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夏嚇了一跳,立刻跑過去,將還沒站穩的南宮魅夜推了出去。
“怎麼會有血?你受傷了?”
“什麼受傷啊!!我……我來月事了不可以啊!”錦夏大喊,將被子胡亂撿起來扔給了南宮魅夜。
啪地一聲將房門關上了。
來月事?難怪脾氣這麼糟糕。
南宮魅夜好心地說道:“原來是這樣,那你多休息……”剛走了兩步,他又倒了回來,“可是,我記得你的信期纔過去半個月而已……”
“人家月經不調不可以啊!!!”錦夏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狂吼。
很不巧的是,紅衣經過門口,她猛地抽了一下:怎麼錦妃連這種事都要喊得這麼大聲啊。
綠意給紅衣使了一個眼色:哎呦,王爺可真可憐啊,居然被這種理由拒之門外。
南宮魅夜額前三滴汗,“那,我本王立刻去叫人熬些藥給你喝。”下一句好像是:老是發脾氣怎麼行。對身體不好。
錦夏抓狂:“你不知道本大女俠最討厭喝藥啊!!你不要再出現就是對本大女俠最好的良方了!”
紅衣和綠意互相看了一眼對方,灰溜溜地退走了。
南宮魅夜無奈咳嗽了一下,好吧,他看到了紅衣和綠意,丟臉,“那……我先走了。你要是不舒服……”
“立刻消失啊啊啊啊啊!!”
“好,我消失!”在她沒有衝出來將他摔飛之前,他還是識相點吧。都說女孩子有些事難以啓齒,她雖然全部都啓齒了,可能還是不喜歡拿來和他毫無忌諱地談論吧。
這可是花卿琅見過的最震撼的趕人法了。
“你非得喊得叫全世界都聽見了,是真的要我被人發現麼?”花卿琅冷聲。“居然這麼對他大呼小叫。”
嘿!她好意救他,他居然還不知好歹。
“你瞭解他還是我瞭解他?我要是柔柔弱弱等着他把衣服拿走,再目送他離開,他纔會覺得更加有鬼!”不說這些了,錦夏看向他道:“你今天晚上硬闖來這裡,應該有重要的事吧。先不說了,你哪裡受傷了,我先替你上藥。”
“你和你的好夫君害死了我的拂兒妹妹,我要你們血債血償,不要以爲這樣惺惺作態我就會原諒你。你的命,我要定了!”
錦夏替他上藥的手指忽而輕顫了一下。
茫然地看向他。
死了?
拂兒死了?
怎麼可能。
南宮魅夜分明說過……幫拂兒贖身,送她回老家去了什麼的?難道不是嗎?
“不過徒兒你放心,爲師現在還不會殺你。”花卿琅冷冷地挑了一下眉,“我左肩叫人砍了一刀,去拿針線,幫我把傷口縫起來。”
“什麼?縫起來?!”錦夏猛地打了個踉蹌。
“怎麼了?女紅不是你們女孩家每個都會的玩意兒嗎?”
“話雖這樣說……”
“那你還愣着做什麼!”
被花卿琅這樣一吼,錦夏額前一滴汗,立刻點了一根小蠟燭,將針在火上烤過,便朝着花卿琅走來。
“你別怪我沒提醒你,應該會很痛。”
花卿琅沒理她,做出一副‘我聽說七王爺的錦妃膽識過人,現在看上去也不過如此,不過一道小傷罷了,居然也嚇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