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易陽才和水冰凌逃離本特朗家別墅,隨即帶着她快步朝停船的地方跑去,一口氣奔出了很遠的距離。
直到這時,易陽才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後面沒有人追蹤,基本上沒事了,已脫離險境。
快到河邊停船的地方的時候,易陽快地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給白文撥出了電話,詢問對方此刻所在的地點。
白文回答就在附近不遠處,易陽便讓他去汽艇停靠的地方等他們,他們馬上趕到。
實際上,不過四五分鐘的時間,他們就趕到了河邊,這時白文已趕到此地,正翹等候他們的到來。
“易陽哥,你終於出來了,可擔心死我了!”見到易陽的時候,白文激動地衝了過來,一把拉住他的手臂。
剛纔真是萬分兇險,如果不是易陽急中生智,那他們只怕是有去無回了。
易陽笑了笑,說道:“我們向來福大命大,肯定不會有事的!”
“白先生,看到我姐姐嗎?”水冰凌急切地問道。
白文搖了搖頭,反問道:“她沒跟你們在一起嗎?她當時可也進了別墅的啊,後面沒看她出來,以爲和你們在一起,誰知道只有你們兩個人出來。”
水冰凌回答道:“進去之後她和我們分開行動,一個人去了另一邊,事情生後,沒見到她,也聯繫不上她,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她娥眉皺了起來,一臉擔心之情。
易陽說道:“你再打電話試試,看能不能聯繫上她。”
儘管他知道霜霜可能已經落入了本特朗人的手中,已是凶多吉少,但自然希望對方沒出什麼事,能和他們一樣,安全地逃出來。
“嗯,我試試。”水冰凌忙點點頭道,隨即拿出手機,出了她們之間聯絡用的信號。
可信號出去後石沉大海,絲毫沒有迴應。
水冰凌眉頭便皺得更緊了,說道:“沒有迴音,只怕姐姐……”
她黯然神傷,後面的話已經說不下去。
易陽知道她們兩個情同姐妹,關係非常親密,便忍不住安慰道:“放心吧,她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更何況她身手那麼好,本特朗那些小嘍囉怎麼對付得了她?我想等下她就會逃出來和我們會合了。”
水冰凌道:“可她怎麼一點都不迴應?”
易陽說道:“可能現在她不方便回訊息,等等看吧。”
水冰凌祈禱道:“但願如此。我們先別開船離開這裡,等她回來一起走。”
易陽好不猶豫地點頭答應道:“嗯,等等看。”
反正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很安全,周圍沒有人盯梢跟蹤,如果有異常動靜,到時候再離開也不遲。
現在他們還有個人沒回來,自然不能就這麼拋下對方一走了之。
“小,剛纔你在外面看到了什麼?”易陽突然問了白文一聲。
白文回答道:“剛我聽你的,在外面把風的時候,突然間,只聽到頭頂上傳來一陣陣的轟鳴聲,看清楚的時候大吃一驚,只見上空來了很多直升機,都降落在了別墅裡面的場地上。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隱隱猜得出來,那好像是一個部隊的人馬,也就是說,本特朗動了大部隊!”
“應該是的。”易陽點頭道,剛纔事情太過匆促,他來不及察看那些殺手的穿着打扮,也就記不得那麼多了。
“易陽,你看!”只聽水冰凌一聲驚呼。
“怎麼了?!”易陽和白文都不禁吃了一驚,還道是有了什麼異常情況。
水冰凌指着易陽身上穿着的衣服道:“你看,那衣服……是軍裝!白先生說得沒錯,本特朗是真動了部隊裡的人馬!”
順着她所指的方向,易陽低頭看了一眼,果不其然,自己身上穿着的是一身迷彩服模樣的服飾。
當然,這身衣服本來不是他的,而是他從一名被他們料理的殺手身上剝下來套在自己身上的,除了他換了衣服,水冰凌也喬裝改扮了。
隨即,易陽也注意到了水冰凌身上穿着的衣服,同樣是一套軍裝。
“這真是軍裝。”白文仔細端詳一番道,“只是看不出來是什麼軍種,哪個國家的部隊所用的。”
易陽說道:“不好說,有可能不是正規部隊,而只是本特朗僱傭來的。”
“你是說本特朗請到了僱傭兵?”白文疑問道。
“是的,應該是僱傭兵,正規部隊是屬於一個國家的,怎麼可能任由他支配?在美國以及一些西方國家,僱傭兵是存在的,他們受僱主僱傭,拿錢爲僱主辦事,一般是非法的,秘密進行。”易陽點點頭道。
白文皺起眉頭道:“這麼說來,本特朗的勢力非常大了,可不容易對付。”
易陽呼口氣道:“是啊,都請動了僱傭兵,肯定不容易對付。”
“易陽哥,剛纔你們進別墅了,現寶藏沒有?”
白文隨即饒有興致地問了一聲。
易陽如實回答道:“看到了,我們已經進入了寶庫。”
當下他將本特朗家那個偌大的寶庫描述了一番,並道:“……裡面的寶貝真的很多,除了西方的老瓷器和油畫,還有很多從我們中國流出來的,其中大部分是重要的文物,連圓明園四十景圖都有,那對於我們來說可是非常珍貴的文物,對於研究圓明園的歷史具有極高的價值,藝術收藏價值也是不可估量的,只是可惜突然被本特朗現了,派來了這麼多殺手。”
東窗事之時,那套圓明園四十景圖還在他手上,只是他怕帶出來的時候遭到損壞,這才放在遠處,絲毫沒有挪動。
那麼珍貴的文物,與其損壞,那還不如不動,任其保存在那裡。
他相信遲早會從本特朗那老賊手上要過來的!
“那太可惜了!”白文嘆口氣,一臉遺憾之色。
正在這時,水冰凌抓在手裡的手機響起來了。
見狀,她又驚又喜,叫道:“是姐姐打來的,她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