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萱兒聞言忽然想到了什麼笑容一僵,頓下腳步,歉疚的看着陶然:“陶大叔都生病了你還如此關心我們家,我還讓你跟我一起去賣菜,我好像太自私了。”
他應該留下來照顧陶大叔纔對,陶大叔都生病了還在幫他看着陶瓷店,全怪她。
陶然洞悉了她的想法,溫潤的笑了起來,伸手摸摸她的頭髮道:“不必自責,孰輕孰重我能分輕,我爹的病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嚴重。”
葉萱兒聞言卻是搖搖頭,堅定的道:“陶哥哥,你回去照顧陶大叔吧,賣菜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陶然聞言無奈的看着她:“我爹的病真的沒那麼嚴重,我娘這兩天也就回來了,所以不必擔心,萱兒你現在,是在趕我走嗎?”
葉萱兒聽言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是爲了陶大叔好,怎麼會趕他走。
“不是就好,不要擔心了,我們去摘菜吧。”陶然寵溺的揉了揉她的秀髮,擡步率先朝着他們地裡走去。
在他爹和她的事上,他知道輕重,爹很重要,她同樣,也很重要。
葉萱兒依舊皺着眉頭,看着陶然離去的背影,還是無奈的跟上。
東坡地裡的白菜長得很好,相比前一天,又要大了一些。
葉榮發在剛剛陶然與黃月紅說話的時候就提前走了,這時已經拔滿了一個揹簍,衝萱兒和陶然打了聲招呼,便朝着家裡背去。
清風陣陣,錦繡山林,隨風搖曳。
陶然立在風中,青色的長衫被風吹起,他的目光淡淡的看着白菜地空曠的那個地方,若有所思道:“還真是被偷了不少。”
萱兒頓時輕笑起來:“那可不,好在我找回來了,還得多謝我大娘幫我們把這麼多的白菜搬回了家。”
陶然聞言溫柔的笑了下,卻又有些放心不下的問道:“昨天摘下來的,會不會不新鮮?”
只有新鮮的菜才能賣一個好價錢,放了一天一夜了,應該會受些影響吧。
葉萱兒聞言笑意一深:“放心好了,我有保鮮秘籍,那菜還是和拔下來的時候一樣。”
陶然見她如此自信,當真就不擔憂了。
寵溺的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然後蹲下身子認真的拔菜。
而就在此刻,他們地正對面的遠方那座山裡,一道冰冷的目光遙遙的射了過來。
白青巖一點一點的從那山林裡走了出來,目光,直直的看着遠處的萱兒和陶然,面上看着沒什麼動容,但那手中的藥草幾乎都要被他給捏斷。
她能那麼果斷的對自己說不願意,就是因爲……看上別的男人了麼。
山風一陣陣吹過來,他如寒冰般屹立在風中,一動不動。
而此刻站在陶然身後的萱兒,則莫名的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尋思了一陣,卻又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最終將目光落到認真拔菜的陶然身上,她嘴角勾了勾,也跟着蹲下去。
與陶然一同拔了一會兒白菜,她還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噌的一下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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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嗚,簡直被騰訊虐的體無完膚,昨晚到早上一直不能更,現在才進的去後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