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的手指輕輕伸向男人,輕輕戳了戳他的手臂,“客官,人家幫你脫!~~~”
說着雙手已經迫不及待開始扒對方衣服。
誰知男人的眼睛猛然睜開……
“啊——”女人尖叫的聲音傳出了房間,傳到了站在門口的鳳傾狂耳朵裡。
鳳傾狂下意識地抖了抖。
她怎麼沒聽說過,叫船的聲音是這樣犀利的?不應該很跌宕銷魂的麼??
“不要——”女人的尖叫再次傳出來。
鳳傾狂的心情有些複雜了。臭男人!剛纔明明還說只有她才行,現在就對一個陌生女人餓狼撲羊了!!
“救命——”迎春的聲音好淒厲。
鳳傾狂再也忍不住了,啪地一聲推開了,她驚呆了!
只見男人一身熱汗,臉色潮紅。他用匕首割開了自己的血脈,彷彿想要讓自己清醒一點。而迎春早已被甩在角落裡暈死過去了。
聽見開門的聲音,面具帥哥的眼睛犀利地定格在門口,正好撞見了鳳傾狂的眼。
他按住自己的血管,踉踉蹌蹌地朝着她走過來。
面具帥哥的白色褻衣染了鮮紅的血液,雖然看不到他的臉龐,但那雙眼傳遞過來的熱量卻足以將人灼傷。
“師傅——”鳳傾狂瞪大了眼睛一臉震驚,“你不喜歡她就換別人啊,幹嘛自己虐待自己!來人——”
她的話語還沒有說完,他便一把手捏住了她的肩膀。憤怒質問:“誰讓你帶我來的!”
“師傅,我是要救你呀——”
一把將她扯向自己,他的心跳彷彿就要跳出身體,“那就堂堂正正救我啊!”彷彿有些怒意,又彷彿已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他討厭與她身體接觸時的心跳,着急着想要甩開她。
誰知鳳傾狂突然腳下一滑,差點被跌倒,大喊一聲:“啊——”
他竟聽得見她的呼救,伸手,將她拽了回來。
然而,這一拽,卻再也沒有力氣鬆開了。
兩個人雙雙滾在地上,翻了好幾個滾,才摔在了角落裡。
感覺到他的身體已堅硬地快要爆裂,雖然看不到面具下面的臉,但他之所以弄成這樣,全因爲自己,自己又怎麼能見死不救。
剛纔聽見迎春在裡面喊的時候,她覺得很煩很煩,她不喜歡那種感覺。好像原本屬於她的東西被人搶走了一樣,令她難受。她無法整理這是爲什麼,但她隱約可以知道,她是有些喜歡他的。說自己不喜歡他是假的,但這種喜歡並不至於讓她以身相許……
可是,如果現在她不救他……
他很有可能……掛掉……掛掉……掛掉……
他是她心中的大神,怎麼能因爲這種事掛掉,這也太雷人了。要是以後有人問她她師承何人,要她怎麼挺直腰板回答啊。
想到這裡,鳳傾狂終於將自己十八年來所見過的最純潔的畫面實質性地來演練了。
這個故事就叫——幫**************想當年別人說這個詞在偷笑的時候,她還純潔的不明白那究竟是個什麼意思。如今,居然要手把手地實戰演練。
面具帥哥還沒反應過來,鳳傾狂就已經嘶地一下,扯開了他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