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小五打理了一下自己便去了聖王府。
書房裡,唐淵看着手裡的這份前些日子小五遞給他的東西,眉眼間含了笑,“這份材料,你寫的很辛苦吧?”
小五一臉平靜,“回王爺,確實辛苦,因爲子揚一是年輕,二是缺乏經驗與閱歷,自己也覺得有些天馬行空了!”
結合那日胡小萌提到的“六扇門”與“神候府”,小五更爲詳細的寫了一份京城治安治理方案!
唐淵將手裡的東西遞給他,“你的方案很好了,但確實像你說的,你缺乏經驗又閱歷不足,所以本王在你這方案的上面做了一下修改,你拿回去,再研究一下……另外,你寫出來後,可以問問你那整天嚷嚷着只會種地的三姐!眭”
胡小五一下子笑了,“還望王爺海涵!三姐腦子裡的東西就是很怪異,就像三姐一向主張女性要獨立自主一樣,不過,就是膽子小了些!”
話雖如此,只不過,小五的眼中,卻全是驕傲。
“她膽小?這世上便沒有膽大之人了!不過,主張女性獨立自主……嗯,倒像她能做出的事!”唐淵嘴角微揚,目光閃了閃展!
小五沒有接話,對唐淵胡他三姐之間的事他這個外人,沒有發言權!
唐淵看着他安靜的樣子,心下甚是喜歡,因爲這孩子不但年輕,還不浮躁!
想自己像他這般大小的時候,一身驚人武學,人人道自己是個奇才,領兵打仗,爭強好勝,有哪一點不是擠在前頭,可卻也忽略了太多太多……
而這個孩子,他不急不躁,他平和安靜,似乎一切都不看在眼裡,似乎又把所有的一切都放在眼裡,這種安寧與老成,可不是一日兩日便養成的,那是長久累積,忽然,唐淵十分好奇,他的啓蒙老師是何方神聖?竟然把他教導的這麼成功?
“子揚的啓蒙老師是哪一位高人?”唐淵還就問出了口。
胡小子道,“是三姐!”
唐淵頓時像吃了大便一樣,臉色極不自然!
隔了好久,唐淵才倖幸的問了一句,“你家二姐可還好?”
胡小五並沒有因爲唐淵轉移了話題而有所不適,於是點頭,“生意越做越大,也越來越不像女人了,二姐夫被她制的服服的,她說一,二姐夫不敢說二!她要往東,二姐夫絕對不會往西!”
唐淵聽後往椅背上一靠,似乎說的是他的什麼人一樣,極其驕傲,“倒是她那性子能做出來的!她的身子怎麼樣了,可有喜訊?”
三年前唐淵傷好後離開樑洲,便再也沒有回去。
樑洲於他有太多的傷,所以他只是帶着棲霞的棺木一塊回的京城,可心底卻永遠都有一個遺憾,因爲他找不到阮敏的墓。
也正是因爲他還有一份私心在那,所以柳隨風便一直關押在天牢!
小五搖頭,“二姐仍在調養身子!”
唐淵沒在說話,卻從書案下的抽屜裡拿出一個信封遞給了小五,“什麼時候看到你二姐,把這個給她。”
小五接過放進了懷裡,“子揚替家姐謝謝王爺!”
“嗯,你回去吧!對了,告訴你那自以爲是的三姐,讓她把眼睛擦亮一點,天天薰那煙燻妝,別的把一雙清明的眼睛給薰瞎了!”
莫名的一句話,讓小五怔了一下,隨後點頭,“謝謝王爺的提醒!”
從聖王府出來,小五腦子裡一直徘徊着唐淵最後說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嗎?
會是與自己想的一樣嗎?
小五停下往家返的腳步,轉向了東直門。
——
遠遠的,東直門外便傳來的聚衆吆喝聲!
待走近,纔看到東直門外那寬闊的地上,石頭正與幾個大漢對打!
“好!”
“歐陽小將不虧是歐陽小將!”
“打,打……”
直到將最後一名大漢打倒在地上,那如雷般的歡呼聲與掌聲便從四周響起!
“行!小子,我們服了,真的服了!”
石頭雙手報拳,“兄弟們承認了!”
“哥們我服你!從今天往後,這東直門,你是老大,你說怎麼着,兄弟們便怎麼着!”一個滿臉橫肉大鬍子的男人,一面擦去嘴角的血跡一面衝石頭豎起了大拇指!
石頭上前,握上他的手,另一隻手握成拳頭在他的肩膀上砸了一下,“好兄弟!謝謝!明兒,我會貼出告示,大家按告示上的條條框框做就好。”
那男人也同樣回了一下石頭,“你說辦咱就辦!”
石頭點頭,擺手便讓大家散了!
“老大,你太厲害了,這纔多久啊,這京城最亂的棄管區,就被你給收服了……”
今夜當值的四個差役跟在石頭的後面笑的臉上跟開了九月的菊花一樣!
石頭什麼也沒有說,走了兩步便看到站在倚在角門的小五,“你怎麼來了?”
小五道,“找你有事。”
石頭點頭,對四人吩咐一下,便與小五離開了東直門。
——
一家小酒館,兩人坐在裡面。
“石頭哥,聖王爺讓我告訴三姐,說‘讓她把眼睛擦亮一點,天天薰那煙燻妝,別的把一雙清明的眼睛給薰瞎了!’你說這是什麼意思?”
小五手裡攥着酒杯,看着石頭那越鎖越深的眉頭!
三姐這人懶,可不代表她看不明白事,可三姐畢竟也只是一個人,沒有未補先知的能力,若是有人特意隱瞞,那三姐在短時間內指定看不到的!
石頭一口喝了杯中的酒,看着石頭,“明天中午,你把小六帶上,我再把我那兩個表妹約出來,咱們一起吃個飯,是人是鬼我讓她立馬現形!”
小五輕抿杯中的酒,點了點頭,“好!”
——
胡小萌睡的迷迷糊糊的,只覺得向是躺在老家門前的草地上曬太陽一樣,卻看到大黑在身邊繞來繞去,一會拱拱自己的腿,一會碰碰自己的胳膊,一會又趴在自己的身上,煩的她,揮了揮手,可這會可,被她趕跑的大黑竟然還伸着舌頭舔上自己的臉了,胡小萌怒,伸手扒拉一下,“大黑,你給我滾一邊去!”
翻個身繼續睡。
唔!
死大黑竟然敢舔她的嘴!
胡小萌伸手使勁拍去,“剁了你吃肉!”
“啪”!
瞬間睜開眼睛,哪裡是什麼老家門前!
輕輕的轉頭,藉着月光,看到那個捂着臉,委屈不成樣子的石頭時,胡小萌嚥了下口水!
“那那那個,疼嗎?”
石頭卷着腿,把臉埋進腿中,不理她。
胡小萌撓頭,“對不起啊,我我剛做夢,大黑一直在鬧我,我不知道是你……”
伸手拉他一下,石頭像個鬧彆扭的小孩子身子扭吧一下。
“真對不起啊,疼不疼,我給你揉揉……”
胡小萌心道,剛纔那一巴掌打的可不輕,這要是打自己臉上,不定得腫成什麼樣!
小意的跪坐在石頭身前,伸手捧起他臉。
然後一忽悠,胡小萌就被人壓在身下了!
眨眼,不是生氣了嗎?
石頭張嘴咬上她的脣,胡小萌吃疼,嘴巴一張,自己的舌頭便被人家勾住,兇猛的吸吮,似乎要吃掉她舌頭一般,讓胡小萌瞬間忘了呼吸,躲都沒地兒躲的被他纏着。
“笨蛋!呼吸啊!”
石頭低沉帶着濃濃笑意的聲音,拉回了胡小萌的一絲理智,看着眼前那黑如寶石一般的雙眸,猛然發現自己被他耍了?
想一想,他這皮糙肉厚的自己打一下他能怎麼疼?
再說,他是個大男人喂,怎麼會委屈到將臉埋進雙腿間?
啊啊啊,胡小萌伸手捏上他的兩側面頰,“欺負我欺負我……呃……”
只叫了兩聲,胡小萌便嚥了口水,因爲感覺有東西頂到自己的腿了,“石頭,咱商量個事唄!”
石頭忍着笑,將身子又往下壓了壓,對自己的***毫不遮掩。
“你說……”
“那個,它……可以歇會嗎?”
胡小萌意有所指的動了動小屁屁,意思是告訴石頭,你家小石頭又開始亢奮了!
然後,她這一動,石頭便悶悶的輕哼一聲,舒服!
“它,還不累,不大想歇着……”
聽了這話胡小萌心頭忽的跳了一下,她可沒有忘,今兒這一白天,那傢伙就一刻都沒休息過!
胡小萌沒敢亂動,突然揚着一抹大大的笑容,更是伸手摟上他的脖子,卻是忽然一用力,將石頭翻在身上,騎在他的身上,伸手掐着他的脖子,“它不想休息,我想休息!你妹的!老孃除了吃個早飯外再未吃一點東西,今天又幹了一件特廢體力的活,你妹的,還讓不讓人活……”
卻不知道石頭從哪裡拿出一個大紙包,然後,那濃濃的肉香,引的胡小萌猛咽口水,就連身下,不老實的小石頭頂了她的小屁屁,她都沒有注意到!
“咕嚕咕嚕……”
胡小萌的肚子跟着便叫了起來,似乎在應證她剛剛的話一般!
抱着紙包,胡小萌從石頭的身上跳下來,急忙點了燭火,坐到桌邊扒開油紙包,看到裡面正躺了一隻烤鴨,二話沒說直接抓下一條腿,往嘴裡一塞,尼瑪太餓了!
“咚咚咚!”
胡小萌塞了滿嘴的烤鴨肉,看了看門,又看了看石頭,抓了被子就把石頭蓋上,放下牀邊維幕,感覺看不出什麼之後,纔去開了門。
“涼(娘)……”
看到門外的張春枝,胡小萌含糊的叫了一聲。
“醒了?”張春枝端着托盤往裡走,“一天天跟你是操不完的心啊,給你熬了粥,喝了再睡吧!”
胡小萌忙點,嘴裡塞的太多,此時突然覺得嘴巴的容積有點小!
“你腳不是崴了嗎?這麼快就好了?”
“噗……咳咳咳……”
張春枝眉頭緊皺,看了看她,突然發現這屋子裡有股子濃濃的烤鴨味,然後,張春枝起身往裡走去……
終於算是將倒出嘴的胡小萌急忙跑到她前面,“娘,那個……坐……”
想到自己是崴了腳,於是一面瘸着一面把張春枝又拉到了椅子上,“烤,烤鴨!我,我讓小五給我買的……”
“喲喲喲,你倒是會吃!”張春枝的目光仍就往裡面睃着,這丫頭什麼時候睡覺還放下維幕了?
轉過頭張春枝便將目光放在她的身上,“我可跟你說啊,你現在是破爛事纏了一身,你別的再給我弄出個大亂子,到時丟人!”
胡小萌一面喝粥,一面點頭,“嗯嗯,我懂!”
看了看胡小萌一幅敷衍的樣子,張春枝瞪了她一眼,隨後起身,“看這你屋子,又弄的這麼亂,我這一天跟個老媽子似的,我伺候得過來嗎……”
胡小萌左右看了看,“有很亂嗎?我覺得整齊的很啊……”
“整齊?那還不是我收拾的……”結果張春枝一面說一面就進了裡間,胡小萌跟在她的身後,卻看到那明明全放下的維幕,如今只剩一半,而牀上的被子也是一片凌亂……
石頭呢?
張春枝那雙眼睛跟激光一樣,將屋子收了個遍,這才轉頭看了看胡小萌,胡小萌眨眼一把抱起桌上的烤鴨,“我,我拿烤鴨,就着粥吃……”
張春枝倖幸的跟她走了出來。
“皇上下的聖旨,跟秦王那婚事,你打算怎麼辦?雖然說到下個月二十六還早,可你畢竟都說給石頭了,咱不能做那種一女二嫁的事!”
“呃……娘,你說要不,我把兩個男人都收了?我不嫁,我娶!這樣,一不違抗聖旨二不違背諾言!”
“啪”!
張春枝揚手一巴掌拍她肩膀上,“死丫頭,你這是什麼想法?我看你不是崴腳脖子,你崴的是肩膀上的脖梗子!”
張春枝奪過她喝了一半的粥碗,往托盤裡一放,端着托盤,直接走了!
“娘,我粥還沒有喝完?”
“喝個屁!給你熬粥,我真是閒的!”
“咣”!
門被關上!
胡小萌吐吐舌頭,這娘那彪悍的性子,越發的嚴重了!
——
啃了大半烤鴨,胡小萌拍拍有一點脹的肚皮,伸個懶腰,去洗了個澡,這纔回了屋準備接着睡,卻瞪大了眼睛,“你不是走了嗎?”
石頭什麼都沒有說,一把將她拉到了牀上翻身壓了下去,只是眨眼的功夫,胡小萌身上這套純白色的短衣短褲,便成了一堆破布,“啊唔……”
剛想說話,嘴就被封住!
伸手推他,石頭卻抓住她的雙手,置於頭頂,另一隻手,捏上了她胸前的豐滿,一腿插ru她兩腿間!
“啊……”胡小萌吃疼,死小子,沒輕沒重,捏的她胸前有些脹疼,卻還帶了一絲酥麻。
石頭放開她的脣,移到她那肉肉的耳垂,吸咬舔弄,最後道,“小花,爲夫會好好伺候你的,保證讓你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想別的男人……”
她不嫁,她娶,一不違抗聖旨二不違背諾言,死丫頭,老虎不發威當他是病貓了,疼她寵她還上了天不成?
話落,早已開機的小石頭,便鬥智昂昂的開工了!
“啊唔……嗯啊……你,你死定了……嗯……啊……我保證,你,你……嗯啊……死定了……”
石頭邪氣一笑,“死?那也是死在你的身上……我寧可精盡而亡!”
用力一挺,小石頭直抵花心!
胡小萌被頂的身子發軟,提不起一點力氣,然後就爲石頭所爲了!
吃飽喝足,石頭伸手撫摸着胡小萌那汗涔涔的身子,看着面色陀紅的她,“還要把秦王娶回家嗎?”
胡小萌瞪他,也算是知道他這般沒輕沒重是爲哪般了,伸出有氣無力的手,擰上他的耳朵,“逗我孃的話你也信!”
不過,要是知道他沒離開屋子,打死也不會說的!
白天縱慾後身子就痠軟無力的,結果今晚又來一次,尼瑪,她明天還能下得了牀嗎?
石頭咧嘴一笑,“媳婦,我給你揉揉……”
“你給我滾遠一點,我保證,從今往後,你再也吃不到……啊唔,舒服……”
胡小萌非常有氣勢的說到一半,便熊了!
石頭雙手在她身上按捏遊走,丫的,舒服的跟小豬似的直哼哼!
大手按在她的腰間,微催運動內力大手變得常異火熱,燙的胡小萌有些昏昏欲睡。
看着她眯着的雙眼,石頭那剛剛滅了的***,再一次擡起了頭……
雙手從腰移到大腿,揉着揉着,石頭的額上便現了汗了!
“我好累,你,你最後別再開機了!那個,我身上粘粘的想洗澡……”
石頭賊聽話,一把抱起了她,飛奔而去!
浴桶有點小,坐了兩個人竟是身子挨着身子。
“太擠了,你出去……”胡小萌伸手推他,可惜推不動,自己的豐滿正挨着他古銅色的肌膚!
“不擠不擠,我看你困了,你好好睡吧,洗澡這種事,有爲夫在呢……啊,對了,明天中午,我請你吃飯啊……”
胡小萌連回話的力氣都沒有,直接由着他上下奇手,其實心底直後悔,開了渾的男人,真特麼的嚇人,這小子,這一天,他就不累?
然後,當兩退間擠進來又硬又燙的小石頭後,胡小萌好有自知自明,直接分開雙腿,把跟H了藥一樣的小石頭吞了下去!
“嗯!”石頭一聲悶哼,“媳婦,我其實沒想……”
什麼叫得了便宜還賣乖!
胡小萌擡起無力的眼睛,“你要是有種,你就別動,你就給我老實的……啊唔……”呆着……
“媳婦,我沒想動……是它不聽話……唔,媳婦,你夾的好緊……”
“你妹,我,我特麼哪裡有夾,是你,是你太大,啊,還動……”
“唔,媳婦,你太熱情了……”
石頭低頭含上她胸前的豐滿,兩手將她的小屁屁又分開了一下,藉着水的浮力,輕輕一擡一落,整根沒入!
頂的胡小萌嬌喘連連,雙手纏上他的脖子,微閉着眼睛,跟着他的節奏上下起伏……
——
三年來胡小萌一直堅持早起鍛鍊,可今天早上胡小萌還抱着被子沉睡呢!
春曉三人心知肚名,個個捂嘴偷着樂。
進來打理浴間三人,看到浴桶裡只剩下了三分之一的水,目光對視,便心中瞭然,雖然說天氣熱,可地上的水漬,還是能看出端倪!
清洗好浴桶,夏意將熱水倒進去,一邊安然拿了個布包的藥遞了過來,“泡在水裡,緩解疲勞!”
——
胡小萌的生物鐘在那個時間醒了,可渾身痠軟,便又睡了一會,實在是睡不着了,這才起身,本想叫安然幾人進來,可想一想還是算了,太丟人,便自己去了浴室,當坐到浴桶,當聞到一股子中藥味,當看到水中那個中藥包,胡小萌的臉,頓時成了紫茄子!!
——
PS:啊唔,據說,男人開了渾後,就會很想很想很想……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