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老君現在很是爲難,對於這個古陣法他只是好奇煉製,效果他現在也知道了,至於窺探那個世界的詳細,他已經點到即止,不敢繼續了。
寒衣端詳着老君,問:“是有什麼危險嗎?”
太上老君擺手,笑道:“若是危險我也不會告訴你,正因爲未知,才擔憂。”
寒衣盯着灰濛濛的陣眼,心想父尊和娘都在那邊,即便是危險也要去,一家人,同去同歸。
他四周看了看:“戰神是不是也去那邊了?”
老君很是無奈,說:“是,戰神他也是去找人的,唉,老夫當真是弄不懂他們。怪也該怪我,不該爲了驗證陣法而讓他們去……導致如今的局面。”
但凡戰神和魔尊有一人在,就不會放任血魔不管。一個爲了天下百姓的安危,一個爲了魔族名聲,同時也是給戰神面子。
“天界規則我不懂。”寒衣說,“若是魔尊消亡,尊位會自行更替。我雖然年紀小,卻是第一順位,我現在仍舊只是我,所以說明父尊現在很安全。”
老君捋了下鬍子,思量道:“戰神的神位也一直都在,可事情卻不能這麼算。僅僅活着,並不意味着很安全。”
“那我就更要去了。”寒衣笑了起來,“他們兩個大人,現在要靠我這個孩子來救,豈不是很有趣?”
老君無奈的笑了笑,雖說寒衣的年紀按照魔族的壽命來算的話,的確是個孩子。但少說也已經幾十歲了,再加上天生的魔力修爲,早就超過大多數的魔族了。
突然想到了什麼,老君很是感慨的說:“說起來當年,你差點就成了我的煉丹之料。”
“?”寒衣不明所以,問,“爲何?”
“當年……呵呵,當年魔尊懷有身孕,我有可以墮下胎兒的解藥,只不過條件就是要魔胎。”老君毫不避諱的說,“他考慮到與我立場不同,不願意交付與我,自然也就作罷了。六界傳得沸沸揚揚,魔尊被凡女所強,後來又傳出他癡戀凡女的消息,再後來就聽到了他產子之事了。”說句實話,對於魔子的出生,太上老君是很驚訝的,他從來沒認爲魔尊那樣驕傲的人做的出這樣的事情。
寒衣聽了心裡頭不太高興,原來父尊之前並不打算生下自己的,難怪對他愛理不理的。
這讓寒衣更想去陣法那邊的世界了,可絕對絕對不能讓父尊好過!
“我去意已決,只是有件事情希望您可以幫個忙。”寒衣思量着開口,“若是去了那邊再尋找,恐怕不方便,你可有能直接讓我到他們身邊的門徑?”
老君有些爲難的捋着鬍子,說:“恐怕有些難辦。”
難辦就說明還是可以辦的,寒衣很有耐心的在邊上等着。
老君小心翼翼的將神識探入陣法之中,試着搜尋到淡竹的仙靈之氣或者魔尊的魔氣,卻實在是艱難。
好在那個世界沒有其他的仙氣干擾,所以在花費了一些時間之後,還是搜尋到了淡竹大概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