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0番外 之荼蘼花開33(6000+)
正當此時,霍斯然的手機震動起來。舒愨鵡琻
並非是誰來電,不過是他設置的鬧鐘,提醒他,來軍區的時間已經夠久。
她的情況已經到了危險期,身邊絕對離不開人。
李嫂在,哪怕足夠妥帖,可只要不是他本人,他就不會放心。
該走了瞑。
“e國的事情,你自己能解決?”他擡眸,問。
此時,眼神裡淡然得彷彿已經過盡千帆一樣,看樣子,已經是篤定要去西北了。
許傅然咬牙,啞聲道:“……可以。如果不能,我再打電話聯繫你。瑛”
霍斯然凝視了他片刻,在思忖,幾秒後點點頭。
瞧,這也就是他霍斯然的本性了。無論什麼事,無論他在什麼位置,此事在不在他的管轄責任內……他聽了,就已經下意識地將擔子,往自己身上扛了。
這一點,他許傅然,自愧不如。
“這些年我已經在有意避讓,做事儘量不跟你的地位和名譽發生衝突,可如果是我做的不夠明顯不夠好,請你體諒,”霍斯然凝視着他,最後說了一句,“以後,不會了。”
如果許傅然還不相信他有不爭之心,那他之後的行動,應該可以幫他證明。
許傅然又豈能不信?
話,都已經說到如此地步,人,都已經走了。
許傅然一身蕭條淒冷地站在原地,看着那個背影,終於知道屬於自己的時代,早就已經過去了。
又或許那個時代,在霍斯然存在的時間裡,從未真正地,到來過。
………
轉眼,四月已過。
………
寶寶和她的情況都愈發穩定下來。
這幾個月來,家庭的巨大變化讓霍斯然措手不及,工作依舊忙碌,交接很繁瑣,他幾乎都還沒太多時間來好好陪陪她和寶寶,就已經快要立馬動身,舉家去西北了。
想了許久,霍斯然還是決定先跟林亦彤獨自去一次。
到哪兒查看一下情況,體驗幾天,再將整個家搬過去。
西藏邊緣。
最接近天堂的地方。
聽來,倒像是尋了個藉口去旅遊的了。
好在結婚這麼久以來霍斯然一直忙,她還真沒跟他單獨出去玩過什麼地方,這一去,倒還挺雀躍的。
只是不放心寶寶。短短几天的時間,她也不捨。
但,畢竟是爲未來的家而探路。
臨走那天,霍斯然的司機停了車在門外等,林亦彤將兩個孩子餵飽,親過了他們,一步步地,走向門後背着晨光,挺拔身影蒙上一層金燦燦光芒的男人。
跑過去,被他輕輕攬住,嬌小的身子鑲嵌在了他高大的身形裡面。
一路。纏綿如新婚蜜月。
說起蜜月,因爲當時霍斯然剛從國外治療回來,身體處於長期恢復期,他們並沒有出很遠的門。
這一行,便如入無人境地,天地間都唯有兩人。
飛機快要抵達時,她不由探出頭,想往下面看,溫暖的毯子裡,男人健碩的臂膀緊了緊,深邃的眼微微睜開了一點,被她微小的動作弄醒了。
小小的下巴本來抵在他肩上,這下被幾根手指輕輕扳回,他氣息沉沉,俯下來,帶着未醒的睏倦之意,封住了她的脣。
略乾的脣瓣被卷帶着潤溼,一點點啃噬過後往裡,抵着她的呼吸,掌握着全部的主動權與她深度交纏。她要退,他掌心已緩緩扣緊了她的頸子。
強制她迎上來,不許她退。
微冷的初秋天氣,生生因爲身體的摩挲交融,心生起燥熱來。
霍斯然將她抵在艙位最裡面,扣緊她的腰,下到臀,扣住了往自己精壯的身體裡緩而重地揉。
硬如鋼鐵的器官,微微隆起就抵住了她,有越來越硬的趨勢。
她小臉漲紅,被揉到崩潰,小手攀緊他的肩膀,因窒息而在他的脣舌間拼命貪婪地索求氣息。
空姐走進來,友善提醒飛機快要降落。
看到這一幕,生生紅了臉,進退不得。
霍斯然緩過一口氣來,用身體護住了懷裡的人兒,背對着空姐沉聲道:“知道了。”
林亦彤急急的喘,心臟一下下,貼着他的胸口劇烈跳動。
等空姐扶額走出去,她小小的一口咬在他下巴上,酥癢至極:“叫你不分場合!”
霍斯然垂眸,看她一眼,那溼溼的牙印泛着涼,彼此脣上,還有剛剛津液糾纏過後的濡溼,他的拇指指腹緩緩抵上去,抹掉。她又被激得一陣顫,下面,好像不對勁了。
霍斯然神色未變,只俯身,重新覆上她軟嫩單薄的脣瓣。
“你身上很香。”感受着她的蠢蠢欲動,他從她的舌尖退出一點,啞聲說道。於是,剛剛初醒時,才那麼情不自禁。換做平時,他霍斯然在公開場合總會避開一點的。
香?
林亦彤下意識地覺得他是在胡說:“哪裡香?”
埋在自己胸口的男人悶悶地淺笑一聲,埋首更低:“你說呢……”
“……”她低喘着驚呼了一聲,這才發現胸襟的扣子不知何時被解開了,前開式的衣衫,本是爲了喂寶寶時方便,現在卻……
她悶哼着,小手在他肩膀上如小貓般抓撓,感覺文胸的前扣一鬆,他濡溼的吻便伴隨着激烈的快慰鋪天蓋地而來。乳首,被熱浪吞噬。在哺乳期裡的她感覺更加崩潰和難以忍受。
霍斯然終是大膽了一些。
這種事,在她剛剛生育沒多久的時候做過,夜裡,莊靜妍在,隔着一道帷帳指導他如何讓她產出乳汁來,饒是再知道莊靜妍是長輩,霍斯然也做得萬分不自在。
可好在一朝學會,無師自通。
嗡鳴聲充斥在耳畔,飛機開始慢慢降落在這片靠近天堂的地方。
霍斯然慢條斯理地給她繫上釦子,那深邃狂野的目光卻像是已經把她扒了無數遍一樣。片刻,眸光裡的狼性終於慢慢褪去,恢復一片深潭般的平靜,將她託臀抱起在腿上,淺吻着,低低承諾:“等晚上到了住的地方……給你。”
兩個月的時間沒有安穩覺睡,怕她辛苦,總放不開手摺騰她。
那話裡預示着的危險,讓林亦彤紅了臉,嗅着他頸子裡性感的味道,柔柔地抱住了他。
一望無垠的天空,湛藍清澈得讓人想流淚。
途徑某地時,前來朝拜的人排滿了整個廣場古道。
林亦彤受了蠱惑,不由上前,說:“我也想拜一拜。”
霍斯然聽着入耳的鐘鳴禪頌,大掌裹住她的小手,問:“你不是不信佛?”
林亦彤搖搖頭:“以前我媽媽信,我不信,現在我卻好像,也開始一點點信了。”
原來信仰這東西,只在於你是否情願。
是否有願意爲之祈福的人,願意爲達成夙願而修身養性的心。
可到底沒容許她跟那些朝拜的人一樣,一步一叩首五體投地地直到宮頂,只尋了個喇嘛,祈福,誦經,開光。喇嘛身形魁梧,起身,看到了霍斯然空空的肩章,下意識地已懂得他的身份,合掌,朝他拜了拜。
之後,又是大半天的行程,一路各種車輛轉換,顛簸着到要去的住處。
邊疆。天氣隨時會有異動,乾燥得令人舔着脣都發慌。
高原之上,霍斯然沒有任何異常,倒是林亦彤有了一點點反應。
臉紅,氣息短促,身體微微發熱。
來迎接的警衛員要他們先休息,他去請鎮上的醫生來,林亦彤看天色已經很晚,搖頭,拒絕了。說明天再去。
霍斯然凝視着山腳下一大片的溫暖燈光,臉上染着高原紅的姑娘笑着圍着篝火跳舞,心下已是一片安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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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林亦彤跟着那些姑娘跳了大半天的舞,再回房間時,情緒雀躍高漲,半點高原反應都沒有了。喝了當地的酒,低度數,卻也讓人微醺,她臉色紅潤,笑得媚態縱生的樣子讓人想對她發狂。
到了房間,關上門,她憨態畢現地教他跳着舞,腿已經半勾在了他身上。
霍斯然神色淡然,眸光隱隱透着些幽深,關上了門。
淺笑,迎合着她如花般的笑靨,俯首下去,大掌跟隨着心之所願探入了她的禁地。
突如其來的探索讓她渾身一顫,再擡起臉時已是嗔怪的表情,還是蓋不住那股子魅惑的笑意,霍斯然眸色更黝黑深邃,長指挑開單薄的布料入了溼熱的花園深處,在一片柔軟的肌理中尋到入口,粗長的指控制不住地深深刺進去。
一進去,她便叫起來,揪着他的衣服,叫得他心神盪漾。
再加上她回過神來時好死不死地他脖子裡小小啃咬了一口,霍斯然倒吸一口冷氣仰頭,瞬間理智全盤崩潰。化身爲獸。
將她嬌小的身子抵在牆上,強迫她雙腿擡起圈着他精壯的腰,幽謐之地含着他的手指,從粗長的一根到兩根,進出的速率讓她渾身如火焰一樣燒起來,承受不住地錯亂嬌吟着,汗水如海水般四面八方地用來,第三根也強硬地逼進來時,她緊緊揪住埋首在胸前吞噬她的頭顱,顫聲,如浸了春水般撩撥人心地說:“漲死了……斯然……不要……”
她的哭腔,令人崩潰。
霍斯然眼眶猩紅地擡頭,吻住她,柔柔地哄:“嗯,不要……手指不夠深,我知道……”
他要如此溫柔體諒些,她不要,就不要怪他,要得太狠。
果然,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摔倒在柔軟的大牀上,高原反應讓她瞬間有些眩暈,緊接着便是勢如破竹的深入,漲大到極致的熱杵撕裂般一下就入到最深處,饒是她已足夠溼潤,也經不起那麼狠的一下撞擊,輾轉着揪緊牀單,哭出聲,身子被強烈滅頂的快慰捕獲,裹緊他,。
一下下,。
他上身衣物完好,棱角分明,挺拔俊朗,凝視着身下輾轉哭泣的人兒,理智寸寸崩潰。
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那大掌已經扣緊了她的腰,,如滾燙的鐵棍,一下下兇狠地撞擊到最裡面,林亦彤來不及思考,小手死死地攥緊腦袋一側的牀單,一聲聲叫得無法控制,哭喊聲如撩撥一般入耳,惹得他更加癲瘋狂亂。
雙臂,架起她柔嫩纖細的雙腿,突出自己要她的地方,她驚得往上躲,卻被他的大掌按住肩膀,他沉沉的吻也落下來,將她的雙腿壓到不可思議的一種角度。
在他含住她舌尖的瞬間,一下一下,迅猛的撞擊逼近來,快慰迅速疊加,再疊加,每重重地撞一下她就渾身一抖,輾轉在他身下如被捕獲後逃跑不掉的小獸,被他的吻堵得連話都說不出,眼淚從眼角淌出來,一直不停,越來越快地持續了整整十幾分鍾,她整個人的身體如煙花一樣爆開,酥麻到連意識都全然潰散,哭着顫抖,抽搐到無法停下。
那巨大的快慰也絞得霍斯然大腦一片空白,,滿足到爆。
她腿已酸澀,他體貼地放下,大掌探入內側去揉捏,一下下很重卻很管用,她漸漸感覺不到酸,哭着啜泣,卻覺得交合的地方愈發黏膩火熱,他進得緩慢卻深入,那持續着的強大快慰讓她的顫抖一直都沒有停止。
溫柔的九淺一深,深的頻率,越來越多。
每一下如皮膚肌理被撐開到極致,深處最敏感的嫩肉被抵住,抵着,狠狠研磨,再緩緩推開,重複以往。
林亦彤愈來愈難以忍受,抱着他,與他深吻,感覺越來越崩潰。
她的身子很燙,泛着美好的粉紅色,一直在顫。尤其是他抵住她重重研磨的時候。
霍斯然知道她的慾火又被深深勾了起來,漸漸地又快要到了,,抵的時間越來越長,她果然身體繃直開始顫抖,在迎接最後一擊之前他卻慢慢停下了,她蹙眉,心下委屈地一急,腿彎主動曲起,去磨蹭他精壯的腰肢,笨拙求
歡。
霍斯然看得眼睛一陣猩紅,繼續退開一點點,兇猛地撞進去,狠狠抵住她一動不動。
她被尖銳的快慰捕獲,掙扎了幾下,渾身伸出細密滾燙的汗來,抽搐着,再一次抵達了極致……
夜已深。
時至後半夜的時候林亦彤終於醒悟過來,發誓,以後絕對再不讓他憑空忍耐那麼久的時間,否則等他完全地報復回來,那絕對是一筆大工程。
她所欠下的賬目,足夠讓她在太多這樣的夜裡死去活來。
前半夜滿足她,後半夜纔是他自己的時間。
林亦彤不知被他這樣抱着在地下走了多長時間,只知道每一步都是一次深入的貫穿,她叫啞了嗓子,被抵在每一面牆上索要得死去活來,到牀上,從背面深入,她腦子裡的那根筋都要被一下下撞斷,腳踝被扣着,腰身死死壓下,他發狂起來便會這樣控得她一動不能動,,聽着她的尖叫,酣暢淋漓。
整整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在每一處都狠狠放開手摺騰過,他足足爆發了兩次。
最後一次,她扯着他的大掌哀哀地乞求,表示真的精疲力竭,他才縮短了一些時間,死死扣緊她,一陣迅猛的貫穿過後抵着她爆發出來,草草地結束。
也……還算,滿足。
抱着她去浴室洗過澡,嘩啦嘩啦的水聲裡,遠處凌晨的鐘鳴都開始響。
霍斯然抱着她,身體又開始發熱,忍着要繼續的念頭,將她渾身吻遍,吸一口氣再吐出來,抱她回去休息。
入秋後微涼的枕頭被單,睡得有些冷,好在他的懷抱是燙的,不一會,就暖起來。
只是很乾燥,身體裡水分盡失。
霍斯然鐵了心要折騰,看她睏倦得連眼睛都睜不開還要喝水,索性一口口以脣渡給她,她在半夢半醒間蹙眉,嗔怪地打了他的肩膀一下,他紋絲不動,只吻得更深。
西北。西北。
林亦彤窩進他的懷裡睡覺,腦海裡連篇地想了很多事,最後以兩個寶寶粉嫩可愛的小臉結束。
清晨醒來時,她果然,一邊簌簌穿着衣服,一邊在給李嫂打電話。
霍斯然眯起眼,也微微起身,一勾,將她重新勾到了懷裡面。
林亦彤一驚,便也橫躺着,由他抱住,跟李嫂繼續說話。
寶寶不喝奶,兩個一起在哭着鬧。
林亦彤一邊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畫圈,一邊告訴李嫂怎麼騙他們讓他們認爲奶頭是活的。
霍斯然抱着她,溫柔地揉她的發,不由地,親了親她的額頭。
兒女在旁,家庭美滿,很感謝,無比地感謝,她帶給他的一切。
“今天,要做什麼嗎?”掛了電話,她柔聲問道。
他回過神來,看她的眼神是從未有過的溫柔:“我去了解一下這邊的工作,跟幾個常駐的領導一起,你要來嗎?”
林亦彤想了想,搖頭:“我想去附近鎮上走走,看看當地生活。”
霍斯然點點頭,起了身。
林亦彤看着他的背影,淺笑,已經知道他們這一次前來不過是真的旅遊,頂多算是慰問,因爲來之前書記已經找霍斯然談過話,具體表明過立場,而霍斯然只道:“我會帶她去西北看一次,如果她喜歡想留下……我隨她。”
她想,書記聽了這話肯定又要氣半天,覺得霍斯然太過兒戲了。
只有她知道,他說這話時有多認真。
認真得好像如果她真喜歡這一片與世無爭的安詳,他也願塵埃落定,從此,不負如來,不負卿。
……
一下午在鎮上停停走走,買買東西,給所有的人都帶了禮物。
往回走,迎面跑來一個穿軍裝的。
林亦彤心下一動,停了腳步。
nbsp;那戰士蹙眉,對着她說了幾句話,往後指了一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