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敢,臣妾只是覺得皇上走路略慢了一些,若這樣的話,等我們這麼一幫人走到乾坤宮,宸妃哪兒足以有時間毀滅一切的證據。”蓮妃雖畏懼軒轅澈的威壓,可事關她的生死,她唯有硬着頭皮迎上去。
雙眸微眯着,軒轅兄一腳踹向蓮妃,眼神犀利:“本皇如何走路,也是你能夠過問的嗎?水蓮,你最好祈禱宸妃真的做了對不起本皇的事情。否則的話,你的腦袋本皇會親自動手砍!”名聲與他而言,什麼也不是。
蓮妃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忍受着被軒轅澈踹的生疼的小腹,卻咬牙堅持她的說法:“皇上,臣妾不敢,宸妃與人通姦,乃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心裡拔涼拔涼的,這個男人眼裡連一絲一毫她的影子都沒有。
水蓮父親水毅然見狀,爲自己女兒鳴不平,不惜衝撞軒轅澈也要爲女兒出頭:“皇上您這樣做,太讓人寒心了。如今做錯事的人是宸妃,而非蓮妃娘娘。她不過是不想讓皇上戴綠帽子,說了實話,這也有錯嗎?”
身爲吏部侍郎,他對軒轅澈的一言一行早就看不慣了。
“哦?這麼說來,水愛卿對本皇做事頗有微辭?”
挑眉,軒轅澈笑的很開心。
卻令牧流風心裡一顫,趕緊上前施禮說道:“皇上,水侍郎只是一時情急,才口不擇言,還請皇上看着他這麼多年兢兢業業的份兒上,饒恕他衝撞聖駕之罪吧。”
他是有心藉着水蓮說出的事兒,讓墨千尋再也沒有臉呆在天宸皇朝後宮沒有錯,可代價若是要死人,卻絕非他本意。
“是啊是啊,換上息怒,水侍郎只是一時失言,還請皇上恕罪。”
慕容羽嵐瞥了一眼牧流風,趕緊抱拳施禮爲水毅然求情。
其他文武百官一看,牧丞相和慕容大將軍都爲水毅然求情了,他們要是再裝聾作啞,很顯然不合適。
於是,呼啦啦跪倒了一大片,全都異口同聲的說道:“請皇上饒恕水侍郎冒犯之罪,吾皇英明。”
驚愕的看着爲他說話的同僚,水毅然感動了,他沒有想到這種時候居然會有人幫他求情。
“這麼說來,本皇若是不答應你們的請求,你們就不起來了嗎?”
冷笑着,軒轅澈淡淡的說道。
可他越是這樣漠不關心的樣子,就越是說明他內心此刻早已經是驚濤駭浪翻騰了。
“臣等不敢,皇上聖明。”
羣臣拿不準軒轅澈心裡是怎麼想的,齊齊膽戰心驚的說道。
拂袖而立,軒轅澈周身威壓徹底釋放了出來,有那膽小的,已經被嚇得尿褲子了。
“哼,你們有什麼不敢的?你們這都已經如此逼迫本皇按照你們所說的做了,還敢說不敢嗎?”
一羣白癡,看不出丞相是有心利用他們嗎?
“皇上恕罪,臣等真的不敢。”
文武百官嚇得膽顫心驚,後悔他們跟着瞎起鬨作甚。
“今日參與求情的人,罰俸三個月,至於水毅然嘛,該死。”
邪笑着,軒轅澈一掌揮去,水毅然的腦袋便齊刷刷從脖子上掉了下去,眼睛還滴溜溜直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