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車子便駛離了吉田的別墅,來到了安全的地方。
“易陽哥,現在離開了莊園所在的區域,應該安全了。”再過了一會兒後,白文鬆口氣道。
易陽笑道:“很好,不用擔心了,其實也沒必要擔心,現在吉田他們被那隻鳥控制在一個地方,根本出不來,他們想追回寶貝也沒辦法來追。”
“是的,他們被困住了。”白文點頭道,“只是擔心警察會出現干涉這件事情。”
易陽說道:“警察應該不會那麼快查到那裡去,就算查到了線索,我們也已經離開了。”
“但後面他們還會查的啊。這可是一大批國寶,法國人看了會不心動?如果被他們拿到,肯定不會輕易交給我們,只會扣下來,放到他們自己博物館和藝術館展覽。”白文眉頭微微一皺,略爲犯愁。
易陽沉聲道:“這個我知道,這確實都是價值不菲的寶貝,誰見了都會心動,法國當局也不會例外。所以我們得想辦法儘快運出巴黎,或者藏到一個足夠安全的地方,再一件一件地慢慢運走,不然這麼多寶貝,不可能一下次運出法國大門的,出境的東西一般查得很嚴。”
“嗯,越早送回中國去越好。”白文鄭重地點了點頭道。
“那現在運到哪裡去?”他隨即問了一聲。
易陽毫不猶豫地回答道:“先去我們住的旅館吧,那裡應該是比較安全的,誰也不知道。”
那地方偏僻隱蔽,可作爲寶物的臨時存放點,除了這個地方,他們也沒有更安全的地方可去了,畢竟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
“好。”白文點頭答應道。
說罷便打轉方向盤,徑直朝旅館所在的方向開去。
路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易陽口袋裡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他沒有猶豫,將手機拿了出來,並下意識地往屏幕上掃了一眼。
只見上面顯示的是一個熟悉的電話號碼,正是吉田那邊打來的。
看到是吉田那個手下打來的電話時,易陽忍不住淡淡一笑,本來他完全沒必要再接他們的電話,反正目的已達到,不用再和他們談什麼條件了,現在他們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寶貝運走。
但易陽還是接聽了,可能他對那邊此刻的情況有點感興趣,當然,他關心的不是吉田他們的安全,而是攻擊他們的那隻大鳥現在的情況,不過電話來得急,看樣子那隻“魔鳥”還沒有撤離現場,仍然盯視着吉田一夥歹人,讓他們驚惶不安。
“有何貴幹?”接聽電話後,易陽淡淡地問了一聲。
“易先生……易先生,你……你現在過來了嗎?!”那中年男子在電話那端急急地問道。
“你還有什麼跟我說的?”易陽不慌不忙地問道。
那男子說道:“你過來和我們做這筆交易,只要你把那隻鳥驅走,我們告訴你你們要的那批寶物所在的地方,任由你們帶走。”
易陽呵呵一笑,說道:“不用了。”
“不用了?!你說什麼?!”那男子緊張地問道。
易陽說道:“你聽不懂人話嗎?我說不用麻煩你們了。”
“那你是不要那批寶貝了嗎?”那男子激動地說道,“那可都是你們中國的文物國寶,有你們一百多年來一直在尋找的十二生肖銅獸,就是你們國家至今下落不明的那最後五件獸,還有價值三億天價的明代玉杯,那玉杯是你們國家頂級的和田羊脂玉做的,我都沒有騙你,不信的話你可以過來先驗貨,再放了我們。”
易陽哈哈笑道:“你都說了,那些寶貝是我們國家珍貴的文物,我當然要了,但你這個電話來晚了,我已經去取過來了,現在就在我的車上,一件不少。不知道是該叫你譚先生還是什麼,說到底我得好好感謝你一聲,畢竟這所有的消息都是你提供的啊,是你叫我來法國巴黎的,現在你說的那些寶貝一件不差,全部到手,你說我該不該謝謝你?”
“你……你說什麼?!”那男子大吃一驚道,“你說那些東西你已經拿走了?!這……這怎麼可能?!”
“正是!”易陽毫不含糊地說道,“有什麼不可能的呢?你以爲你們把寶貝藏得天衣無縫,沒有人找得到嗎?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再見了,我的假譚先生,哦,不對,應該說永別了,以後再也不會見到你們那羣無恥骯髒的日本人了!”
說罷他正要掛斷電話,那男子卻極其慌張地叫道:“別,千萬別掛電話!易先生,既然你拿到了那些寶貝,那恭喜你了,但你不能食言,你得放過我們,只要你別殺我們,什麼都好說,吉田先生說了,我們還可以給你一大筆錢的!”
易陽倏忽低沉着聲音道:“誰稀罕你們的臭錢?!東西是我自己找到的,沒有勞煩你們指路,所以這筆交易不成立。再說了,我也愛莫能助啊,就是想救你們恐怕也無能爲力啊。”
“你……你……你怎麼這麼狠毒?!你做得太絕了!”那男子惱羞成怒地叫道,“你爲什麼非得趕盡殺絕?!”
“比起不擇手段來,你們可高明得多了,我是萬萬不及的。”易陽迴應道,“其實我已經放過你們了,其他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
“你說那隻鳥跟你沒有關係,不是受你控制的?!”那男子質問道。
易陽呵呵笑道:“你猜對了,它根本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不是我能控制的,只能說你們惹怒了神靈,遭到了天譴,那是上天派來懲處你們的死神!”
“不是……不要啊!易先生,求你了,救救我們!”那男子狂聲叫道。
喊話間,只聽到電話那端傳來“嘩啦啦”的聲響,好像是那隻鳥正在攻擊窗戶,很快就要破窗而入,襲擊並殺死吉田他們最後幾個人。
易陽說道:“你們還是想警察求救吧,反正你們有電話,也不用我代勞報警了。警察到了,或許自有辦法。”
“不能,不能報警!”那男子拒絕道。
他們罪惡深重,自然不敢報警,報警的話,那同樣是死路一條。
“那就拜拜了,祝你們好運。”
言畢,易陽果斷地掛上了電話。
“易陽哥,是吉田那邊的人打來的?”收起道。
易陽點頭道:“是的。”
“他還打來電話?他們說了什麼?”白文有些好奇地問道。
易陽回答道:“他讓我把那隻鳥叫開,可我就算不要他們的命,哪裡能把那鳥驅逐走,我根本不是他們想的那種會魔法的人。現在那隻鳥已經在攻擊窗戶,摧毀他們最後一道防線了,窗戶一旦被摧毀,等着他們的就是死了。小,這麼想想,是不是有點殘忍了?”
“是啊,太殘忍了!”白文呵呵笑道。
易陽也笑了起來,說道:“可再殘忍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現在就是有警察出面救他們,他們也活罪難逃,橫豎他們都會有報應啊!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我們中國這句老話可說得一點都沒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