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礙事,左右本皇乃是出來閒逛而已。至於酒嘛,有就喝,沒有就不喝。”
漫不經心的‘軒轅澈’從牧流風手裡拿過酒罈子,戲謔的掃了他一眼。
倒是慕容羽嵐,因着‘軒轅澈’的提醒,他看着牧流風的眼神亦是有了些許探究。
感覺到氣氛有些詭異,牧流風撓撓頭:“呵呵,皇上,就算是微臣府裡並沒有什麼好東西,卻也是微臣能拿出的好東西了。當然了,跟皇上用的相比,那還是相當有差距。皇上、羽嵐,微臣拿杯子上來,還是直接用酒罈子喝?”
恨不得把一罈子酒全部灌進‘軒轅澈’和慕容羽嵐肚子裡,牧流風眼神閃爍着精光緩緩問道。
“隨意就好,本皇沒有那麼多講究。流風,如今就我們兄弟三人在場,你無需如此見外。”
斂去身上的威嚴氣勢,‘軒轅澈’淡漠的說道。
暗暗鬆口氣,牧流風趕緊坐在‘軒轅澈’和慕容羽嵐旁邊,笑容滿面:“那皇上和羽嵐就客隨主便好了,不如我們像以前一樣,用酒罈飲酒可好?”
一臉熱切,牧流風提議着。
“無妨。”
“沒問題。”
‘軒轅澈’與慕容羽嵐挑眉,雙雙說道。
點點頭,牧流風眼底劃過一抹精光:“多謝皇上,來來來,羽嵐,我們先乾一罈。”
身爲主人,牧流風殷勤的招呼着‘軒轅澈’與慕容羽嵐。
眸光微閃,慕容羽嵐生生忍住了撕下眼前這人的皮囊,讓他交出牧流風。
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從未有如此不顧斯文形象,張口就要以罈子喝酒這樣的粗魯之事。
“流風,你今天真豪爽。”
不動聲色,慕容羽嵐犀利的眼神掃向他,卻看到他眼底的慌亂一閃即逝。
下一刻,牧流風卻舉起酒罈子一飲而盡:“皇上、羽嵐,我先乾爲敬。至於你說的豪爽,我也想明白了。今日起,此時此刻起,我就要活的瀟瀟灑灑。”
豪情萬丈,牧流風傲嬌着。
戲謔的眼神盯緊牧流風,‘軒轅澈’慢悠悠的舉起酒罈子,在牧流風心跳如鼓擂的期待之下,把市面上萬金難求的桃花釀一飲而盡。
“既然你們都這麼慷慨,我怎麼能落後呢?”
不顧‘軒轅澈’的警示,慕容羽嵐把壇中酒一飲而盡。
這種時候,若他不喝,反而會引起眼前牧流風的懷疑。
“怎麼樣?你們覺得這桃花釀滋味兒如何?”
一臉期待,牧流風興致勃勃。
似乎對於桃花釀,他有莫大的興趣。
“不怎麼樣,沒有皇后的烈焰過癮。”
淡淡的瞥了一眼牧流風,‘軒轅澈’冷漠的說道。
就連慕容羽嵐也是連連點頭:“皇上說的極是,此酒適合女子飲用,若男子喝,的確有些綿甜爽口了些。當然了,若流風飲用倒也合適。”
一點兒不客氣的評判着,慕容羽嵐絲毫不理會牧流風幽怨的眼神。
“怎麼會呢?按道理說不應該啊,皇上、羽嵐,你們就沒有飄飄欲仙的感覺嗎?”
難掩眼底的失望,牧流風鬱悶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