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家的日子按部就班的過着,雖然平淡可卻從沒少過歡聲笑語!
胡小萌看着那已經快開了的骨朵,臉上便揚起了深深的笑容!
其實柳亦揚拿給胡小萌的這些種子真心沒有什麼貴重的品種,都是極常見的普通花。
估計那柳當家也覺得她一個小孩子,想要便隨便給弄了點,反正你託我,我給辦了,至於是什麼花,他可不管了!
而胡小萌也沒愁,這樣的更好,好伺弄櫟!
“小花,都裝好了……”將秋手裡拎着小鏟子,臉上揚着笑,喊着胡小萌。
胡小萌轉頭,那一面的花,已經移到了見方十公分左右寬口的小花盆裡,整整齊齊的擺在一則!
點了頭,“明兒一早你跟我一起進城!甫”
將秋臉便紅了一下,“我,我就不去了……”
胡小萌伸手拍拍她,“進城唉,你沒聽老二天天嚷嚷着嗎,你就不心動?”
將秋小臉微紅,“我當然也會心動,可是……我還是不要去了……”
胡小萌收回小手,看着她一臉認真:“將秋,人不分高低貴踐,如果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那麼別人自然就看不起你,再說你將秋差哪?自己賺錢豐衣足食,別人行嗎?”
將秋咧嘴,垂頭看着自己的一雙露了腳丫子的鞋,“小花,我不是怕別人瞧不起我,我,我是怕我跟你出去,給你臉上抹黑!”
胡小萌自然看得到她那出來透風的小腳丫,“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正好,這也快到端陽節了,將大叔的祭日,你不得進城去買一些東西嗎,而且大夏天的,不得給你娘你弟買身新衣服嗎。”
將秋咬着下脣,她們家還欠着別人的錢,她跟她娘幾乎是一個銅板掰兩半的花,而對於新衣服,她自然是喜歡,可是,這個時候,真不是她亂花錢的時候!
不過,爹爹的祭日快到了,確實是要買一些祭品,再想一想這一年來,胡家對自己的幫助,將秋咬了咬脣,看着胡小萌,最終她還是點了頭,“好!”
胡小萌就笑,“告訴張伯關好柵欄,收拾收拾跟工人下山吧!”
將秋點頭,“嗯,我知道了!”
胡小萌便先一步下山。
可是另一面山上,胡青拾掇着新蓋房子的小院,雖然很累,可是她心裡卻很舒坦。
“青子,回家了!”
有工人大嬸從山上下來,喊着胡青。
“欸,你們先下去吧,這點土,我給填平了的……”胡青轉頭,臉上掛着笑,抹了一把額上的汗水,應了一下!
“那好,天晚了,你早點下去……”
幾個大嬸一邊說着一邊下了山,而胡青繼續填那個院子!
胡小萌這果山僱了五個大嬸,由胡青帶着,花莆僱了五個由將秋帶着,只不過還多了一個看門老漢張伯!
張春枝不明白鬍小萌爲什麼要僱人,先前,她覺得她們一家子累一點,兩頭跑着就可以,可那丫頭說什麼,不可以打亂自家人的生活,也就是說,她那山上就不用她去操心了,可看着她每個月往外拿銀子,她那個心疼啊,結果這丫頭還樂呵呵的,說這叫前期投資!
好吧,張春枝默嘆,她乾脆來個眼不見爲淨!
所以,張春枝這以後就很少往山上跑!
胡青填平了院子,進屋子裡去洗手,卻突然聽到‘沙沙沙’極輕的腳步聲!
誰來了嗎?眉頭微挑,“小花嗎?”
門口便被陰影罩住。
胡青的心一下子跳的飛快,這個身影可不是小花那小身板能做得出來的!
可她卻並沒有轉頭,雙手抓住了盆沿,一邊道,“小花,別想嚇虎我……”
輕鬆的語氣,卻轉瞬間拎起手裡的盆,對着身後的人影,扔了出去!
連盆帶水,直接揚了來人一身。
胡青後退一步抵在牆上,撥出腰間的匕首,握在身前!
那馬得龍有些驚呆的看着她,隨後挑起了嘴角,抹去額頭上的水,一步一步向她走來,“嫂嫂,我好想你……”
“你你你滾開!”
胡青身上的汗毛全部站了起來,看到他,她就能想到她的不堪,讓她重新建立起來的自信瞬間崩塌!
往日對胡小萌的算計,別人對她的算計,讓她雙腿發軟,更無力握住手裡的匕首,臉色蒼白,她害怕了!
“嫂嫂,你忘了那夜,你在我身下是如何的宛轉承歡,你忘了你浪蕩的叫聲,你忘了我.操的你有多舒服……”馬得龍站在她的面前一步遠,雙眼肆虐的看着她,忽然發現,如今雖然是一身村姑打扮,可卻更多了一份韻味!
“不要不要,你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我求你,你求你快些離開,以前的胡青,已經死了死了……”
“嘖嘖嘖……終於你還是落單了!你知道嗎,我可是等了許久,纔等到今天這個機會……”馬得龍捏上她的手,拿過那小巧的匕首,冷嗤一下,“這玩意你拿與不拿又有什麼用,再說咱們可是老夫老妻……”
馬得龍的鼻子就貼上了胡青的脖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香!不過,嫂嫂,你有沒有覺得身子發軟,渾身無力,更是燥熱難耐……”
胡青那早就沒了血色的臉,此時卻因爲他的靠近而紅潮滿面,雙眼現出迷離,可她的雙手卻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衣服,“馬得龍,你,你又對我下藥……”
“是啊,這多好,你情我願的……”
也許這就叫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胡小萌對胡青的千叮萬囑,此時也毫無作用。
胡青無淚看蒼天,她那不堪的名聲,因爲小花,她重新讓村裡的人接受了,可這一次呢……
馬得龍將胡青的衣服脫的只剩下裡面的一件肚兜,一雙狼抓摸上了她的肩頭,“雖然這臉被風吹的粗了些,可這身子卻還是這麼的細白,嫂嫂,你做什麼村姑嘛,其實你骨子裡就是個踐貨,又何必去裝烈女……”
馬得龍咬上了她的脖子,春要的藥效,讓胡青的身子軟的快成了一堆泥,可強大的理智,卻讓她腦袋極清醒,雙手無力的推着他,可那力道,卻讓馬得龍受用至極,“嫂嫂,我就說,你是個踐人吧,這就挺不住了嗎……”
“你,你滾開,不要碰我……”軟軟的聲音,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是不要碰你還是要我狠狠的碰你……”
馬得龍的手在她的胸前狠狠的捏了一把。
胡青受疼,小手揮去,卻被馬得龍輕易的握住,往邊上一扔,“別這麼倔……還是你的身體誠實……”
胡青被扔掉的手,碰到了綁在腳腕上的另一把匕首,胡青心中一動,如果她要死,那她一定拉着他陪葬!
將匕首抽了出來,卻先是刺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那疼,讓胡青的眼淚流了下來,可卻讓她的身體恢復了些力氣,也不管那些,她只知道,這匕首也許能救得了她,所以不管哪裡就捅了過去!
那小匕首,瞬間刺入了馬得龍的肚子!
“啊……啪!踐人!”
馬得龍一受疼,自然向一旁躲去,那匕首本就不長,也不過是劃傷了他而以!
氣的他一巴掌扇在了胡青的臉上。
“我本不想用強的,既然你想玩這個,那好,我今天就弄死你……”
“嘶……”胡青倒吸一口氣,因爲馬得龍將她的肚兜給扯了下來!
“我跟你拼命!”
胡青手裡死死的捏着匕首,不管不顧,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向馬得龍刺去。
馬得龍不屑的笑笑,眼裡露出諷刺!
“胡青,你這個***貨,老子今天操不死你,老子跟你姓……”
“撕拉!”胡青的褲子被他撕開!
馬得龍看着胡青那嫩白的身子,拉下褲子,扯過胡青的雙腿就趴了上去!
突然馬得龍睜大了雙眼,他的身子竟然不能動了?
怎麼回事?
胡青哪裡知道他不能動的事,她只知道自己要被他再次污了清白,閉着眼睛咬着嘴脣,機械似的將手裡的匕首往下刺,一上一下也不知道刺了多久,胡青只覺得身子熱的要命,手更酸的擡不起來,才發現那馬得龍不動了!
雙眼一點一點有了焦距,纔看到地上身上,滿滿的都是血紅一片!
“啊——唔!”
胡青的驚叫被一雙大手捂在了嘴裡!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這個長的一臉兇相,一身黑衣的男人!
他雙眼裡一點感情也沒有,若不是還能感覺到捂在自己嘴上那溫熱的雙手,胡青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一個活着的人!
“別叫!”
胡青點頭!
那人才將手鬆開,眉頭蹙着,將被胡青刺成蜂窩煤的馬得龍拎到了一邊。
胡青那幾乎全裸的身子,瞬間被罩了一件衣服,卻是那男子的!
胡青緊緊的握緊衣服,將自己包了起來,更是時刻提防着這個男人!
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鍾虎!
離開一年後,他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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