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屍姐之惹佛成魔
於是,靈妃小心肝被刺激到,身子也擺正了,嘴巴也合起了,當即掏了掏耳朵,對於上方峨袂掌門的話“洗耳恭聽”了起來。
“待比試大會結束,還望在各大門派的見證下,將這隻玷污我峨袂女弟子的屍精陰邪之體,處以修真界內最爲神聖的光刑!”那峨袂掌門東恆看着被兩名內門弟子帶來的白衣男子,立馬神色憎惡的道出這句。
玷污峨袂女弟子?靈妃聽到這六字,那本合起的小嘴不由自主的又張了開來!
她可愛的老六日應該不會飢渴女人飢渴到找這些修真界女子來嘿咻解決啊!那豈不是肥豬跑進屠戶家—找死麼?不對!如果是血引後期的話,的確需要採納純正之體的異性精元方可突破!難道……
想到什麼,靈妃張起的嘴又合了下去,看着競技臺上峨袂掌門狠厲的說了幾句,而自家老六日也不知回了句什麼,惹得他動怒揮拳過去,將老六打得嘴裡的血都給噴了出來!不由握緊雙拳,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的響。
這死肥胖子竟然敢動手打她猥瑣屍姐的可愛小弟?此仇絕對不共戴天!若不是小綾子正處在競技場後的高臺上坐着,她還真想飛身上前也給對方一拳,讓那死胖子徹底享受一下銷?魂是什麼樣的感覺!
“師叔,您怎麼了?”一旁花銀子見靈妃身子緊繃,滿目憤怒的緊盯競技臺上,頓時迷惑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本屍姐看見有人長這麼胖,替人世間那些瘦子感到憤憤不平而已!”靈妃將思緒拉回,斂去眸底的情緒,這才淡然自若的回道。
“哦!”花銀子搔了搔腦袋,不由納悶,這胖子和瘦子又扯上什麼關係了?
但礙於比試會馬上就要開始,他也無暇去問及太多,見臺上那位男屍精被峨袂派的弟子再次押了下去,當即將嘴湊至靈妃耳旁,悄聲道:“師叔,那屍精也太可憐了!據說那神聖的光刑對於他們陰邪之體的人來說,可是最痛苦的靈魂之罰了!”
“你不覺得憎惡?”靈妃見四周望着老六日的眼裡均是帶着厭惡之意,而小銀子眸中卻反倒露出憐憫,當即挑眉問道。
“嘿嘿~只要他們沒有做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倒不覺得有什麼憎惡!”花銀子見靈妃面上顯現的驚詫之色,也深知自己這一見解在修真界內罕見,立馬尷尬的摸鼻道,心底亦有些揣揣不安。
師叔會不會以爲他替那屍精說話,從而對修真界,對華雲不忠了?
“艾瑪!不愧是本屍姐親自挑中的好管家啊!有前途!絕壁有前途!”靈妃當即咧嘴,欣慰的笑了笑,倒也將心裡因方纔老六出現而產生的陰鬱一掃而空。
這次比試大會分爲三個階段,初賽、複賽、終賽,時日總共爲三天,那就意味着老六這幾日應該不會出什麼事,那麼自己就有足夠的時間在不驚擾衆人的情況下,來營救他了!或許她今晚該抽空去勘察勘察這峨袂派的地牢在哪才行!
不過,這回峨袂死胖子掌門和他的白霧白霜兩徒弟算是徹底惹上她了!待比試大會結束離開之前,她靈妃不砸得他們像那野豬那般嗷嗷嗷滴慘叫,她就不姓靈!
隨着日被押走,那峨袂掌門挺着他的大肚腩,又嘮嗑了幾句,這才宣佈比試會開始,隨即轉身飛至後方的高臺上。
此大型試煉場地的十個競技臺,其中三個分別供煉丹賽、制符賽和煉器賽的弟子使用,而其它七個則是全部供鬥法賽的弟子們使用!而且,據說在每個競技臺的周圍還佈下了堅固的防禦陣法,以免在比試雙方進行生死戰的時候有外人闖進,亦或者有人從裡逃離!
很快,一名坐在青色玉葫蘆身上的中年男子飛至試煉場地上,望着圍在四周密密匝匝的人影,摸了摸齊胸的青須,這才掏出幾張紙,字正腔圓的公佈初賽參與人以及組隊分佈,由於嗓音裡刻意添加了靈力,自是清晰的傳入周圍衆人的耳中。
中年男子率先公佈的是煉器賽的參賽人名單,隨即是制符賽、煉丹賽,這三方比賽的人莫約都只有百來人左右,故僅劃分爲了十個小組,而花銀子則恰好排在最後一組!
“唉~晚參加還不如早參加啊!”花銀子聽到後,自是嘆氣道,以他的實力,隨便煉製個什麼地級靈丹都能通過初賽,可不想竟然還將他給拖到了最後!
“沒事,坐在這裡欣賞欣賞鬥法也是不錯滴!”靈妃聞言,立馬勾脣安慰。
隨後,那坐在飛行葫蘆身上的中年男子,又開始公佈鬥法賽的人員名單,當他念至一半,聽到那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字後,坐在高臺上的花凌子蘭虛子以及坐在華雲弟子區域的靈妃和花銀子,幾乎同一時間瞪眸,滿臉不可置信。
“咦?咱們參賽的人中有叫靈妃的嗎?”這時,華雲弟子裡有人疑惑出聲,畢竟靈妃在華雲裡的道號爲空妃子,故這些華雲弟子自是不曾耳熟!
“沒有啊!”衆人面面相覷,均是不解搖頭,顯然遺忘了昨日在府邸前,某女爲了在白葉面前矇混過關而道出的靈妃子三字。
“師叔,怎麼回事?”花銀子反應過來,立馬湊頭悄聲問道。
“看來有人想讓我死在競技場上了!”靈妃僅一瞬間的驚訝,隨即便恍然醒悟。
昨日下午才和那兩隻膽小鬼鬧了不愉快,今日自己就莫名的上了比賽名單,這其中貓膩,想想都知道是誰動的手腳,畢竟那兩人可是掌門座下的弟子吶!
可惜啊可惜,原本自己還想着要怎麼暗地解決那馬頭臉給華雲製造的麻煩,如今自己莫名上了比試會,倒正合了她心意!嘿嘿~倘若被那兩隻膽小鬼知道他們偷雞不成反蝕把米,還指不定的如何氣憤呢!
“誰?”花銀子聽到竟然有人想要他最親最愛的師叔死,那眼珠子立馬瞪得好似要從裡面蹦出來一樣!
“等時機到了我再告訴你。”靈妃並未打算在這時將白霧白霜兩姐妹供出,畢竟依小銀子的個性,恐怕在自己話落,他便會馬不停蹄的趕去小綾子和師父那告狀,屆時壞了大事,就得不償失了!
“那怎麼行!若是待會您上場,出了什麼差錯,我可怎麼向師叔您未來夫君交代啊!”花銀子不禁苦臉反駁,師叔不可怕,師叔她家美和尚纔是最可怕滴啊!
“放心,本屍姐保命法寶可多得很吶!”靈妃拍了怕小銀子肩膀,神秘兮兮的笑道。
而此時,在高臺上,蘭虛子見自己愛徒名字竟然上了鬥法賽的名單,立馬瞪眸看向花凌子。“怎麼回事?”
“蘭虛子師伯祖,當初參賽名單是我親自交上去的,上面並未寫有師叔的名字啊!”花凌子掃見蘭虛子眼底的憤怒,立馬委屈的道。
“那方纔老子的寶貝徒兒名字怎麼會被唸到?你確定不是一時眼花寫錯了字?”蘭虛子怒不可遏的低吼。
花銀子聞言,自是抱屈含冤的道:“師伯祖啊,我可以保證,的確沒有寫錯一個字!至於師叔的名字爲何會出現在上面,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被人後添上去的!您若不信,到時候咱麼可以找那位負責登記參賽者名單的人驗證一下!”
“那現在怎麼辦?”蘭虛子也察覺到其中有貓膩,不禁惱火的道。
這比試大會,一經參賽,除非被對手打敗,不可擅自退場,如果自己寶貝徒兒上場,那豈不是會將身份泄露出去?並且對方可是空字輩的人,若是事後被查出,華雲亦同樣避免不了麻煩啊!
就在花凌子被蘭虛子吼得心肝兒顫抖,愁眉苦臉想着解決的辦法時,一道清脆的嗓音卻是倏忽自競技臺外傳了過來。
“我想貴派是不是弄錯了?小輩我此行來只爲觀戰,並未有參與任何比賽!”靈妃眼尖瞧見高臺上的蘭虛子及花凌子面露焦急之色,眸中波光微斂,好似察覺到了什麼,立馬從乾坤袋裡將那紅玉面具取出戴在臉上,起身衝着那坐在玉葫蘆身上的中年男子說道。
至於爲何要戴上面具,自然是因爲高臺上方那修真界十大門派的掌門都見過她的面容,亦知曉她乃蘭虛子愛徒,爲了確保萬無一失,自是要謹慎爲妙!
“弄錯?”那中年男子以爲是自己看錯了字,忙不迭將目光又朝前看了看,見紙張上方的確登記着靈妃二字,這才語氣篤定的道:“沒錯啊!這登記簿上寫的正是靈妃二字!”
這一番話,不禁讓華雲弟子捂嘴訝然。天啊!他們師叔的名字怎麼出現在鬥法賽的名單上了?
而高臺上的蘭離子蘭空子等四人,雖看不清靈妃面容,但從其清脆嗓音和體無靈力四字便可瞧出對方竟是自己師侄,不由將驚訝的目光看向蘭虛子。
“別看我,老子也不知道!”蘭虛子此刻心裡那團火憋着發泄不出去,正惱怒得很呢,哪有閒工夫理會蘭離子他們的疑惑!
如今看來,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有人想對他的寶貝徒弟不利!想讓她死在競技臺上!
當然,這個人絕不可能是華雲派的人!畢竟來參與比賽的精英弟子們,應該都知曉靈妃能凝聚雷電之力!那也就意味着,應該是在花凌子將名單交出去之後對方纔動的手腳!該死!要是讓他知道是誰敢陷害自己寶貝徒弟,決不輕饒!
“可是,你看我體無靈力,像是會參加鬥法賽的人嗎?”靈妃眨巴了下眼,無奈攤手道,然那雙晶亮的眸子裡卻是閃爍着異樣的光芒。
“這……”中年男子用神識查探了下靈妃體內,的確未有絲毫靈力波動,面上稍顯躊躇,不由將詢問的目光看向高臺上方的掌門東恆。
“花凌子師弟,這是怎麼回事?”東恆忙不迭轉頭問向右側隔了半丈多遠的花凌子。
“我還正想問東恆師兄,爲何我交上去的名單上竟莫名多出了個名字呢!”花凌子見師叔主動站出來糾正,倒也不再隱瞞,冷言道,而坐在他一旁的蘭虛子亦是跟着冷哼一聲。
“按道理來講,凡是各派交上來的名單,都不會有人私自更改,這委實……”東恆頓時有些爲難的道。
“莫非你以爲我們華雲自己眼瞎寫錯了不成?”蘭虛子搶先一步,怒言開口。
見老前輩發脾氣,東恆自是不敢怠慢,連忙神色恭敬的道:“這件事,我們峨袂一定會查清,給貴派一個交代!但蘭虛子師伯祖您也知道比試大會長久以來定下的規矩,一旦參賽,便不可中途退出!倘若我派將其名字劃下,恐怕會惹來他派的不滿啊!”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這體無靈力的寶……華雲弟子親自上陣送死?”蘭虛子立馬瞪眸怒喝。
“這……小輩並非這個意思,只是……”東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高臺上的氣氛頓時尷尬起來。
而圍在四周的人,見比試會因一個參賽選手的名字拖着遲遲未開始,一個個不禁出聲抱怨起來,同時還將矛盾扯上了靈妃身上。
“想不到華雲派竟然會收一個體無靈力的廢物爲內門弟子,這他媽誰的眼光那麼差?”
“一個體無靈力的人死了就死了,有什麼好擔心的!”
“就是!我們這可還有三十多個修真門派在等着比試會開始呢!”
“……”
聽到這話,坐在峨袂派隊伍裡的白霜白霧,不由對視了一眼,眸中盡是陰險得逞的笑意。
倒是在東面區域,一個修真界排名在十六位的小門派裡,那曾與靈妃在瀑布下方有過一面之緣的藍衣美男,聽到周圍不堪入耳的咒罵聲,本染着寒意的眉梢微不可見的動了下,全身散發的冷冽氣息亦是愈發強烈。
見局面有些失控,那坐在玉葫蘆身上負責此行比試大會的中年男子立馬急中生智,衝着下方靈妃開口問道:“既然名字已經公佈,自是無法再更改,不知這位華雲小師侄可願意參加此次鬥法賽?”
靈妃聞言,眸中精銳之芒一瞬即逝,脣角亦是微微勾勒出一抹弧度來。
嘿嘿~她等的就是這句話!
“要我參加也可以,不過後面發生的事貴派是否會承擔追究呢?”
“這……競技臺上,生死不論,我派自是不會承擔追究其責任!”中年男子吞了一抹口水,爲難的道。
“那行!我應了!”靈妃咧嘴說完,便快速坐了下來,既然對方已經承諾,那自己也沒啥可擔憂的了!
“師叔,您怎麼能參加呢?”花銀子立馬拽住靈妃胳膊,不悅道。
“先讓敵人笑,方可聞敵人哭吶!”靈妃側頭低聲感嘆了一句,笑了笑,不再發話。
花銀子搔着頭頂,顯然是在思忖着靈妃這句話的寓意所在,難不成陷害師叔的人就在競技臺上?
高臺上的峨袂掌門東恆,見對方自願參加,不禁輕舒了口氣,隨後看向面色怪異的蘭虛子和花凌子,語氣謙和的問道:“如今貴派弟子自願加入,不知幾位……”
“哼!”蘭虛子深知自己徒弟雖愛惹事,但也不會胡來,見靈妃騙了峨袂一個承諾才答應,料想她應當已經知曉陷害她的人身份爲何,冷哼一聲後,便繼續保持沉默。
“如今看來,也只有這樣了!”花凌子見一旁蘭虛子師伯祖不再予以計較,便皮笑肉不笑的回道。
於是,在掌門東恆示意下,這場比試會伴着一道如爆竹般震耳欲聾的聲響,終於拉開了帷幕。
鬥法賽參加的人總共被劃爲三十五組,每組爲一百人。但初賽的性質卻爲百人混戰,亦就是過程中你可以一人單獨戰鬥,也可以和別人組隊並肩戰鬥!但最後,從競技臺上走下的人卻只能有二十一人而已!
靈妃被劃分爲第九組,自是第二輪才上場,而同她一組的也有同派內門弟子,一個名叫靈源子,一個名叫靈琳子,實力分別爲元嬰中期,在這些內門弟子中也算是上等的成績!
待第一輪參賽組員全部上場後,靈妃第一眼便瞧見了第四個競技臺上那抹亮麗的白影,正是昨日趕來救場的白霜。
而她在飛上競技臺後,顯然將目光朝着自己這方掃了一眼,只不過隔得太遠,也瞧不清眸中浮現的神色,但靈妃猜想,恐怕裡面除了得意就是得意罷!
很快,第一輪的淘汰賽在中年男子的號令下開始,一時間,前面七個鬥法賽競技臺上快速被一道紫芒結界包圍,而裡面站着的百人亦開始調動靈力,祭出法器開始認真的同對手交戰起來。
靈妃並未將全部的注意力投放至競技臺上的比試,而是擡眸望着那飛至半空不停扯着嗓子咆哮的中年男子,無語的翻着白眼。
尼瑪!就比個賽打個羣架而已,又不是世界盃踢足球,這人激情的解說簡直可以和前世那翔哥相比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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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老佛忘記說了,因爲明天要坐車20多個小時,所以這兩天我存了後面四天的稿,每章便只發了五千~0~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