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君子怔了怔,沒有開口,也沒有動作。
這時候樂階雨的手柔柔地也跟着攀上了他的另一邊手臂,她微微擡着頭,那水波輕漾的眸子看着江君子,讓他不得不看着她那樣的一雙眼眸。
“君子,你不想跟我走了?”
“喂,你這女人怎麼這麼不要臉?”江琳琳剛剛怒喝出聲,後頸突然傳來一陣鈍痛,她眼前一黑,身體便軟軟地倒了下去。一雙手臂接住了她。
樂階看瞟了一眼那個老人,撇撇嘴道:“不是說不出手嗎?擋不住誘惑了吧?”
“這是最後一次。”老人的聲音還是那麼沙啞,但是卻反而讓江君子有點兒無法適從地微有點清楚。
“這是做什麼?你是誰?爲什麼要打暈我女朋友?”他心裡一慌,就要去搶奪被老人抱起來的江琳琳。
但是樂階雨立即就拉住了他:“君子,別擔心,只是讓她休息一下罷了,等會就會醒的,現在我帶你走吧,我帶你去拍最美的景色。”
江君子看她那模樣,又覺得根本就無法拒絕,便跟着她繼續往前走。
在巷子深處,的確有一堵牆,通不過去了。
樂階雨卻突然往後退了兩步,然後助跑着往前跑,腳在牆上一蹬,身子輕盈地一個飛竄就攀上了牆頭,然後在上面望下來,對他道:“敢試試嗎?”
江君子挽起袖子,“這有什麼不敢的,沒道理你一個女孩子都上得去,我就上不去。”
說着,他就像她剛纔那樣往牆上攀去。第一次失敗了,第二次勝利了,
“好厲害。”樂階雨對着他鼓掌,看着他的目光好像他是什麼了不起的英雄人物,完全忘了自己做得比他更厲害。
然後她就帶着他跳下了牆頭,繼續往前走。
江君子自然是緊緊地跟着她的,到最後。他都忘了那老頭有沒有帶着江琳琳跟上來了。
在巷子裡七拐八拐。最後到了一處宅子大門口。
樂階雨剛拍了兩下門,門就打開了,一箇中年婦人看了他們幾眼。這才低聲道:“樂小姐回來了?之前您帶回來的那位先生一直都吵鬧着要走。”
“走?他想走去哪裡?”樂階雨冷笑一聲,道:“我去看看他,這位是江先生,你帶他先下去休息吧。”
“是。”
“不是要去拍最美的風景嗎?”江君子晃了晃腦袋。只覺得這裡宅子裡面有一種香氣,這種香氣讓他頭有點暈。他努力地晃着腦袋。想要讓自己清醒一點,但是卻發現越是掙扎,他頭越暈。
樂階雨轉過頭來,輕聲地道:“這是我家。怎麼,你不願意來我家做客嗎?”
“願意,怎麼會不願意”
“江先生跟我走吧。”那中年婦人伸手就來抓他的手。江君子越發覺得暈了,就跟着她離開了。
樂階雨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扯了一扯,穿過天井,走向另一個房間。
而這時,在離這裡不遠的另一間宅子裡,那老人抱着江琳琳推開房門走進去,將她放在房裡的大牀上,轉出去鎖好了大門,又去煮了水泡了杯,端着茶杯坐在牀邊看着昏迷中的女孩,喝一幾口茶,伸手去,輕輕地撫過她那光滑的臉龐。
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
但是很快,那絲痛苦的神色又轉爲一抹陰狠,他將茶杯往旁邊一丟,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看着青春逼人的女孩,開始動手脫着自己的衣服。
他剛把衣服全部脫掉,江琳琳正好醒了過來。她呻*吟了一聲,轉動着眼珠,就看到了牀邊站着的一絲不掛的男人。
“啊!”
一聲尖叫從江琳琳嘴裡發出。那是什麼樣的人啊!
清瘦的身軀,一半是鬆鬆垮垮的皮肉,皮膚乾枯,長滿了黑色的老人斑,但是一半卻皮肉飽滿,沒有斑也沒有皺紋,像是正值壯年的漢子!
這樣的一具身軀,讓江琳琳第一反應並沒有留意到自己單獨跟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同在一室的現實,而是僅僅被嚇到了。
“別叫。”
沙啞的聲音,一隻手伸過來,將她的嘴緊緊地捂住。
他的身上有一種老人味,像是發黴了的陳年磨菇,讓江琳琳幾乎任嘔。
“唔放開唔唔”江琳琳拼命地掙扎着,因爲極度的恐懼,她的臉漲紅了,眼眶也迅速地紅了,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
“沒事的,沒事的,小姑娘,我會讓你很舒服的。”老人這時候卻開始有點兒興奮了起來,扯過剛纔自己脫下的衣服,將她的嘴牢牢地綁上,拉過牀頭綁着一根絲質布條,動作熟練又極快地將她雙手綁在了一起,舉到了頭頂。
江琳琳心臟在顫慄。
這個時候她終於知道要發生什麼事了。
可是誰來告訴她,她不是跟男朋友在一起嗎?怎麼現在會在這裡,怎麼會跟這麼噁心可怕的一個變態老男人在一起?
她的眼淚狂飆了出來,心裡狂叫着江君子的名字。
君子哥,你在哪裡?
君子哥,你快來救我啊
老人拿了把剪刀過來,開始很有耐心地慢慢地剪開她的衣服。但是這樣的輕柔並不能減輕江琳琳的緊張和恐懼,那冰涼的剪刀貼着她的皮膚,讓她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她開始拼命地蹬着腿,但是雙腿很快就被他壓住了,他看着她道:“不要掙扎,否則不小心劃傷了你怎麼辦?”
這樣的老人,這樣沙啞的聲音,卻說着這樣可怕又溫柔的話,讓江琳琳心裡怕得恨不得就這樣死去。
她的淚水瘋狂地流着。
動作再慢,她的衣服終於還是被老人全部剪開,就連她的內衣和小三角都不能倖存。
在他面前完全光裸着,讓江琳琳羞憤欲死。
然後老人又從牀頭櫃裡摸出了幾顆紅色的石頭來,問她:“這石頭漂亮嗎?”
那石頭的確很漂亮,豔紅的,表面像是油了一層蠟,光亮的,油潤的,裡面像是有什麼光在流動一般。
但是這個時候的江琳琳哪裡顧得上欣賞這石頭漂亮不漂亮?她只是驚恐地看着老頭將那些石頭穿了上紅繩,她這才發現石頭是有打洞的。每一顆小石頭穿上紅繩之後,老人開始把它們往她身上系。左右手腕,左右手踝,腰間,脖子上,都繫上了那些石頭。
江琳琳心裡開始浮起了希望,會不會這個老男人只是有些怪癖?這樣折磨她一下就會放了她了?
但就在她開始有了這希望時,老人卻用力地將她的腿拉開了,然後拿起剪刀,劃破了自己左手中指,將鮮血一點點抹上她身上的那些石頭,然後嘴裡不知道念着些什麼,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看時候,他一舉衝進了她身體裡!
啊!
江琳琳瘋狂地的掙扎了起來,心裡的絕望像是無邊的黑浪撲天蓋地地撲過來將她整個人淹沒!
“小姑娘就是舒服。”老人卻毫不留情地開始用力衝撞着,那長滿老人斑的皮肉鬆馳的半邊身體讓江琳琳幾欲作嘔。
她慘白着臉,絕望地承受着那讓她想死的襲擊,心裡在滴血。但是不一會,她竟然發現自己的意識在沉淪,腦子裡開始迷迷糊糊的,恐懼、絕望、羞憤等等感覺都開始遠離了她,她的心情變得很平靜,但是體內的那種感覺卻變得很清晰。她閉上了眼睛,沒有再掙扎,全身雪白的肌膚卻是漸漸發了紅。
“時候到了。”
老人歡喜地解開綁着她嘴巴的衣服,解開她的雙手,將她摟了起來,調整了個角度,更加用力地一波波襲着她。江琳琳什麼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身體正在享受着一種極致的歡愉,她開始放聲地吟哦起來,手臂也緊緊地攀上了老人的脖子,身子往上挺,配合着他的動作。
“對,對,就是要這樣配合,就是要這麼乖乖的,是不是很舒服?別以爲我老了,我不老是不是?”老人興奮地說着,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而江琳琳的叫聲越來越大聲。
半個小時後,老人穿好了衣服,將光着身子微喘着的江琳琳抱了起來,走進了後面的間房,在牆角地面上跺了一跺,地面上嘎地一聲露出了一個入口。
他抱着江琳琳走了下去。
微弱的光線照着這間不算小的地下室。
裡面像是關着寵物的地方,一間一間的鐵欄隔開,裡面各有一張簡陋的牀,一共有八間,其中兩間空着,其它六間裡的牀上都躺着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她們聽到動靜都爬了起來,爬到了門邊,伸出了手臂,那一條條手臂都是骨瘦如柴,血管顯現。
老人將江琳琳放進了第七間的牀上,退出來將門鎖好,看着那些向他伸着手的女人,走向了其中一個。
這個女人現在看不出年紀。但是他記得的,當初他把她帶來的時候,她只是一個十八歲的美貌少女,有着微微豐滿的身材,如同朝露般甜美,笑起來有着兩個大大的酒渦。但是現在眼前的這個女人看起來卻不足七十斤,身材都乾枯了,臉頰的肉都扁了下去,根本就看不到酒渦。
她的眼神是灰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