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還是抱着試探的口氣開口說道:“我是那藍神尊的徒弟,你若是肯答應將我送回去,我師父一定會替我好好謝謝你的。”
本以爲白戈聽了這話之後,怎麼滴也得給點反應,沒想到他只是微微一頓,隨即又自顧自地喝着酒,半晌才說道:“你師父若是那藍神尊,那你還擔心什麼,他要尋你回去還不容易。”
麻蛋!
麥小米咬牙:師父要找她的話自然無需多長時間,關鍵是,師父還不知道她從上面掉下來了啊!這要是跟以前一樣,師父在他的竹屋裡呆上個三五天的,那她豈不是要在這裡呆上三年五載?
一想到要跟這麼一個酒鬼一起呆上三五年,她瞬間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可是眼前這仙看着,好像並不十分畏懼自家師父啊,難不成,他還有什麼來頭?
頓了頓,麥小米擡起小手指掏了掏耳朵,戳了戳裡頭的蟲子,磨了磨牙壓抑着怒氣低聲開口問道:“兒子?你特麼的剛摔下來給嚇暈過去了?”這個沒出息的!
“呃~”蟲子愣了愣,恢復清醒,很是巧妙地避開了這一個問題,轉而問道:“麻麻,你有什麼想知道的?”
抿了抿嘴,她用只有兩者才能夠聽到的聲音小聲問道:“兒子,這個白戈酒仙,是什麼來頭?”
蟲子在腦海裡搜尋了好一會關於白戈的信息,這纔開口說道:“麻麻,其實這個白戈,以前不是釀酒的酒仙。”
“那他是啥?”
“據我的傳承記憶所言,白戈,是上一屆的仙界之刃,相當於戰神的存在。”蟲子說到這裡,頓了一下,麥小米卻是被雷得張大了小嘴。
哦擦!戰神?這真的不是在逗她?!
麥小米嘴角不可抑制地抽了抽:戰神不是應該身披盔甲,手持神器,威風凜凜的那一種嗎?她怎麼看,都覺得跟眼前這個手持酒壺,一副懶散的仙人完全不符啊,雖然不可否認他雖然懶散,姿態卻仍舊透着一股閒適從容。
但是,這跟她想象之中的戰神二字,也太扯不到一塊去了。
“麻麻,你不要不相信,以前的白戈上仙,英俊不凡,灑脫不羈,其法力修爲更是凌駕於仙界現有的仙將之上,戰神之名,他當之無愧,絕非眼前這麼一副頹廢無害的模樣。”蟲子說得就跟他見過以前的白戈似的。
麥小米小嘴微抿:雖然兒子也有不靠譜的時候,但是他搬出傳承記憶來說的話,還是可信的。
“那你倒是告訴我,他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啊?”從一介戰神淪爲一個釀酒的,這特麼的是得經受多大的心理落差呀?
“這好像,還是跟之前的仙魔之戰有關係,就是聖靈珠破碎的那一次,據傳白戈上仙原與一女仙交好,後來仙魔開戰,那女仙不幸香消玉殞,他悲痛之餘,卸下戰神之責,整日飲酒不過問仙界政事,後來……”
“後來發生了什麼?”麥小米額角青筋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