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擔心即墨蕪月逃跑,他只是對於即墨蕪月能跳到樹上這點深感懷疑!
要說即墨蕪月可是一屆弱女子,別說輕功了,就是連一點防禦的招數都不會!怎麼能直接跳到樹上?
要是說她是爬上去的那倒是有幾分可信的,因爲母豬都能上樹,他那個刁蠻任性的王妃怎麼可能不會爬樹!?
要說即墨蕪月只是性子變了,心變了,所以才從原先的溫婉賢淑變爲如今的彪悍潑辣,那他倒是可以理解,也可以勉強相信。但是性子變了,心變了,不可能將原來沒有的技能突然之間有了吧?
這番想着,他感到越來越奇怪。
而即墨蕪月,卻絲毫不在意自己被人偷偷跟蹤的這件事,因爲她壓根兒就不知道!
她在月光下漫步着,心裡一直在yy自己逃跑的場景以及各種被抓到之後解說的理由。
不過這些並非是她最注重的,她最注重的,是逃跑的時間以及方式。
今天是一定不能逃跑的,因爲她剛剛纔做完地圖,還沒策劃呢,這會兒要是跑了,那不就白做了?
這麼想着,她忽然想到了回門的事情。
古代人結婚,不是三天後就要回次孃家嗎?那或許是一次逃跑的好時機!
過去時是逃不了的,因爲南宮雲翌在。但是回來時卻不一定,或許她可以找一個理由非留在越國公府不可,然後再從越國公府逃出去!
要知道從越國公府逃出去,可比從宸王府逃出去要方便的多!
在越國公府,她只要說她出去辦事即可出去。但是在宸王府,因爲自己已經有過逃跑的例子了,所以南宮雲翌一定會很防範,別說同意她出去了,就是讓她出去身邊肯定也有他自己的眼線盯着!
這麼一想,即墨蕪月便將逃跑的時間定到了後天回門的時候。
將時間定好後,即墨蕪月伸了個懶腰,隨後簡單的洗了個澡,然後便去睡覺了。
策劃路線的事情,明天再做好了。
她閉上有些沉重的雙眼,逐漸沉浸在夢鄉之中。
-……-……-……-
翌日。
即墨蕪月大抵是覺得睡的不大舒服,在牀上連續翻滾了幾圈,神色有些不耐。
陽光透過窗子,直射在她的臉上。
那原本就白皙的臉上現在多了一道光,看着未免有點刺眼,好似上面擺了平面鏡一般。
不久,即墨蕪月逐漸從睡意中走了出來。
她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坐在牀上,用手擋着較爲刺眼的陽光。
眼前一片朦朧,意識也還未恢復全,等到視線一片清晰的時候,她的意識才逐漸恢復過來。
她無意之間想了想昨天的事情,腦海中卻多出了一些陌生的記憶。
什麼即墨皓然、什麼即墨無痕、即墨水傾、即墨嫣然……
這特麼都誰跟誰啊,她即墨蕪月認識他們嗎?
等等,即墨……
即墨蕪月愣了愣,這些陌生的名字都姓即墨……
莫非……他們都是原宿主的家人?
如果是這樣,那她也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