忍住想要嘔吐的衝動。
“我是春花。”
錦夏的身後,綠意壓低聲音道:“春天看到她都成冬天了,哪還敢開花啊。”
錦夏差點笑出聲來,她看向最後一個還算正常的女子,淡淡道:“不用介紹了,我知道你叫翠花。”
本想讓她免去介紹,誰知道翠花開始拼命點頭,跟着露出參差不齊的黃牙,笑道:
“小女子是翠花,公子居然記得小女子的名字,小女子真是受寵若驚、欣喜若狂、心潮澎湃、百感交集……”一邊說着一邊向着錦夏靠了過去。
錦夏覺得自己才飛來橫禍、晴天霹靂!
綠意忽而發現翠花半邊臉上全都是淤青,有些震驚地說道:“你……你臉上的……是……胎記?”
翠花聽到這話倍感委屈地在錦夏身上亂摸,臉靠在錦夏身上亂蹭,很是個無辜地哭訴道:“都是被客人打的,他們下手都好重……小女子……”
啪——
話音未落,就聽見了一聲重重倒地聲。許久,翠花茫然爬起來,捂着臉不知道在尋找什麼。
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錦夏就急急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的眉頭都快皺成喜馬拉雅山了。雖然不是故意的,可是再被這樣摸下去,她就真的要死了。
“天……少爺,你下手也太狠了吧。”紅衣惡寒中的惡寒。
“哪有,明明很輕的好不。”錦夏有些心虛地說道。
其實,真的不是很重的,不知道爲什麼那個什麼翠花捂着臉在地上找……牙。
正想着,翠花突然站起身來,手中還拿着那兩排假牙,聲音含糊地對錦夏說道:“客官打的好舒服好舒服,可以再賜小女子另一邊一拳嗎?”一邊說着,一邊晾出半邊臉來……
“不是吧!”紅衣驚恐地脫口。
難道……難道是因爲很脆弱才叫翠花的?
錦夏也很冷汗地後退了一步。
“怎麼辦怎麼辦?”綠意也被這陣勢嚇得沒了想法。
“跑啊!”錦夏臉色十分難看地說道。
徐媽媽的聲音忽而又響了起來,笑眯眯地說道:“怎麼樣三位客官?夠特別嗎?”
特別……
實在是太特別了!
錦夏向着紅衣和綠意使了半天的眼色,奈何她們就是沒看她,只好道:“我數三聲,你們就往前跑,知道了嗎?三、二……”
就在幾人準備逃走的時候,紅衣忽而大聲尖叫——
“不要!!!”
錦夏後知後覺地睜大了眼睛,只見野花用自己龐大的身軀向着錦夏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