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巖一臉無奈,走過去一把拽住她的衣袖。
葉萱兒一驚:“你有辦法搞定這該死的麻雀?”
白青巖溫柔的幫她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淡淡迴應:“當然。”
“什麼辦法?”葉萱兒一臉狐疑。
他不過是個大夫,又不懂鳥語,怎麼能說搞定就將這麻雀給搞定了呢。
白青巖沒有回答,緩慢的從衣袖當中拿出了一個小藥瓶來。
葉萱兒陡然一驚,一把搶過他手中的藥瓶道:“獸醫,這麻雀偷東西吃的確可惡,但也不至於被毒死吧。”
白青巖聞言敲了一下她的腦袋,一把奪回藥水:“我這藥瓶上哪裡有註明這是毒藥了嗎?”
葉萱兒眉頭微蹙,目光看向那奇怪的藥瓶,那上面什麼都沒有註明。
白青巖也不再多言,看了眼稻穀上面的麻雀,優雅的朝着邊上空曠的地方走去。
葉萱兒皺着眉頭看着他,只見他將那藥瓶裡面的藥水倒了一些在那空曠的地方,在陽光的照射下,那藥水以看得見的速度蒸發。
她剛剛想問他這是在做什麼,卻看到稻穀上那兩隻麻雀一下子飛了起來,這次並未再落下,直接飛出了好遠。
葉萱兒一陣錯愕,鼻子細細的在空氣中嗅了嗅,才聞到一股淡淡的藥草清香。
“我這辦法,如何?”白青巖不知何時已經站起了身,雙手負在身後,頗有些自豪的看着葉萱兒。
“你這是什麼藥,竟然這麼重的味道?”葉萱兒不答反問。
白青巖緩緩的朝着她走過去:“是專程驅趕這些禽獸的薰香,這可是非賣品。”
村裡除了他,沒人有這樣的東西。
“巖哥哥好厲害啊。”甜兒突然衝了過去,一把就橫在萱兒和白青巖之間。
“他厲害還是我厲害?”葉萱兒一把將她給拎開,有些威脅的詢問。
“當然是巖哥哥厲害了。”甜兒鼻子朝天一哼,就不順着葉萱兒的意思。
她趕幾隻麻雀都趕不走,哪裡有巖哥哥厲害。
“你這小不點兒可真是沒什麼良心,如此善變。”葉萱兒捏了捏甜兒的臉,明顯不滿。
前些日子對她好的不得了,現在她葉萱兒的地位在她心目中又不如白青巖了。
這小不點兒的抗帥能力實在太弱了,竟然那麼輕易的就被別的男人的美色所迷惑。
“你們可行了。”白青巖聲音幽幽的響了起來,什麼厲害不厲害的,哪有這麼重要。
葉萱兒當下也不再跟甜兒開玩笑,走到白青巖跟前不自然的問道:“我便不跟你道謝了,不過你來我們這兒不去看病,真的沒事兒嗎?”
白青巖見此寵溺的理了理她的髮絲:“雖然有事兒可是怎麼辦呢,我也是一個普通人,總得休息一兩天吧。”
心裡面明明想念着一個人卻久久不能相見,那樣的滋味可真是太難受了。
葉萱兒展顏一笑:“嗯,那好好休息。”
白青巖脣角微揚,目光看了看這一地金黃的稻穀問道:“你爹孃現在還在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