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倒也沒有質問他的打算,邪邪的勾勒起嘴角,喃喃自語:“喜歡她的人很多?”
這種有競爭力的女人,真是讓人不喜歡都困難。
“她家住在哪裡,寫個地址給我吧。”斂了笑,白浪傲慢的看着那大堂經理,淡淡的吩咐。
他是這家酒店的VIP客戶,這些什麼經理見了他都得規規矩矩的。
“地址?”那經理先是一愣,然後一張臉寫滿了無奈:“白先生真不好意思,我剛剛也說了,這林畫來我們這裡工作不過一個禮拜的時間,我所知道的所有信息都告訴你了,至於她究竟住在哪裡,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白浪面色當即一變:“你作爲經理都不關心你員工的生活起居嗎?一個禮拜的時間難道還短了嗎?難道還不能讓你去足夠了解她嗎?”
接連幾句質問的話,白浪明顯就是生氣了。
那經理聞言着實的憋屈,臉色也明顯難看了很多。
他躊躇了一陣,還是毫無辦法的解釋道:“我們員工都是有私生活的,她們的私生活我也無權干涉,我就負責她們上班的時間,下班之後她們做什麼都是和我們酒店和我沒有關係的。”
林畫剛來一個禮拜,他能知道她那麼多信息已經很難得了。
又不是要追她,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摸清楚她所有的底細,這白先生真是……
飲食起居,這酒店這麼多人,他要是個個都瞭解的清清楚楚,那麼他到底是成什麼人了。
“那麼她的辭職信是你批的嗎?她說辭職就辭職她說走就走嗎?這個五星級酒店的管理層難道就是這麼的散漫嗎?”
因爲失去了林畫的行蹤,白浪莫名的整個人都變得焦躁了起來。
“白先生你這可就真是冤枉我了,林畫本身剛來沒多長時間,實習期就有好幾天,並不算正式上班,她走根本不用遞交辭職信就可以走了。
而且我們酒店的入職和離職手續都是人事部辦理的,我一個大堂經理,可着實管不了這麼多事啊。”大堂經理滿臉的欲哭無淚。
他在這個酒店也只是一個小小的管理,管理層還在上面呢。
不過……這白先生難道和林畫很熟嗎?怎麼會那麼關心她的行蹤。
按理說不可能啊,林畫怎麼會和他這樣的人有來往。
白浪懊惱的抓了抓頭髮,沉思了一會兒又問道:“那麼在這個酒店,有沒有和林畫玩的很好的人,好到去她家裡玩什麼的?”
應該有的吧,一個禮拜了,就算是和管理層的人不熟也應該跟那些基層的小員工有幾個熟悉的啊。
卻料,大堂經理苦笑着搖頭:“沒有,林畫性格很孤僻,平時都是獨來獨往的,在酒店不合羣,也不太跟大家說話,所以沒有什麼玩的好的朋友,更不可能去她家裡了。”
最後一絲希望破滅,白浪徹底抓狂了:“你的意思就是她在大家的視線中消失了個乾淨誰也無法找到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