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孩子,是我們二人感情的見證,名字,不能脫離了這個意義纔是。”白青巖話語很輕,似是在思考着。
葉萱兒笑着點點頭:“當然不能脫離了這個意義。”
“那麼,就叫白……”
“你們二人可着實太惡俗了啊。”白青巖話還沒說完就被周子蕭給打斷,他批評道:“豈有你們這麼做爹孃的,孩子的名字跟爹孃有什麼關係,取名理應爲孩子的將來着想纔是。”
陶然這下站在周子蕭這邊,淡淡言道:“這話或許不應該說,但陶然認爲周大人說的有道理,取名理應爲孩子的將來着想,做爹孃的可不能自私的讓孩子成爲他們的紀念品。”
他說這話,是真真的爲了萱兒的孩子着想。
白青巖徹底僵住,而葉萱兒一張臉則是黑如鍋底。
遇到一個死腦筋的不怕,可怕的是遇到兩個死腦筋的。
她的孩子起名她自當是不會馬虎,她就不能取一個既有價值又有紀念意義的名字麼。
“……取名一事,也不能操之過急,日後再好好想想吧。”白青巖眼中浮現出一絲無奈,伸手幫萱兒理了理髮絲。
他今日與萱兒不論取什麼名字,都一定會被否決掉的。
“白大夫你如此我可就得說你了,這種事情你怎能看的如此之輕呢,你是孩子的爹,取名理當積極的,你怎能放到日後去琢磨呢。”周子蕭端出一副老成的姿態,好像是生怕萱兒吃了虧。
陶然隨之附和:“這種事情萬萬不可大意,應該反覆思量纔對。”
見二人一唱一和,白青巖深邃的眸子裡面波光盪漾,這二人,做不成親爹就非得做乾爹不可麼。
葉萱兒無奈,躊躇了一陣乾脆道:“周大哥,陶哥哥,你們二人做我孩子的乾爹可好?”
想來這二人如此一反常態如此積極如此一唱一和爲的都是同一個目的,她不如隨了他們的心願,給未出生的孩子添兩把保護傘。
聽她突然反問,周子蕭和陶然同時一愣,隨即二人眼底皆是浮現出驚喜失色,異口同聲的問道:“真的?”
葉萱兒見狀輕咳兩聲:“好像是我在問你們,你們是否願意呢?”
這二人都是傑出的人才,她寶寶有這兩個乾爹,出生後會更加幸福的。
她方纔猶豫,也是因爲他們身份的關係,不過他們二人如此執着,便不在乎那麼多了吧。
“那還用說。”
“自當願意。”
周子蕭陶然一前一後的回答,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周大哥,陶哥哥,謝謝你們。”葉萱兒突然正色起面容,非常恭敬地衝二人點了一下頭。
謝謝他們對她葉萱兒的照顧,一般的孩子,豈能認得他們做乾爹。
葉萱兒的意思不難理解,陶然淡淡的搖搖頭,似笑非笑道:“萱兒你跟我客氣了。” 而周子蕭卻將目光轉向面色鐵青的白青巖,咳嗽了兩聲故意道:“謝就不必了,某人能夠收起那敵對的目光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