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穌捏着針朝趙婉柔走。
趙婉柔驚慌失措,轉身就往外跑。
“想跑?”唐穌踢起一隻椅子,直直砸到趙婉柔的腿上,把她砸翻在地。
她一把揪住趙婉柔的頭髮,把她提起來,扔到陸明雪身邊。
“不關我的事,我什麼都沒做!”趙婉柔掙扎。
“你一個被奪了封位的平民,竟敢跑到宮裡來攪風攪雨?這便是死罪一條。”唐穌一巴掌扇到她臉上,從荷包裡摸出一粒丸藥,塞到她嘴裡,一拍她的下巴,強迫她嚥下去。
隨後她又取出一粒,扔到陸明雪嘴裡,也依樣強迫她吃掉。
陸明雪攤在椅子上,被針扎的已經毫無反抗之力。
趙婉柔驚恐的伸手摳喉嚨,卻於事無補。
她叫道:“你給我吃了什麼?”
“毒藥。”唐穌勾脣,“難不成你以爲我會給你吃糖嗎?”
“什麼毒藥,你,你瘋了,你快把解藥給我!”
“這種毒藥呢,三天內如果吃不到解藥,就會七孔流血,渾身皮肉腐爛,變成一具白骨,那個時候你還沒有死,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身上的所有皮肉,一塊一塊的往下掉。哦,就跟凌遲差不多吧。但是比凌遲還要嚇人一千倍。因爲你甚至能聞到自己身上傳來的腐爛的味道。”
唐穌的聲音,陰森恐怖。
光是聽見她的描述,陸明雪和趙婉柔都快要嚇瘋了。
她們幾乎已經看見了自己三天後的恐怖模樣。
陸明雪甚至顧不上被針扎的痛苦,直接給唐穌跪了下來:“姐,你救救我,救救我!我們是親姐妹啊!”
往日裡的嬌怯全都消失不見。
“解藥,就在我這裡,”唐穌說道,“只要你們把經過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我就給你們吃解藥。否則,你們兩個就等死吧!”
陸明雪哭着說:“我說,我全都說,只要姐你把解藥給我。”
“好啊,你們兩個分開說,誰誰的對,我就把解藥給誰,誰撒謊,這解藥……我就扔到水裡去。”唐穌一腳把趙婉柔踢暈,讓陸明雪說。
當然,不是說給她聽,而是說給趙侍聽。
趙侍來了後,連看也沒看一眼滿屋子暈倒的婢女,只陰沉着臉,問陸明雪:“你一五一十都說出來。”
陸明雪跪在地上,顫抖着哭道:“自從我進宮被封爲雪嬪後,趙婉柔就時不時的進宮來找我,對我說許多皇后娘娘和姝寧郡主的壞話。後來皇后娘娘有喜的消息傳來,趙婉柔說,如果讓皇后娘娘再生一個皇子,皇上會更加寵愛她,更加不會臨幸別的妃嬪。所以……”
“所以什麼?”趙侍的聲音又冷又硬。
“趙婉柔給了我一包東西,讓我想辦法加到皇后娘娘的安胎藥中……”陸明雪哭着磕頭,“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麼,也不知道會導致皇后娘娘小產……我以爲那只是一些瀉藥……我真的是被趙婉柔害的,求皇上饒了我吧,求求姐姐,把解藥給我……”
“毒婦。”趙侍站起身,“既然你承認了,降爲熟女,幽閉蘭若軒,無旨不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