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葉婉兒肚子裡的孩子也是無辜的。
白青巖輕笑,擡手幫她理了理凌亂的髮絲:“夫人讓我學,我自當言聽計從。”
葉萱兒瞬間無語,轉身,繼續朝着趙家走去。
臨近傍晚,趙老頭和趙玉石都在家中。
趙玉石在廚房做飯,而趙老頭則是端了個椅子愜意的坐在院中眯着眼小睡。
趙家的房子修了有些年頭了,竹籬笆圍成的院牆破舊不堪,風一吹似乎就要垮塌下來。
大門早已損壞,所以葉萱兒和白青巖都用不着敲門,直接就走進了院子當中。
趙老頭的耳朵並不好使,此刻眼睛又眯着,直到葉萱兒和白青巖走到了他的跟前,他也沒有發覺。
葉萱兒看着他那模樣,眼底劃過一絲狡黠,深吸了一口氣,她陡然開口:“趙大叔。”
聲音格外的洪亮,半夢半醒的趙老頭渾身一震,差點就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葉萱兒眼底閃過一絲奸計得逞的笑意,側目看向白青巖,挑了挑眉。
白青巖寵溺的望着她,沒有說什麼。
趙老頭再無睡意,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兩人,半天沒回過神來。
他趙家可是向來沒什麼人敢來找事,這兩人是來幹什麼。
“趙大叔,睡的可好?”葉萱兒笑的明媚,禮貌的問好。
趙老頭面色一下變得難看起來,不客氣的回到:“好什麼好,差點被你嚇掉了老命。”
葉萱兒面上沒有半點愧疚之色,直接岔開話題:“不知道玉石哥有沒有在家呢?”
趙老頭一聽頓時警覺了起來:“你是來找我們家玉石的?”
問了一句後不等葉萱兒解釋,他直接教訓起來:“葉萱兒,事到如今你還沒有對我們玉石死心啊,你嫁了人怎麼能這麼不守婦道呢,我們家玉石可是村裡面最優秀的男人,由不得你們葉家的女人玷污,走走走,快走。”
話語犀利之極,白青巖的臉一下子就變得鐵青。
敢侮辱他的女人,這趙老頭是嫌命太長了麼。
不過不等他先開口,葉萱兒便率先講道:“首先,我從沒有對趙玉石動過心,所以更談不上死心,趙大叔還是別自作多情的好。
其次,我是帶着我夫君來的,何來的不守婦道呢?
然後我再解釋一下,我找玉石哥是有正事,你即便要攔我,也攔不住。”
說完,她聽着房裡的炒菜聲音直接朝着廚房走去。
“你你你……”趙老頭氣的一把站起身,這葉家的女人怎麼都一個德性,竟然都不經過他的同意就闖進他們趙家。
只是剛剛站起來,肩膀一股力道下來,他又被迫坐在了椅子上。
白青巖毫不費力的禁錮着他,面無表情道:“看你印堂發黑,眼睛發紫,胡言亂語,語無倫次,應該是休息不足導致的,所以,坐在這裡好好休息一下吧。”
寒風蕭蕭,涼意滲透骨髓。
廚房裡面,趙玉石剛剛炒好一盤青菜正在刷鍋。
“玉石哥。”葉萱兒如鬼魅般一下竄到了他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