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別過來!”楚雪驚恐地後退,一不小心絆到了沙發,整個人倒進了沙發裡。
杜御風邪邪一笑,走過來,將她困於沙發和他的身體之間,居高臨下的打量她,旋即微微皺了皺眉,困惑道:“挺漂亮的小妞,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漂亮你大爺,見過你妹夫啊!
楚雪別開頭冷哼一聲,不理會他眼中的困惑所爲何來。
“不過,見沒見過都沒關係,反正你是他的女人。”他邊說邊湊近她,趁她不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吻住她的耳垂。
雅滅蝶——
楚雪妹子渾身顫慄,迅速推開靠在身邊的大頭,緊接着甩了他一個耳刮子。
啪地一聲,清脆有力,她的爪子因爲用力過度而疼得縮了回來,而他白晳的俊臉上則留下一個大大的紅印。
“臭女人!”杜御風長這麼大,還沒有被誰扇過巴掌呢,頓時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撲上來,一屁股騎在她大腿上,將她給壓制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楚雪以爲他要行那猥瑣齷齪之事,頓時花容失色,小臉慘白,哆哆嗦嗦地說:“杜大爺,杜爺爺,杜師兄,看在咱們曾經是同校校友的份上,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這根幹扁四季豆吧!以您的姿色,隨便勾一勾手,都有一大票美豔明星嫩模什麼的爭着跟你春風一度,你何必屈就自己委身於我呢!”
杜御風被她的一通胡言亂語煩得不行,黑着俊臉低吼:“閉嘴!再吵我就真辦了你!”
楚雪妹子乖乖閉嘴,睜大了眼睛看着他。他的言下之意,是說他其實對她沒有“那個”意思,純粹是她自己杞人憂天自作多情麼?思及此,她明顯的鬆了一口氣。只要他不是想行侵犯之事,其它一切好商量。
他忽然又湊近她嗅了嗅,“不過你身上的味道確實挺好聞的,很乾淨清爽,不像那些花癡一身的香水味,也沒有什麼古怪的體味。”
摔!是個正常女人身上也不會有古怪體味好不好,這隻究竟是來自哪個畸形的世界纔會得出這種似是而非的論調?
“他到底喜歡你什麼呢?說漂亮,也不是特別漂亮,說聰明,成績也不過是中等偏上,要家世沒家世,只是在學生會掛個不上不下的職位而已。”
妹子嘴角抽搐,忍了忍,問他:“你到底把我擄來這裡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就是想看看你。”說話間,他又趁她不備啄了她嫩呼呼的臉頰,“嗯嗯中,皮膚還不錯!”
如果說,之前楚雪還想強裝淡定,看他玩什麼花招,那麼這一刻她再也淡定不起來了。她這輩子還沒有被除了爸爸以外的男人親過,哪怕只是親臉頰,哪怕親她的人是一個賞心悅目的大美男,也依然覺得十分反胃。
見掙扎不開他的鉗制,她索性側過頭,狠狠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杜御風痛呼一聲,用力推開她,惱怒地質問:“你這女人怎麼跟狗似地亂咬人?”
“你纔跟個狗似地亂咬人呢,一開始咬我耳朵,現在又咬我臉,哼!”
“我咬你?你居然說我咬你?”杜御風像是被踩到了毛巴的獅子一樣,在她面前暴跳如雷,“爺爺肯親你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他這樣失控的模樣,反倒讓楚雪覺得鬆了一口氣,如今他們兩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讓他憤怒至少比讓他繼續製造曖昧安全得多。她撅了撅嘴說:“我怎麼覺得是倒了八輩子的黴運!”
“你!”彷彿受到莫大的恥辱般,又一副惡狼撲羊之勢向她撲了過來。
她這次早了防備,趕忙跳了起來,往旁邊一閃,惡狼撲了個空,整個人栽進沙發裡。她見狀,一下子跑到了房間的邊緣,拿起一個水壺橫在胸前當作武器,虛張聲勢地對他說:“別過來啊,不然我跟你拼了!”
“我可是空手道黑帶,還被我老爸丟去軍營裡練了幾年,你以爲憑一個水壺,就能鬥得過我嗎?”
不能。楚雪心裡回答,嘴上卻不敢說話,一臉倨傲地站在牆角。敵不動,我不動,敵動,我靜觀其變!
杜御風一步一步,宛若優雅的獅子,慢悠悠地向她走去,嘴角噙着一抹逗弄的微笑,“小女孩,你還是處女吧?”
魂淡!這貨怎麼能對一個黃花大閨女問出這麼無恥的問題,虧她剛纔在演奏大廳裡還爲他的美色傾倒,真是光天化日,人心不古。咳咳!
“看樣子應該是,說實話爺還沒碰過處女,怎麼樣,跟了爺,爺保證好好對你,吃香喝辣,名包首飾應有盡有。”某個被yy成完美受的男人化身財大氣粗的“媒老闆”。
“呸!你無恥!”楚雪氣壞了。算她看走眼了,剛剛在大劇院居然還以爲他是童話裡的白馬王子。
他在她身邊不遠處停下來,“讓我想想,藍天宇如果發現他還沒有到手的女孩被我先佔有了,要不咱們打個賭,看看他會發瘋,還是會立即丟掉你然後另覓新歡?”
她拉下臉,閉口不語,趁着他說話的瞬間,往門口衝了過去。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至少從他的話中得知,今晚的無妄之災必定是因爲藍師兄的關係,而目前可以斷定的是藍師兄和杜御風之間必定有挺深的糾葛。無論如何,在不明不白的情況下,她還是先跑吧。
楚雪撲到門邊,握住門把,擰了擰,幸運地,居然被她擰開了。然則,她剛剛要拉開門,杜御風已經來到背後,將她扛了起來,重新卡上門,轉身將她扛到了裡間,一把丟在柔軟的大牀上。
她連忙從牀上爬起來,連滾帶爬地想翻下大牀。
杜御風看出她的意圖,立即撲了上來,將她按在牀上,雙手將她的手牢牢釘在身側,笑眯眯貼上來,好整以暇地問:“小處女,想跑哪去啊?”
“放開我……”楚雪在他身下掙扎,嗚嗚大叫,面露驚恐之色。
“別動,噓,女孩子要乖,爺會好好疼你的。”杜御風一副風月場高手的口吻。
楚雪發現怎麼也推不開這隻瘦竹幹似的八爪章魚,心中欲哭淚,果斷地嘴一扁,嗚嗚哭了出來。
聽到她的哭音之後,牀上曖昧的氣氛驟變,杜御風臉上的逗弄和玩味隨之消失,望着身下抽抽答答的女孩,“喂!小處女,哭什麼哭,跟爺共度**就這麼讓你難受啊?”
楚雪不理睬她,扁着嘴兀自哭泣,心裡卻暗暗得意,看來這男人是吃軟不吃硬的,這次賭對了。
杜御風語氣軟了下來,半哄半騙地說:“喂!別哭啦,爺逗你玩的,以爺的身份還用不着強迫女孩子。”
楚雪繼續哭,還煞有介事的縮了縮肩膀,一邊抽泣一邊說:“那你現在是在做什麼?不是強迫我是在幹嘛?”
杜御風看着她哭,剎那間有點手足無措,伸出手輕輕爲她拭去臉上的淚水,“我這不是在逗你玩嘛!這麼當真幹什麼,我要是真想幹點什麼,現在還會哄你?”
她推開他的手,不理睬他。
他兀自替她抹掉臉頰上的淚水,看見她紅彤彤的俏鼻子一聳一聳的,上面還有幾點小黑頭,很可愛,一時意動,輕輕湊上前去,親了親她的臉頰,再親了親她的鼻子,蜻蜓點水,帶着一點輕輕的憐惜,不帶一點情(和諧)色。
他的溫情脈脈把楚雪給震驚得愣住了,微張着小嘴,不知道要說什麼,怔怔望着他,心裡居然沒有害怕,彷彿認定他不會進一步對她不軌。
杜御風確實沒有再對她做出什麼,只是看着她微張的紅脣,有剎那間覺得這小櫻脣很誘人,很有衝動要吻上去。此時此刻,原本想要逗弄她的心,變得有點兒不一樣了。
“你叫楚雪麼,我以後叫你楚楚吧?”
“呃?”楚雪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拒絕,“不行!”
“爲什麼不行?”他挑眉問,表情有點兒不滿。這種表情在他俊美無儔的臉上出現,讓他眉宇間少了些許邪氣,多了幾分可愛,危險係數驟減。
她張口想說這是藍師兄的專屬稱呼,可旋即又想起他和藍師兄不對盤,不能夠亂說,便悶聲不說話了。
他偏頭一想,繼而恍然,問她:“因爲藍天宇這麼叫你?所以別人不行叫?”
她趕緊否認:“不是!”
他忽而篤定:“否認等於承認!”
……
楚雪翻白眼,用力地推開他,從牀上坐起來,“我不跟你說了!既然你只是逗我的,那現在逗完了,總可以放我走了吧,我明天早上還有課呢!”
“不行。”杜御風臉上又露出惡趣味的笑容,不過倒是沒有再撲上來對她毛手毛腳,而是隨意地坐在牀沿,從牀邊抽了一張面紙給她擦眼淚。
她接過紙巾擦乾眼淚,瞪了他一眼,“那你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你就在這裡睡一個晚上,明天上課之前我送你回去。”
“不要!”她剛剛安定的心,突然又提到了喉嚨口,倏地跳起來,差點兒栽到了牀下去,好不容易穩住身形,但膝蓋卻磕在牀頭櫃上,立即烏青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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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忙,沒有時間碼字,就先上三千,明天一定六千!這次絕不食言了,今天這章寫得我心潮澎湃,要不是時間來不及,肯定能上六千的…妹子們體諒—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