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花婉月眼神兇殘的盯着花殘月,大手瞬間禁錮住花殘月亦是花婉月的身體,就要開始攻城掠地了!
花殘月眼角有淚水涌出,心底更是絕望至極。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他的錯,可是,上天能不能不要這麼殘忍,不要如此待他呢?
讓他灰飛煙滅他都無怨無悔,可如今這樣,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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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他灰飛煙滅都洗脫不了這樣的髒污,他無法承受這樣大的打擊。
胸口鈍痛着,一口污血噴出了口。
令夏洛洛心裡一驚,趕緊對雪陌說道:“陌,趕緊阻止他們吧,不然的話,真的要出人命了。”
心裡很內疚,夏洛洛覺着今日花殘月的遭遇,完全是她一手造成的呀。
o(︶︿︶)o唉,這下兒可怎麼是好啊?
儘管他們都隱着身,奈何,自己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就算是花殘月自己疏忽了,讓花婉月鑽了空子,可他如今這樣悽慘,就算是懲罰他也已經夠了!
擦,今天這一齣戲的確夠火爆勁爆,奈何,花殘月也不容易,她承認,她心軟了。
雪陌眸色深邃,看着花殘月那般狼狽,好吧,他承認,他也有那麼一絲絲不忍心。
“洛洛,怎麼不繼續下去了呢?花婉月與花殘月可沒有血緣關係,花婉月是花殘月父王在自己女兒剛生下來之後便不幸夭折之後,找來的一個替嬰。不過,這件事當年的狐王做的很隱秘。就是害怕自己妻子知道他們女兒已經夭亡了而傷心欲絕,所以呢,你們想看戲就繼續吧。”古瑤尊君好笑的盯着眼前兩個明明想看好戲,卻又心慈手軟的傢伙,笑的分外迷人。
驚愕着,夏洛洛都覺着這事兒不可思議了:“什麼?還有這種事?”她完全沒有想到,花殘月與花婉月是這樣一種關係。
心裡更是糾結極了,虧得花殘月一直把花婉月當成手心裡的寶,誰知道,花婉月居然會是一個冒牌貨!
擦,這老狐王知不知道,他就那麼一糊弄,把他兒子害的死慘死慘的呀?
這世上居然真的有這麼坑兒子的爹,雖說是無心之過,可結果卻無比的坑兒子呀。
“呵呵,這個事兒還真是如古瑤說的那樣。洛兒,不然的話,你以爲我就真的那麼殘忍嗎?花婉月對於花殘月來說很重要,可是,我就是要花婉月自己一點點把她自己的皮|剝乾淨了,讓花殘月看個清楚。他一直呵護有加的妹妹,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原本不想把這事兒說出來,雪陌不想讓洛兒覺得掃興,關於兄妹倆來個禁忌的那什麼,他覺着會取悅洛兒。
誰讓在他眼裡的洛兒,有時候就是個小惡魔的嘴臉呢?
“我去,你們兩個混蛋,瞞着我很好玩兒嗎?不過,花殘月就算是以前很渣吧,可他至少改邪歸正了。讓花婉月這種賤人把他給糟蹋了,似乎有些說不過去。那個,要不,還是算了吧。”無語的翻翻白眼兒,夏洛洛真心服了這兩壞的心肝兒都黑透了的傢伙,終究覺着不能把花殘月往火坑裡推呀。
狡黠的眨眨眼,雪陌卻望着夏洛洛邪笑着說道:“洛兒,那不如我們打個賭怎麼樣?”他忽然間有了一個更好的法子,或許,這個主動權他應該交還給花殘月,看他如何選擇。
古瑤尊君瞬間來了興致,看着眼前的兩人,他也涼涼的說道:“陌,算我一個。”他亦是眼睛賊亮着,有時候,他邪惡起來更不是人,絕對是魔,惡魔ψ(╰╯)。
“好,那麼,洛兒呢?”笑的眼睛成了彎月,雪陌一顆心忽然間就充滿了期待,覺着他這一回一定會贏的呀。
左看看右看看,夏洛洛看着這兩混蛋如此期待的看着自己,便也遂了他們的心意:“好啊,賭就賭,誰怕誰啊?”左右她相信陌不會做傷害她的事情,不過是給他們如今緊張的生活添加一點兒調味劑,她,不排斥這樣的感覺。
“洛兒,若是你輸了,今晚一切就得聽我的;古瑤,你輸了的話,便要答應我一個要求。若是我輸了,便跟我讓你們做的事情一樣。洛兒這裡,變成晚上我聽洛兒的;至於古瑤這裡,我也答應你一個條件。”攬着夏洛洛,雪陌便邪笑着如是說。
引得古瑤尊君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無妨,本尊答應你就是。”他心裡隱隱有不祥的預感,可他更貪圖看熱鬧,便索性遂了雪陌的心願。
“我去,陌,你可真卑鄙,不過,我喜歡,我也答應了。趕緊說,賭什麼?怎麼賭?”夏洛洛忍不住失笑着,卻趕緊催促着,看着這僞兄妹兩人如此的僵持不下,她忽然間覺得這個世界其實真的充滿了深深的惡意呀。
至少,對於花殘月來說,是如此!
金色的眼眸裡閃爍着精光,雪陌看到洛兒與古瑤尊君一步步被他勾到了陷阱邊兒上,他這才緩緩說道:“當然是讓他們恢復嘍,然後,看看各自怎麼選擇。端看花殘月會如何對待花婉月,我賭花殘月會把花婉月給那什麼了,你們呢?”雪陌得意着,左右賭約是他提出來的,自然是他有決定自己先選好做莊家了。
夏洛洛與古瑤尊君面面相覷,真心無語了,不過,他們總覺着花殘月絕對不會做那麼變|態的事情。
哪怕花婉月不是他的親妹妹,可他至少一直把他當成了親妹妹一樣對待,且是這麼多年了。
不過,夏洛洛可不會就這麼退縮了,難得看到雪陌會如此積極:“好好好,我答應了。古瑤,你呢?該不會是害怕輸,不敢答應吧?”她知道陌想要算計古瑤什麼,可毫無例外的,她一定站在陌身邊。
無語的眨眨眼,古瑤尊君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呵呵,本尊自然是答應嘍。本尊也覺得花殘月不會對花婉月做那種事,畢竟,他是狐族的狐王。就算曾經他做過錯事,可如今,本尊猜測,他不會。陌,你信不信,這一次,你輸定了!”因着玩樂的心情,他沒有去刻意看花殘月與花婉月的未來會如何。
他只關心自己覺着重要的人,其他人在他眼裡,什麼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