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淑清皺起眉頭,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做什麼。
嫣兒可真是糊塗,竟然對陶然下藥,還害的他受了重傷,這些事情,簡直……簡直令人髮指。
看閆淑清冷靜下來,葉萱兒又開口:“你方纔可是自己承認了你喜歡陶然,那麼我就提醒你一句,你可以去喜歡他,但同時我希望你尊重他,不要像你的好姐妹周嫣兒那般使一些卑劣的手段,那樣的愛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聽着葉萱兒略帶威脅性的話,閆淑清斜斜的看着她:“我若是對陶然不客氣,你也會像對付嫣兒那樣對我嗎?”
“我會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葉萱兒毫不猶豫的回答。
她們怎麼傷害陶然,她就會怎麼幫陶然解決掉她們。
陶哥哥心地善良無法對女人下手,那麼,她爲他處理。
他是一個無辜的人,不應該受到那麼多傷害的,在他守護着自己的同時,她也要守護着他。
“哼。”閆淑清重重的哼了一聲,一下子站起身:“你以爲你是陶然的護花使者嗎?你憑什麼做那些事。”
即便她不是故意去害嫣兒的,但是她憑什麼爲陶然做這些事情。
她跟陶然的關係有那麼要好麼。
“所以你現在是在吃醋嗎?”葉萱兒沒有回答,而是挑起眉頭,淡淡的詢問。
女人的嫉妒心,是女人都明白,這閆淑清的嫉妒之心,很是明顯。
閆淑清聞言臉色當即就變得不自然起來,猶豫了一下結結巴巴的開口:“你……你少胡說,我可沒你那麼小氣,不像你就因爲幾句話就離開白大哥跟着別的男人走。”
說到這個葉萱兒臉僵了些,沉凝了瞬直接解釋:“我對陶哥哥,正如你對周嫣兒一樣,你可以爲了她來報復我,那麼我也可以爲了陶哥哥去對付你們。
而我們不同的地方就是,我不會善惡不分,還有,陶哥哥從根本上就是一個值得去保護的人,可週嫣兒不是。”
說完,她也不等着閆淑清回答,轉身徑直朝屋中走去。
她上次的確是有些衝動了,不過也多虧了閆淑清幫她提起這件事,就在她腿受傷的時候,她可沒忘了路上是誰專挑着她的傷口下手,是誰一直在奚落她。
葉婉兒,哼,她葉萱兒幫了她她非但不知道感恩,竟然還這般對待她,那麼,她也不會打碎了牙齒和血吞。
夜涼如水,周嫣兒一個人站在夜風中,眼底有些迷茫。
既然她來此的目的被拆穿,那麼白家她定當是待不下去了。
陶然是個受過傷害的人,那麼,她該如何得到他的心呢?
既不傷害他,又讓他心甘情願的娶自己,這,似乎很難。
而且,他的心中,還裝着別的女人。
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閆淑清目光看着白青巖和葉萱兒的房間,眼底閃過一絲懊惱。
那個女人,爲什麼就那麼讓人討厭呢,爲什麼,所有優秀的男人目光都在她的身上,即便她成了親,陶然還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