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蕪月點了點頭,有些後怕。
這詩已經不能稱之爲有點開放了,應該說它太開放了!
她這怕說出來以後,場面會陷入尷尬。
但如果不說,她又沒什麼文采,根本就做不出來文縐縐的東西。
“天上的白雲真白啊——”她這一句剛出,衆人的臉色便有些僵硬……
“很白很白非常白——”她偷偷地瞥了一眼周圍人的臉色。
“非常非常十分白——”
“特別特別特別白——”
“極其極其極其白——”
“賊白——”
“簡直白死了——”
“啊——”
即墨蕪月說完,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知道自己做的詩很不好,沒有什麼含義在裡面,僅僅是敘述了白雲很白而已……
但她還是很厚顏無恥的把這首詩說了出來。
看着現場人的臉色,那叫一個尷尬!
全場萬般寂靜,似乎所有人的動作都被定格在那裡。嗯,除了即墨蕪月意外。
……
全場寂靜了許久,才逐漸恢復之前的熱鬧。
即墨蕪月忽然發現,好像在場的人,基本上都在看她……
呃……
她好像沒做什麼壞事兒吧?
就算她的詩再奇葩,也不至於這麼詭異的看着她吧?
“咳咳。”皇帝這番咳嗽,是徹底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移了過去。
“宸王妃,你的詩……”皇帝瞬間想不到該怎麼形容她。
即墨蕪月坐等下文。
“確實很開放,也很……特別。”皇帝很是勉強的吐出這麼兩句話。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即墨蕪月這首詩了……
如果當面差評的話,未免太丟臉了,好歹她即墨蕪月也是他兒媳婦,上了皇家玉蝶的人,所以還是給點面子的好。
“多謝父皇評價。”她差點順口說成了“多謝父皇誇獎”。不過幸虧她反應過來給改了,不然顯得她有點兒……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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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蕪月本以爲作完這首詩後,再抽一次就ok了。豈料江岸芷卻半路殺出來,給她的詩做個評價。
“宸王妃,您的詩未免也太開放了些吧?”她其實就是想說你這根本就不算詩。但是在場這麼多人看着,爲了給他們塑造自己的好形象,她還是顧點自己臉面的好。
“本王妃已經打過招呼了,說過本王妃作的詩會比較開放。不知道江小姐方纔耳朵聽哪兒去了?”即墨蕪月表示,她已經不想再跟江岸芷客客氣氣的說話了!這樣說話她很累!
江岸芷表情一僵,似是沒想到即墨蕪月會這麼說。
“宸王妃的確打過招呼了,不過這詩確實讓岸芷大吃一驚。難道宸王妃不覺得,您作的詩……有點不像詩?”
即墨蕪月一臉不耐煩,這個死碧池,幹嘛半路殺出來?安安靜靜的做個葉良辰不行麼?真是煩人……
“江小姐,您認爲自己的文采高麼?”即墨蕪月問道。
“……岸芷覺得自己並沒有多好的文采,但最基礎還是有的。”江岸芷一臉“謙虛”的答道。
即墨蕪月看她這樣子,真想吐她一臉的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