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都在以好的方向發展着。首發地址、反着念 ↘網文中奇比↙
知了:院子裡那發逼瘋的是誰??
知了:不會,就是那白藍的那什麼男神吧。(#驚訝)
我:回答正確。
六萬塊:不會吧,就那德行?
我:你想說什麼→_→
六萬塊:你們女的狠起來的時候也夠狠的,警察過來把人直接從地上拖走了,她也不出來管管?
我的食指的屏幕鍵盤上健步如飛:他欠白藍太多了,活該讓他受點教訓。
一旁的白藍緩緩睜開了眼睛:“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我說:“無非是,該知道的,都讓他知道了。”
她復又閉上眼說:“你滾,我不想再見到你。”
我重重嘆了口氣,灰溜溜的走了。
我覺得應該讓白藍冷靜冷靜,於是決定下樓找六萬塊。小個子開的門,衝我笑了笑,就讓我進去了。
六萬塊在房間裡寫歌,撥幾聲吉他,敲幾下鍵盤,看見我一驚,說:“喲,稀客。”
我說:“稀你個大頭啊,求收留啊,我是被趕下來的。”
“我猜,又是你在多事了吧。”六萬塊看了我一眼說。
我箍住他脖子說:“你怎麼這麼瞭解我!”
“別鬧。”六萬塊說。
我瞥見他的屏幕上寫的歌詞:
“一個人,一座城,空守等不到的永恆。兩個人,一座城,命運離別合合分分。”
“以君之諾,畫愛之魂。我在山水畫中臨摹和你相遇的清晨……”
“畫魂?”我好奇道。“這麼忽然想寫畫魂?”
“那一天有感而發而已。”他淡淡的說,扭頭看我:“快說,今天是怎麼回事?”
我聳了聳肩輕描淡寫的說:“也就是,有人知道真相以後,崩潰了。有人想眼不見爲淨,所以,找來警察清場。”
六萬塊說:“我靠,你們都這麼玩,那警察叔叔要有多忙啊。”
我說:“鬧吧。不鬧一陣子是不會複合的,就像一個腐爛的傷口,要把爛的肉挑掉,纔會結痂。”
他說:“你這又是什麼比喻?”
我說:“這不是比喻,有感而發而已。”
他說:“你這不是有感而發,你這是扯淡。”
我沒好氣的斜睨了他一眼。我說:“你等着吧,有我出馬,他們很快就要複合了。”
我在賭,白藍最終還是會去警察局。果真,她最終還是去了。
下午的時候從窗口看見白藍出去,我立馬悄悄跟在了她後面,看着她一路走到了警局。
然而,有人卻捷足先登。
是林嵐。
林嵐已經把陸翊浩帶出來了,陸翊浩一臉頹廢,雙目無神,兩人走到警局門口,陸翊浩開口說:“我們分手吧。”
像所以電視劇,小說裡的爛俗情節一樣,林嵐驚訝的問:“爲什麼?”
陸翊浩說:“一個女生,我欠她很多很多,我無法再繼續和你在一起了。”
林嵐想都沒想的道出:“是白藍?”
陸翊浩微微一驚。
林嵐說:“我不會和你分手的,我懷孕了。”
如此輕描淡寫的一句話。
白藍如遭雷電。
“恭喜。”
陸翊浩猛然擡頭,驚詫得望着她:“藍藍?”
林嵐聞聲望去,揚着下巴,挑釁的望着她。
陸翊浩此刻的表情很複雜。
白藍勾了勾脣角,走道他面前,豎起大拇指似笑非笑的說了句:“挺能幹啊!”
陸翊浩此刻眼中只有白藍。他伸手握住白藍的手說,“藍藍,別聽她瞎說,你爲我做的,我都知道了,我……”
“少噁心!”白藍猛的甩開了他的手,恨恨的看着兩個人一眼,轉身就走。
“藍藍!”陸翊浩欲追上去,“啪”得一聲,林嵐就在他臉上甩了一個耳光。
場面很精彩。路人紛紛駐足觀望這段愛恨糾葛,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你有病啊!”陸翊浩狠狠的瞪着林嵐,而此時,白藍已遠離他們而去,一輛大巴車,正朝她去的方向駛來。
“白藍!”
一陣刺耳的剎車聲,然後,就是一陣嘈雜,我仰頭望着天空,覺得越來越乏,漸漸的睡着了。
這一切都不是我要的劇本。
我永遠都猜不到我結局,我自己的。
我恍惚又想起了幫白藍擋酒瓶子的那一次,每一次,被坑的最慘的,都是我自己。
醒來,依舊是在醫院,手背上又漲又痛,看都不用看,一定是在掛着水,
擦擦擦擦,誰發明的這,病牀上躺着的人十個有九個在掛水,什麼病都可以掛水,掛了水就能好麼?連車禍都可以掛水?
我還是感覺頭有些暈,睜開眼看見的是重影,一睜開眼睛看見的就是白藍,我問:“孩子怎麼樣,沒事吧?”看見白藍搖了搖頭,我終於又放心的暈過去了。
不知是暈過去了還是睡着了,總之做了好多夢。我一直很擔心,我不會就這樣撞得半生不遂了吧?或許,我已經被撞死了?真的疼啊,彷彿攔腰撞斷了一般,真的想不到當時是哪裡來的勇氣啊,百米衝刺的速度把白藍拉開自己頂上去了有木有?
在被撞前一秒,我甚至還煞有介事的扭頭瞪了那公交車一樣,好像自己在那一瞬間能化身都敏俊,讓那車瞬間停下來似的。可惜最終還是慷慨就義,啊呸呸呸。
不知躺了多久,我又昏昏沉沉的醒了過來,這時,我看見坐在我旁邊剝桔子的六萬塊。
我說:“你一定要如實回答我一個問題。”
六萬塊一怔:“你說。”
我說:“我身上少胳膊少腿或者少了其他什麼東西沒有?”
六萬塊搖了搖頭,我鬆了口氣。
我又問:“我還能走路麼,不會半生不遂了吧?”
他說:“你猜。”
媽蛋,好想打他,怎麼辦。
我有氣無力的說:“好了,我知道了。放心,下輩子我不會拖累你,稍後,我會自行了斷的……”
六萬塊:……
六萬塊:“放心好了,你就是一隻小強,坦克都撞不死你。”
忍無可忍,我一下子躥了起來,掐住了他的肩膀,“皮癢了是吧!”
他說:“你看,這不能蹦能跳麼。”
我低頭一看,“誒,是哎。”
難道我剛真的化身都敏俊兮,那一瞪,把車瞪停了?
我顯然是想多了。
六萬塊說:“還好撞得不嚴重,你丫的什麼人品。出個門都能被車撞。”
後背後知後覺的又開始疼了起來。
“啊呀。”我翻了個身,改趴着,說“應該說是,我丫的什麼人品,這樣一撞,都沒出什麼大事……”
門忽然被打開了,白藍紅着眼睛衝過來說:“杜蘅你傻-逼麼,喊一聲不就好了,你衝過來逞什麼英雄漢?”
我說:“我不能讓你有事啊,呵呵,你有事就是一屍兩命啊呵呵。”
白藍說:“我還沒問你呢,你怎麼會在那?上次也是,莫名其妙的就出現了,還莫名其妙的爲我擋了一酒瓶子……”
我說:“請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六萬塊說:“白藍,你夠了昂,要不是杜蘅,現在躺着的就是你,還在裡嗶嗶什麼?”
白藍說:“我不希望她爲我做這些傻事,我倒希望現在躺在這的是我啊!”
六萬塊說:“你閉嘴,出去!”
“子陌。”我說,“你們都是我很在乎的人,我也知道你們是在擔心我,不要吵了,好不好。”
門再次被推開,蘇莞爾和中巴提着水果走了進來:“都在啊,我和白青,過來看看你。”
白藍和六萬塊都朝兩人看去。
氣氛有種莫名的詭異。
中巴似笑非笑的看着白藍,又瞟了眼六萬塊。
“你來這裡幹什麼?”六萬塊不高興的說。
“我來看看我的舊愛啊,大巴小姐,聽說,你被大巴車撞了?”
我忍不住朝天翻了一個大白眼。
中巴似笑非笑的說:“我現在特別好奇一個問題,你對我姐姐這麼奮不顧身的,是姐妹情深呢,還是,知道了別的什麼?”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出去!”白藍瞪着他低斥道。
中巴的眼睛卻是望着六萬塊的,恍然大悟的說:“哦~看樣子,她是不知道的,那件事,你沒對她說過,對麼?”
六萬塊沒有說話,但我可以明顯感覺他的臉色沉了沉。
“叫你出去,沒聽到麼,不要逼我對你動手!”白藍再次警告道。
中巴卻笑嘻嘻的說:“姐,別急啊,我猜你也是被矇在鼓裡的對嗎?你幫別人懷了個孩子,連孩子他爹的長相都沒見過吧。”
白藍面色鐵青,我知道她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中巴此行,明顯就是來攪合的,旁邊的蘇莞爾,也看戲看得正歡。
六萬塊冷冷的說:“二位,走錯房間了吧,神經科出門右轉慢走不送。”
中巴卻盯着六萬塊不緊不慢的說:“那件事情,你要是不方便說,我可不介意幫你告訴她們。”
“我不想聽,你對我說的任何一個字,我都不想聽。”我冷冷道。
中巴笑了笑:“小辣椒,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他活不長了的,我賭一顆茶葉蛋,到最後,你還是會哭着喊着要回到我身邊的。不信,你就等着。”
忍無可忍,我拿起茶几上他們拎過來的蘋果,香梨,就往中巴的身上砸,大喊着:“滾,滾出去,我以前是瞎了眼睛纔會跟你在一起,就算跟你在一起那麼幾天,我現在想想都覺得噁心!滾!”
中巴不怒反笑,盯着六萬塊的臉,再看了看我,走的時候對我意味深長的一笑,讓我渾身涌起一陣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