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自然無異議。”皇帝道。
“那還請陛下准許岸芷派遣幾名婢女,好去準備。”江岸芷的臉色始終都掛着笑。
即墨蕪月在期間無意瞥了江岸芷幾眼,每一次都帶着笑,即墨蕪月真想問問她累不累。
“那好,你且去監督他們。其他人也正好可以在這期間思考一番。”皇帝吩咐道。
江岸芷動作果然夠利索,皇帝剛吩咐完,她下一秒便去做準備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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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蕪月自然也不肯放過這空閒的機會,立馬開始回憶起古詩來。萬一抽到她怎麼辦?
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跟古詩接觸了,對詩的時候,那句子還是她運氣好,腦中突然浮現的。
現在讓她想古詩,她還真的一首都想不出來……
她現在可以說是一枚文學白癡!
“鵝鵝鵝……”她小聲念道。
她現在唯一有點兒印象的,怕是也只有《詠鵝》了。
“鵝鵝鵝,曲項向天歌……”她頓了一會兒,“白……白……白……”
即便是這首簡單的詩,她好像也……記不全了!
“你在胡言亂語什麼?”南宮雲翌打探道。
“你才胡言亂語呢!我這是在……作詩!對沒錯作詩!”她纔不會說她在絞盡腦汁想這詩怎麼背呢……
“是嗎?”他蹙眉,神色中有些疑惑,“那你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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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毛浮、浮……浮……”
完了完了,她是真的想不起來這玩意兒咋背了。她仍記前世小學一年級背的可順溜了。然而現在……真是打臉啊。
算了算了,還是不想這首詩了,她還是抓緊時間換一首吧。
“留取丹心趙汗青的前一句是什麼來着?呸!留取丹青趙汗心的前一句……不對不對,應該是留取丹心照汗青……好像也不對……”即墨蕪月覺得這會兒是她人生當中最痛苦的時光!
天吶,記不住怪她咯?誰會整天有事沒事的去背詩啊!
……
即墨蕪月冥思苦想了好一會兒,依舊想不出什麼詩來!看來她,真的只有……自己造了……
那應該造什麼詩呢?以她的文采,應該造不出什麼好詩吧……
算了,她還是不丟人了,還是繼續絞盡腦汁想詩吧……
“塵歸塵,土歸土,中間加個二百五……呸!”她說的都是些什麼跟什麼啊……
完了完了……這下是徹底完了……她有預感,自己一定會被抽中……
就在她思緒崩潰的這段時間,江岸芷已經拿着裝着名字的盒子回來了。
“陛下,弄好了。”江岸芷雙手端着盒子說道。
“真是有勞你了!”皇帝說完,隨即對身旁的心腹太監說了些什麼。
只見太監命人搬過來一張桌子,將江岸芷手上的盒子拿下,端放在桌子中央。
“陛下,還望讓岸芷敘述一下規則。”
即墨蕪月嘴角抽了抽,這個江岸芷還真是事兒媽……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她還有一丟丟的思考時間。
“還有規則?看來這詩會越來越有趣了。”皇帝笑着看了看左右的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