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萱兒聞言笑着搖搖頭:“不必安慰我,對於我的所作所爲,我沒有後悔過。
我只是對於周嫣兒的這個結局感到奇怪罷了。”
李家人她對上過兩次,李財和王慧性子多少也有些瞭解,這次的做法當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白青巖看着她狐疑的模樣,深思起來。
半晌。
“難道是與太子有關?”
“難道是與太子有關。”
這話,二人竟然同時說出來。
不同的是,葉萱兒用的是問句,白青巖用的是肯定句。
二人的默契程度毋庸置疑,葉萱兒卻更覺得傷腦筋:“如果真的與他有關,此事就沒那麼簡單。”
白青巖揚了揚眉:“有什麼不簡單的,你該不會是在擔心太子看上了周嫣兒吧?”
葉萱兒眉頭微蹙:“那也說不一定啊,太子那樣的種馬,在宮裡肯定有無數姬妾陪着,這去李家那麼久,指不定就會亂來。”
俗話說的好,不管美醜,只管順手。
種馬通常是沒有什麼人性的。
“種馬?”白青巖忍不住的噗哧一笑:“你對他了解嗎?”
葉萱兒不屑道:“不用瞭解也知道啊,皇帝后宮佳麗三千,子承父業,這太子會是什麼好人呢。”
白青巖倒是也不反駁,忍住笑意,輕輕點點頭:“你這理論是沒什麼問題,不過若是這太子真看上週嫣兒了,周嫣兒又如何會淪落到側房的地步呢。”
周嫣兒是什麼樣的人,狗急一跳牆,逮誰就咬誰。
那君洛兲,如何還在李家住的安穩。
葉萱兒一個頭兩個大:“你說的也沒錯,這事兒,總感覺他是在害周嫣兒,他有什麼理由出手呢,周嫣兒難道之前招惹他了?”
這個說法好像也不太成立,太子是什麼樣的人,有仇定然當場就報了,如何會等到這種機會落井下石。
“或許,你可以想想會不會是你的問題。”白青巖自動忽略她那個連她自己也不太相信的問題,意味深長的說。
葉萱兒一僵:“我的問題?”
什麼意思,她跟君洛兲是合作關係,難道這個君洛兲故意害周嫣兒是爲了整她,給她拉仇恨值?
這未免也太幼稚了吧,而且,她可是在幫他,他有什麼道理整自己,不可能是因爲她的問題。
看葉萱兒搖頭,白青巖嘆了一口氣:“會不會,是他幫你教訓周嫣兒呢?”
周嫣兒今天是害萱兒不成反遭萱兒害,會不會是這君洛兲看她不夠慘,添了一把火呢。
面色一黑,葉萱兒當即否定:“不可能,除非他真的太閒了纔會幹這種事情。
不對不對,就算太閒了他幹這種事情的理由也純粹是因爲他想幹壞事,絕對不可能是因爲我的問題。”
她跟君洛兲除了合作關係可是毫無瓜葛,他有什麼理由幫着自己教訓周嫣兒。
白青巖看着她急切解釋的模樣輕咳了兩下,故意道:“比起周嫣兒,你應該更招他喜歡吧?”
“你再胡說試試。”葉萱兒柳眉一豎,不悅的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