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巖聞言不怒反笑,果真他猜的沒錯,萱兒真正氣的是閆淑清。
換句話話,她昨天,一直在吃醋。
可是,他卻忽略了她的感受,所以才導致了她離家出走。
笑着搖搖頭,白青巖溫柔的說:“萱兒,昨日忽略了你的感受我向你道歉,但我說的話沒有半句虛言,你大可去閆家問閆伯父與我爹的關係,閆伯父德高望重,他是不可能騙你的。
至於閆淑清,你若是看不慣她,我叫她回去便是,我爹去世多年,我也不必再顧忌他們那一輩的情面。
所以,跟我回去好嗎,你我現在已是有名有份的夫妻,白家纔是你的家,你這麼待在陶家可實在是不妥。”
葉萱兒一張臉糾結成了一團,本來是很複雜的事情,可如今爲什麼被他解釋的這麼簡單呢。
如此輕描淡寫,就化解了她那麼多的怨氣嗎?
雖然她很不想承認,但是,卻真的沒有那麼生氣了。
不對。
葉萱兒面色又是倏然一變,他還沒有給自己解釋送花的事情。
想到這裡,她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門邊:“你這只是緩兵之計吧,你若是真的不喜歡閆淑清,你爲何採花送給她?並且,還是採我辛辛苦苦栽種的藥花?”
對,這一點無法原諒,完全無法原諒。
當她身負重傷回來之時,卻見他在院中採下自己辛辛苦苦種的花送給別的女人,這種事情,任憑哪個女人也接受不了吧。
“送花?”白青巖一臉疑雲,想了一會兒,他突然笑起來:“藥花嗎?萱兒你覺得我是一個會送花的人嗎?”
與萱兒相處了這麼久,他可一次都沒有送花給她,他根本就沒有那種習慣,又怎會送花給別的女子。
葉萱兒聞言冷哼一聲:“不送我,但是不代表你不會送給別的女子,昨日,我都看見了,你親手將花送給閆淑清。”
想想她就窩火,那副浪漫的場景對於她而言簡直就是一個噩夢。
白青巖聽言再度尋思了一下,總算想起了送花的全程。
他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一臉無奈的解釋:“此事我可真是冤的慌,首先,那花並非是在院子裡採的你種的,你現在就可以去我們院子裡證實這個答案,看看你種的花是否有采摘的痕跡。
其次,那花不是我送的,而是閆淑清從外面採來的,說來有那個花都是因爲你,閆淑清聽說你喜歡那種藥花,她特地去山上採了新鮮的上門來準備送給你。
可,恰巧遇到了我們的事情,你不在家,她就將花給我讓我轉交給你,可我想到你院子裡種了這麼多,就沒有替你收下,將花還給了她。
沒想到此事還會引起你的誤會,這讓我說什麼好呢。”
葉萱兒聽到這解釋臉黑如炭,這劇情的發展,未免也太狗血了吧?
尋思了一下,她不自然的咳嗽了兩聲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不是瞎編亂造騙我的嗎?”
白青巖笑了起來:“不如你現在回我們院子裡看看你的花是否安好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