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女’人就該伺候男人,以男人爲尊。不管‘女’人有多強,都只配站在男人身邊,而不是想要掌控自己的命運。就像是你,你再怎麼強又有什麼樣,你現在是我的俘虜。”獨孤求敗不以爲意,堅持己見,就像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有了這樣的比較,雪星兒更想念東方傾城了。
oo唉,還是她的小城子好,不掛她想要做什麼,他絕對是舉雙手雙腳贊成的呀。
“小城子,你可得快點兒找到我呀。不然的話,我會悶死的。”心裡各種呼喚,雪星兒哪兒知道,此刻的東方傾城卻距離她越來越遠了。
他從蝶舞口中問出了血盟的老巢,直接帶着人殺了過去。
逍遙尊尊主之怒,不是誰都能夠承受的。
若說之前東方傾城還僅僅是‘逼’迫,可如今,他就是徹底開始滅殺血盟的人了。
但凡是與血盟有關係的人,秉着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原則,在江湖上掀起了腥風血雨!
“怎麼?你也認同我的話了嗎?不然的話,怎會一言不發?”得意着,獨孤求敗非常開心。
白了獨孤求敗一眼,雪星兒淡淡的說道:“道不同不相爲謀,我跟你說話,就像是對牛彈琴。我們人類的話,你這隻獸怎麼可能明白呢?”瞧着獨孤求敗變得‘陰’霾的表情,她覺得特別的過癮。
臉‘色’難看極了,獨孤求敗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看着獨孤求敗離去的背影,雪星兒眼底戾‘色’一閃,卻知道,只要她這會兒一有異動,他定然會以最快的速度追上她,用最殘忍的手段折磨她。
如今的自己可沒有那個本事跟人家對上,最明智的選擇還是穩穩當當做好她這個俘虜的角‘色’。
oo唉,越是這個時候她就越是想念東方傾城,想念父王、母后,想念哥哥們,更想念外公。
知道她眼前忽然間出現了一個皮製的水壺,雪星兒這才恍然間回神,愣愣的看着獨孤求敗,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喝吧,洗臉也行,讓我伺候的人,你是第一個。”臉上表情呆板着,獨孤求敗其實很想狠狠的折磨雪星兒來着,可是他悲哀的發現,他居然下不了手。
“得了吧,敢這樣對我的人,你也是第一個。要不是我技不如人,我一定把你揍得滿地找不着牙。”傲嬌的撇撇嘴,雪星兒示意他給她澆水,她湊合着洗把臉。
這樣的環境,她能奢求什麼呢?
“你這‘女’人,你還真敢使喚我?”難以置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獨孤求敗被理所當然的雪星兒給氣笑了。
挑眉,雪星兒狠狠剜了他一眼:“我去,這有什麼不敢的呀?就算是天帝人皇,我讓他們這麼伺候我,他們也得乖乖兒的伺候着。”開玩笑,那是她哥哥們,她一句話,他們敢不伺候着試試?
瞧着得寸進尺的雪星兒,獨孤求敗腦子一‘抽’風,居然當真給她澆水,看着她洗臉什麼的,忽然間覺得這也是一種享受。
只是一番折騰之後,雪星兒瞪着獨孤求敗:“喂,那什麼,獨孤失敗,我餓了。”
獨孤求敗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他覺着‘女’人真是個麻煩的生物,這都落到這步田地了,她還敢提要求,莫非她真的不怕他把她給碎屍萬段了嗎?
呸呸呸,那樣的畫面太血腥了,其實這樣的‘女’人更適合做那種事。
“怎麼?這一大早的,你就開始思‘春’了嗎?那你趕緊的吧,完事兒了,趕緊給本‘女’王準備吃的去。”爲了日後的安全,雪星兒豁出去了,她直接開始解衣服上的扣子,那動作只看得獨孤求敗喉嚨裡口水咕咚咕咚直咽。
不知爲何,看到她如此不在乎自己的身子,當着他的面兒就開始解釦子,獨孤求敗心裡怒火中燒。
有一種他被看扁了的錯覺,惱羞成怒的怒道:“住手,我還沒有飢渴到那種程度。做那種事,我從來不會勉強‘女’人。”一個箭步上前,他動作粗魯的把雪星兒解開的扣子迅速繫好了,眼神冷漠的看着她,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他眼底蔓延開來,直達心底。
“額,真抱歉,我會意錯了。那什麼,爲了感謝你肯放過我,我給你做好吃的怎麼樣?”心裡懸着的石頭落下了,雪星兒笑眯眯的說道。
這裡是山林之中,想必打幾隻野兔或是野‘雞’不成問題。
雖說沒有調料,可是原汁原味兒的東西做好了,其實也蠻好吃滴。
訝異着,獨孤求敗眉頭微蹙:“你還會做吃的?”這可真是讓他意外,按理說,像她這樣的‘女’子,不是應該養在深閨,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嗎?
可她的所有表現,都顛覆了他以往對‘女’人的看法。
“這有什麼不會的呀?這是簡單的生存技巧,誰能保證,自己就可以一直身邊有人伺候着?這要是那一天跟前沒人伺候了,莫非就不吃飯了嗎?你,趕緊去打野兔或是野‘雞’回來。讓你好好瞧瞧,怎麼在野外生存。”昂首‘挺’‘胸’,這樣的雪星兒即便是什麼也不做,也是光彩照人,讓人捨不得移開目光。
瞧着雪星兒興致勃勃的樣子,獨孤求敗即便是被他當下人一般使喚着,可他卻也有了一絲期待。
一個閃身消失在雪星兒眼前,不過是幾個呼吸之間,他手裡就拎着兩隻‘肥’碩的野兔和野‘雞’,能夠在這深秋時節吃到這種野味,那絕對是一種享受。
瞧着獨孤求敗這麼給力,雪星兒便繼續坐在那指揮着獨孤求敗,撿柴火,生火什麼的,直接讓獨孤求敗臉上神‘色’是變了又變各種糾結。
然後,他就不停的安慰着自己,他這麼做,其實是爲了嚐嚐她的手藝,僅此而已。
直到他把火生好,燃燒的特別旺盛之後,雪星兒這才用他那牛皮袋裡的水和好了一堆黃土,‘弄’成了一堆的泥巴。
再然後,直接讓獨孤求敗去一邊的小溪裡把野‘雞’收拾乾淨之後,裹上泥巴,埋入旺盛的火燃燒之後的熱灰裡,一邊烤着,一邊又翻着。
緊接着,她又直接衝着獨孤求敗喊着:“獨孤求敗,你趕緊去把兔子收拾乾淨,趕緊的啊。你跟棍子似的杵在那兒做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