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瞥了眼簡汐,炎狐神氣道:“你可給本大爺看好咯,讓你這笨女人也長長見識。”
“快點吧,你讓花開了我才知道你厲害不厲害。”簡汐摩拳擦掌盯着他手中的瓷瓶故意激怒他說道。
瞪了一眼簡汐炎狐一撩衣袍蹲了下來,打開瓷瓶的紅木塞,頓時一股清雅的香氣直竄簡汐鼻中,傾斜瓶身,一滴翠綠的水便滴在櫻花樹苗上,然後簡汐也沒見到什麼神奇的變化,就見炎狐小心翼翼的把瓷瓶口塞上揣進懷裡。
一把捉住炎狐的手臂,簡汐說道:“別小氣啊!才滴一滴,有用嗎?你看都沒反應,在滴一點嘛!”指着地下的樹苗簡汐一副“真小氣”的表情抓着炎狐手臂不撒手。
“這一滴清露水就可保它一年四季花開不敗了,它在長了,等會就要開花了,不信你看。”抽了抽被簡汐抓住的手臂,嗯,紋絲不動。
聞言簡汐半信半疑的低頭去看,果然,剛剛纔齊她小腿那麼高的樹苗現在已到她大腿,且開枝散葉的速度驚人的快,櫻花樹苗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高,開枝,散葉,沒一會二一顆參天大樹就形成了。
不自覺間她鬆開了炎狐的手臂,瞠目結舌的張大了嘴,看着櫻花樹半天不能言語,直到花開滿枝,櫻花紛飛時她纔回過神來。
額滴神吶!這速度也忒驚人了,剛剛還沒什麼動靜,才一眨眼的功夫花都開完了,早知道就買兩棵樹好了,還可以綁個鞦韆蕩,嘖嘖…可惜呀!看臭狐狸收瓷瓶那小心樣就不難猜他有多寶貝那什麼什麼水,讓他在拿出來滴一滴,估計難吶。
櫻花一事就此告一段落,自那日起簡汐就開始學騎馬,好在時不時炎狐會躺在藤椅上提點提點她,學起來倒也不難,沒過幾天便也會了一點,只是還不敢放快速度,要是不小心從馬背上甩了下來那可不是屁股摔成幾瓣的事了。
這天晚上簡汐被炎狐拖着飛到屋頂賞月,呃,也可以說是賞星星,畢竟月亮殘缺又被黑雲遮住顯得縹緲,哪有月亮可看?炎狐手枕在胳膊下雙眸略顯朦朧地看着夜空,嘖嘖…,果然是人與人的不同,他隨便一躺就那麼優雅,不公平。
“你說現在同一時間另一個時空那邊會怎麼樣?”
怔了怔簡汐才確定是炎狐在同她說話,看了眼炎狐安靜俊美的面容,她坐在屋頂雙手托腮望天道:“我也不知道,應該還是按照原來的軌跡運行吧!或許除了父母朋友也不會有人發現我的消失,反正除了父母和朋友我也沒什麼可掛念的人,你呢?。”
“我?”微一挑眉炎狐道:“本大爺也沒什麼掛念的人,但是還挺掛念本大爺殿中的那些小妖,他們很乖,很聰明,嗯,比你乖,還很聽話。”說着炎狐後面又補了一句,別有深意的看着她。
簡汐嘴角抽了抽反駁道:“我又不是你那殿中的小妖,幹嘛聽你話?幹嘛要乖?”
瞥了她一眼炎狐顧自說道:“不知道本大爺不見他們又會如何?深優應該會幫我打點殿中事物吧?畢竟這可都是他害的。”
簡汐白眼,不過她倒是挺好奇那個深優,偶像啊!不知道怎麼把炎狐給拍來的,她眯眼笑道:“你不掛念深優?”
“嗯,一點點。”頷首炎狐頗爲認真糾結的說:“在妖界也只有他能與本大爺交手。”說完頗有懷念悵然的加了一句說:“沒有對手的日子果真無聊至及。”
簡汐猛翻白眼,這臭狐狸無時無刻都是這麼臭屁!仰頭看着夜空,難得的靜謐,忽然一抹光線劃過天空,片刻的亮光後又沉寂了,那,那是流星?看着亮光消失的地方別提她有多懊惱了,從小到大都沒見過,早知道今晚有流星她就會準備準備許個願啊!
不知過了多久,仰望的她脖子都要斷了都沒在看見半顆流星劃過,那玄在嘴邊準備脫口而出的願望也被慢慢落回肚中,轉了轉痠疼的脖子,還真是快沒知覺了,嘆了口氣本想下去回屋睡覺,但看着頗有高度的地面只能在嘆。
轉首便準備叫炎狐,誰知側目看到的竟是炎狐難得的睡容,嘖嘖,美男睡姿啊,也不知是什麼時候睡的,他纖長的睫毛在月光的照射下撒在眼瞼一片陰影,如濃密的小刷子一般煞是好看,粉嫩薄脣微抿,似乎睡的並不是很安穩。
白色地月光照在他白皙如玉的肌膚上有種瓷娃娃地錯覺,一頭銀髮披散在腦後,散散落落地滑在木屋,和月光的顏色相對稱,非常漂亮,他的眉間有細細的皺褶,簡汐想撫平,卻又怕吵醒他,這樣的睡容還真不像平時臭屁的要命的他。
輕輕動了動身子簡汐考慮着要不要改天弄個梯子,省得他睡着了她下不去,不經意瞥見櫻花樹下,這一瞥不要緊,卻把她嚇的夠嗆,只見那櫻花樹下一襲紫袍仙姿卓越的孤冥夜正冷冷的站在哪裡,身影有種說不出落寂。
這,這是孤冥夜?他來了?此時簡汐的心情不能用驚訝來形容,張大嘴看了半天在揉揉眼那身影卻又不見了,簡汐迷惑了,奇怪,明明她看見了孤冥夜啊!難道眼花?還是睡眠不足出現幻覺?
“你幹什麼?發出那種奇怪的聲音打擾本大爺睡覺!”不知何時炎狐已經醒了,半眯着眼滿臉不悅的斜眼看着半驚訝半迷惑的簡汐。
想了想她還是沒有說出剛剛的錯覺,炎狐也沒問,打着哈欠把她帶回地面,優雅的轉身回自己屋了,留下簡汐暗自憤憤不平,在沒見過炎狐打哈欠前她一直以爲打哈欠是一件非常損壞形象的事,但是現在她覺得那只是個別人不適合打哈欠,卻並不包括炎狐。
看了眼櫻花樹安靜臥地睡覺的馬,簡汐搖搖頭回了屋子。
第二天早晨,吃着簡汐做的早飯炎狐忽然問道:“犬夜叉是誰?”
簡汐一時被雷住,一口粥全部噴了出來,她擦了擦嘴懷疑自己聽錯了問道:“你剛說什麼?”
皺着眉炎狐嫌棄的看了眼地下簡汐噴的亂七八糟的粥又重複說道:“本大爺說,犬夜叉是誰?”說出後半句話時他的眼裡滿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