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石此刻已經羞愧的無地自容,早知如此,他當初真不應該看葉伯父一個人插秧辛苦非去幫忙的。
現下,來他們家裡吃了飯不說,爹還說了這麼多不禮貌的話。
聽夏如雲這麼一說,趙老頭更加的得意起來:“那可不,我們家玉石誰不知道啊,那是這村裡村外提到都要豎起大拇指的人,也只有我趙老頭,能把他教的這麼好。”
萱兒暗笑了笑,什麼教出來的,分明就是壓榨出來的。
他該有的脾氣都被他給壓榨完了,他能不好麼。
他好意思在那兒沾沾自喜,若不是看在玉石哥曾經救了甜兒的份上,她早拿掃把轟人了。
這種人,他們葉家實在沒必要來往。
也只有她娘這種老好人,什麼性格都能忍受,都能附和過去。
夏如雲聽言當真是連連點頭,誇讚道:“那是那是,村裡村外除了陶大叔外啊,就數趙大叔最會教孩子了。”
陶大叔教出的陶然也是村裡人都讚不絕口的。
趙老頭聞言卻是不滿意起來:“那陶然哪有我家玉石好啊,他無非就是長得好看了一點,跟個小白臉一樣的,做生意嘛全是靠他爹孃。
哪像我們家玉石啊,長得這麼強壯,幹活一個頂兩,這可不能比。”
“不准你說我陶哥哥壞話。”剛剛洗好碗過來的甜兒一下子就怒了,兩隻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
這個討厭的糟老頭,吃了她的肉也就算了,還敢說陶哥哥壞話。
趙老頭聽言不屑的瞥了眼甜兒,明顯懶得跟她說話。
冷哼一聲看向夏如雲道:“不是我說你們,你們教出來的孩子可實在是不行。”
“萱兒是有什麼地方得罪趙大叔了嗎?趙大叔何出此言呢?”萱兒面容一下就沉了下來,目光冷冷的看着趙老頭。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不說話真當她是軟柿子了。
“萱兒,別生氣別生氣,我爹他不是說你…不是這個意思…”趙玉石見此忙不迭地的解釋,這爹怎麼能夠這麼說話。
趙老頭見此神色也微微一變,他本想教育那葉甜兒的,誰知道這葉萱兒對號入座了。
早就聽說這葉萱兒不似曾經那麼懶惰無能了,現下看來,倒是真的有些不一樣。
想到這裡,趙老頭有些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卻仍舊有些傲慢的道:“我說的是你那不懂事的妹妹,沒有說你,可不要沒事想那麼多啊。”
萱兒聞言頓時就冷笑了起來,說她妹妹,可真行啊,說她妹妹把全家給順帶進去了。
正欲再開口說話,夏如雲卻伸過手一把握緊了她的手,眼神提醒她不要再多說。
看着萱兒眉頭皺緊,夏如雲儘量慈和的笑道:“萱兒,我們大人聊會兒天,你先帶甜兒出去吧。”
看着她娘那一臉希望她出去的表情,萱兒噌的一下站起身,摞開凳子,走過去拉住甜兒就冷冷的朝着外面走去。
她也實在不想留在這裡看着這個糟老頭。
見萱兒和甜兒走了出去,趙玉石面色也變了個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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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別急哈,善惡到頭終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