癟了癟嘴,道:“與本王妃的‘病情’相比較,看來王爺的‘病情’還不是很重!本王妃方纔其實是硬着頭皮靠近王爺您的。實際上本王妃見了王爺您都想……嘔……王爺,本王妃忽然有些不適,還請您將您的臉別過去!”
即墨蕪月伸出一隻手,捂着嘴,彎着腰,做出一副要吐的樣子。
南宮雲翌嘴角一抽,這女人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本事還真是……不一般!
“既然如此,那今日便不用回門了。本王這就命人去越國公府報口信,王妃今日只用好生休息着便是!”
他這話一出,即墨蕪月立馬撤掉了裝模作樣的架勢,趕緊跑到他前面,展開雙臂,攔在他的前面。
“不了不了,本王妃還沒那麼嬌弱!雖然見了您就想……嘔……不過到時候不看您就好了……我是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很想回越國公府探望他們一趟!王爺,您難道連這點願望都不能滿足嗎?”此話說完,她又開始裝作一副要哭的模樣。
這倒是把南宮雲翌愣住了。
這女人時不時的就在他面前演一場戲,不是氣他就是讓他無可奈何!
見他不說話,好像是被噎住的樣子,即墨蕪月便搶先繼續道:“看來您是答應了!既然如此,王爺,事不宜遲,本王妃已經洗漱好了,咱們現在就回門吧!”
先發制人什麼的最有作用了。
他又是一愣。
他明明什麼都沒說啊!這女人能不能不要總是將他的沉默當做是一種默認!
“王爺,您愣着做什麼?難道您……”
“閉嘴,上馬車。如果不想被本王趕下來的話,就給本王安分守己!”
出賣隊友什麼的,他一般是不會幹這麼坑爹的事。但是對於即墨蕪月……那就得另當別論了!他覺得他還沒出賣隊友呢,那女人就已經把他給出賣了!而以那女人的本事來講,他很有可能成爲被隊友賣了還幫着隊友數錢的那種!
他這一聲喝下,即墨蕪月小聲嘟囔了幾句,便乖乖的閉了嘴。她現在跟南宮雲翌可是處於隊友的一種狀態,這種好不容易維持起來的狀態,她可能不能就這麼拆了!
即墨蕪月先行上了馬車,南宮雲翌走在她的身後,嘴角掛着不易察覺的笑。
-……-……-……-
馬車不知道行駛了多久,終於快到越國公府了。
即墨蕪月一個機靈,想到了什麼!
她……她可不是原來的即墨蕪月,沒在越國公府待過一天,更別談見過越國公府的人了!待會兒要是跟他們見了面,她應該稱呼他們什麼?
萬一叫錯了,那可就尷尬了!
可這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初蘭那丫的竟然不在!!!
要是初蘭在還好,她不能確定的還可以問初蘭!但是現在初蘭不在……
呵呵……
呵呵……
請問她現在能下馬車把初蘭拽過來嗎?
看樣子好像不可以……
她擡頭,眨着眼睛看着南宮雲翌那張俊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