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姐,你打二姐也沒什麼用啊,我們現在的敵人是尚書府那丫頭,別自家人傷了和氣,到時候可就是那丫頭看笑話了。”粉色衣襟的女子難得理智的出來解釋。
“哼。”用力一把抽回手,藍衣女子傲慢的道:“你們最好看清你們自己的身份,自家人,什麼自家人,我爹是丞相,是你們能比的嗎?你們爹孃見了我爹還不是得叩首行禮。”
銳利的話,讓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色極其複雜。
只有橘黃色衣襟那女子比較淡定,她冷笑道:“你們以爲前院那女人這般大聲的叫是因爲什麼,還不是故意給我們聽的,她這是在給我們下馬威,有些人不知深淺,還在這裡炫耀自己的地位。”
這言下之意,不可謂不明顯。
“你——”藍衣女子又想動手,卻想了想,還是沒敢扇過去。
“說的有道理,我就覺得這女人沒那麼簡單。”青色衣服的女子突然開口,尋思着什麼。
“你們以爲我不知道嗎?”藍衣女子瞪了那橘黃色衣服的女子一眼,又掃了一眼所有人:“太子殿下被灌的爛醉如泥,以他的脾性,回屋肯定就直接睡下了,哪會讓那賤人這般。”
“大姐的意思是,這種事情是尚書府那丫頭先開始的?”紅衣女子眼底閃過一抹不可思議。
這纔剛剛嫁進太子府,竟然能做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
藍衣女子又哼了一聲,鄙夷的看着她:“未出閣就失了貞操,什麼事情做不出來,誰知道她用了什麼藥讓太子殿下這般滿足她。”
四皇子明明說了將太子給灌得爛醉無法行房事,卻料那種事情還是發生了。
尚書府那賤人表面看着端莊得體,心底還不知道騷成什麼樣了。
“這個女人,看來我們還真不能小看了她。”粉色衣襟的女人蹙起了眉頭,打着什麼主意。
“那個賤人,總有一天,我會讓她滾出太子府。”藍色衣襟的女人最後丟下一句,狠狠一甩袖回去自己的房間。
橘黃色衣服的女子見此眼底盡是輕蔑的笑意,只怕先滾出太子府的人,是她。
因爲,現在快活的人是尚書府那丫頭,而暴跳如雷的人,是一向淡定的她。
夜涼如水,樹葉婆娑。
相比較太子府這緊張又熱烈的氣氛,尚書府則是平靜如水。
周子蕭和陶然又一次喝醉,二人直接被下人送進了同一間房。
而其餘的幾個富家子弟,則是被自家的屬下給接了回去。
葉萱兒因爲有孕在身不能喝酒,而白青巖以上次喝酒周子蕭輸給了他爲要挾,也推掉了這次的酒會,早早的就陪着葉萱兒回房去睡了。
夜半更深,溫度越來越低。
白青巖緊緊的將葉萱兒給摟在懷裡,身體火熱的溫度使得葉萱兒溫暖無比。
葉萱兒在他懷中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良久開口道:“青巖,我今日在太子府,遇見了君洛兲的幾個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