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北寒看着鬱子悅那赤`裸裸的盯着他看的目光,那一副想要將他“吃了”的樣子,令他有點把持不住,身體某處立即朝着她立正敬禮。可就在凌北寒彎身要抱住她時,手機鈴聲不合時宜地響起。
他連忙接起,見着上面的來電,蹙眉,“先去洗澡——”,邪惡地拍打了下她的屁`股,揉`捏了吧,凌北寒低聲哄道。見凌北寒沒立即接起電話,鬱子悅很識相,很乖巧地去了浴`室。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電話是陸啓正打來的,凌北寒去了客房,將門窗窗簾整理好後,才接起,屬於陸啓正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
“司徒彥要回大陸,我跟上頭斷了聯繫,現在可信的只有你,老凌,幫我找公.安.部孫部`長調查幾個人——”,陸啓正在電話裡嚴肅地說道,凌北寒安靜地聽,將他的一字一句都記在心裡。
“放心吧,交給我。你自己注意安全!”,凌北寒對陸啓正關心地說道,他清楚陸啓正現在所承受的壓力有多大!
“我他媽這次拼了!”,陸啓正沉着聲說道,語氣裡帶着決絕,又帶着些許的傷害,就好像一個快要絕望的人般!
“老陸!給我冷靜點!想想家人,兄弟,想想還在等你的北杉!任務重要,你的命更重要!”,聽着陸啓正似乎絕望的話,凌北寒壓低聲音,對他低吼道,他的話音才落下,陸啓正已經切斷了電話。
凌北寒重重地呼了口氣,扒了扒臉,明顯地感覺到陸啓正這次是將生死也置之度外了,他心裡十分擔心他的安危。他也明白陸啓正那種誓死也要懲奸除惡的決心!
但即便這樣,陸啓正爲什麼會有些絕望?是因爲壓力太大?
凌北寒抽了根菸,心情才平復,也暫時將陸啓正的事情給壓在心底。他不能讓鬱子悅感覺到任何的異常,陸啓正現在的處境非常危險!
出了客房,去浴`室時,裡面並沒鬱子悅的身影,他快速地衝了個澡,再出來,回臥室時,也沒發現鬱子悅的身影。凌北寒蹙眉,又去了書房,剛推開門,只見一個淡粉色的身影坐在電腦桌邊。
她身上穿着的是那條短得不能再短的旗袍,一雙修長的美`腿幾乎全部暴露在外,披散溼漉漉的長髮,坐在電腦前,認真專注地看着液晶顯示器,一手滾動着鼠標。
“在幹嗎?”,凌北寒上前,站在她身後,低聲問道,黑眸看向屏幕上。
只見圖片上,男人和女人赤`裸`着身子,交疊在一起,女人被男人壓在身下,雙`腿曲起,外張。看着這一幕,凌北寒心裡的氣不打一處來,伸手,重重地在她頭上敲了下。
“啊——痛!你幹嘛啊?!”,鬱子悅這纔回身,摸着自己的頭,氣呼呼地說道。
“又看這麼些不健康的東西?!”,凌北寒對她惡狠狠地教訓道,還真是屢教不改!
“什麼啊?!這是健康知識,你看看,這樣的性`愛姿勢才更容易受`孕的!”,鬱子悅將鼠標滑到標題處,對凌北寒反駁道。
《怎樣的性`愛姿勢更易受`孕?》
看着那標題,凌北寒在心裡默讀一遍,然後將電腦關掉,“還不回房?!”,見着她還一動不動,他氣惱道。鬱子悅擡首,瞪了他一眼,“你剛剛打我,冤枉我,快跟我道歉!”,她氣呼呼地說道。
“……”凌北寒無語地看着她,這點小事她也斤斤計較?!
“睡不睡,拉倒!沒有我,你也甭想懷上!”,凌北寒酷酷地說完,已經離開了書房。
吼!這個混蛋!竟然敢威脅她?!知道她十分想要小孩,所以這樣威脅她是吧?!
她是十分想要孩子,迫切地巴不得現在就挺着大肚子,因爲,當知道自己不能懷`孕的時候,那種滋味真是太,太難受了!現在知道自己懷`孕了,她才更想懷上,好像只有那樣才能證明她真的能懷`孕一樣!
氣呼呼地站起,整理了下`身上短得不能再短的旗袍,準確地說應該是旗袍款的情趣內衣。她沒想到凌北寒還把這件衣服給保留着,剛剛找睡衣,在櫃子裡只找到了這個。
淡粉色的,絲綢材質,胸前包裹着她那挺翹的飽滿,胸口處有個水滴形的開口,正好露出她那擠得深深的乳`溝,看起來好不誘人!鬱子悅色`色地看着自己,羞紅着小`臉,走去主臥。
輕輕地推開臥室的門,只見依靠在牀頭,沒抽菸,也沒看書,她白了他一眼,朝着大牀走去。
凌北寒見着穿着一身粉色超短旗袍的鬱子悅朝着這邊走來,看着她那被包裹的玲瓏有致的身材,凌北寒喉結不自覺地顫了顫,她就像是一把火,光是這麼看着,便迅速地讓他欲`火焚身!
凌北寒按捺不住地上前,一把要將她扯過,“別動!我自己來!”,鬱子悅連忙呵斥住他,自己走到大牀邊緣,主動地躺了上去。分開雙`腿,微微蜷曲,旗袍的下襬被分開,露出裡面真空的一幕!
這小東西,竟然什麼都沒穿!凌北寒眸子噴火地看着她,“人家沒底`褲換——”,明白他眼裡的深意,鬱子悅對他解釋道,“你快點啦!抓緊時間!”,看着愣在那不動的凌北寒,鬱子悅大聲說道。
上了令響。凌北寒將睡袍的繫帶一扯,脫掉,只穿着一條平角內`褲站在牀沿,然後趴下,壓住她,吻住她的脖子,狠狠地吸了幾口,一邊將她旗袍領口的盤扣扯開,薄脣下移。
胸前的鈕釦被解開,他的大手已經探了進去,精準地抓`住柔軟,放肆地揉搓。
“哦——凌北寒——快進去啊!”,鬱子悅十分清醒地說着,還動手扯下他的褲子。
“這麼急?”,凌北寒一手探下去,撫摸了幾下,“都還沒溼呢——”,他低嘎地說道,脣`舌並用地膜拜着她的肌膚,也希望她能快點因爲他而泛出激情。
“不要啦,已經可以了!不要浪費時間啊!”,鬱子悅生怕這樣的挑逗會浪費時間,她只想凌北寒快點進去,快點發泄`出來,讓他家的小蝌蚪全部來她這裡!
這心急的女人!
“弄疼你了,可別怪我!”,凌北寒粗聲說道,跪在她的腿`間,雙手壓住她的膝蓋,讓他的堅硬緩緩進去。
“嘶——”真的有點疼,鬱子悅倒抽着涼氣,凌北寒立即體貼地止住動作,“不要停啊,不疼,快點進去!”,見他不動,鬱子悅連忙大聲,命令道。
可她的細眉糾結地都皺在了一起!
凌北寒心下一橫,挺了進去,有點乾澀,也弄疼了他!他不敢動,不停地吻着她,愛`撫着她,等待她的溼`潤,誰知,身下的她卻主動地扭動起來,“幫我屁`股下,墊——墊一隻枕頭——”,粗喘着,忍耐着痛,她說道。
這女人到底想幹嘛?!凌北寒慍怒着從她胸前擡起頭,幽怨地瞪了她一眼,大手從她的一隻飽滿上不捨地拿開,扯過枕頭,墊在她的屁`股下。
只見鬱子悅的屁`股翹得更高了,扭動地也更厲害,凌北寒哪肯輸給她,快速地動作起來——
“不——不要去洗澡——繼續——我還——還要!”,折騰了許久,凌北寒終於釋放,抱着她要去洗澡,鬱子悅連忙拒絕,雙`腿擡得高高的,好像不讓任何一滴灌入她身體裡的液體流出來。
“鬱子悅!你這樣累不累?!都說了順其自然!”,凌北寒氣惱地說道,剛剛雖釋放了,但過程一點都不舒服,她一會兒叫他這個那個,不准他這個那個,根本不讓他自由發揮!失去了很多快`感!
“這樣機會才大點嘛——老公——再給我些好不好?你的小蝌蚪越多,才越有機會跟我家的那唯一的一顆相遇——”,鬱子悅躁紅着小`臉,躺在牀`上,雙`腿高高向上舉起,身上的旗袍要掉不掉地堆在腰間,她看着凌北寒,撒嬌地說道。
凌北寒哪裡受得了她這樣的撒嬌,心裡一癢,上前,拉下她的雙`腿,蜷曲着,就要進入,“不要!這次從後面!”,鬱子悅連忙說道,然後主動地跪趴在牀`上,小屁`股高高地翹`起,不讓體內的液體流出來。
凌北寒氣惱地,毫不猶豫地,毫不客氣地,挺身而入!
“啊——”,鬱子悅尖叫一聲,感受着他的狂肆掠奪,漸漸地,也被那折磨人的快`感吞噬——
在她的命令下,凌北寒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歡`愛之後,她的雙`腿一直高高地舉着,就是不肯放下,“老公……我累了,你扶我一下啊,快要倒了!”,鬱子悅累極了,見着凌北寒已經洗好澡回來,她大喊道。
凌北寒無奈地上前,再也不管地,將她抱進懷裡,“啊——流出來了——都流出來了!”,一股熱流從體內流出,掉落在牀單上,鬱子悅大喊道。
“夠了!時間夠久了!”,凌北寒氣惱地地吼道,抱着她直奔浴`室。
“哼!要是沒懷上就找你!”,鬱子悅氣呼呼地說道,坐在浴缸裡,享受着凌北寒爲她的服務——拿着沐浴球擦遍她的全身!
“沒懷上肯定要找我!”,他邪惡地玩笑道,“別緊張,越緊張越懷不上!順其自然——”,凌北寒又認真地說道。
“可是人家真想要個小寒寒或者小悅悅嘛——對了,凌北寒,你想要男孩還是女孩?還是都想要?你是軍人,好像只能生一個吧?奶奶跟媽她們有沒有重男輕女的思想?”,鬱子悅對凌北寒問道。
凌北寒皺眉,“你生男孩,我就喜歡男孩,生女孩,我就喜歡女孩!不管男孩女孩,只要是你生的——”,說着說着,凌北寒紅着臉不再說下去。
鬱子悅感動地看着他,感覺這個悶騷男人現在跟她說的話好像越來越多了,“可是,奶奶跟媽可能會在意哦——好像你們這樣的權貴家庭一般都比較喜歡男孩多些……”,這麼說着,鬱子悅倒覺得自己又有另一個壓力了。
她是當然沒有什麼重男輕女的落後思想,包括她老媽老爸他們也一樣,關鍵是凌家人啊——
“胡思亂想什麼呢,你以爲我們家真是封建家庭啊,老太太,肖女士也都是老黨員,接受過新思想的洗禮的好不?生男生女都一樣!”,凌北寒瞪着鬱子悅,給她吃了顆定心丸。
“這樣啊——那我就安心啦!睡覺去吧,好睏啊——”,鬱子悅激動地說道,從水裡站起身,凌北寒連忙爲她披上浴巾,一把抱起她,出了浴`室。
***。
凌北寒沒忘記陸啓正的交代,第二天就去把事情給辦了。
這天,凌北寒辦完事回老宅時,見鬱子悅不在家,心裡一陣緊張,“悅悅呢?”,凌北寒四下逡巡了一週,沒見着她的人影,對老爺子問道。
“跟你`媽去做什麼SPA去了!”,凌志霄淡笑着說着,在說到“SPA”時,明顯地有些蹩腳。
嘿!這婆媳倆什麼時候處得這麼好了?凌北寒也察覺到肖女士這兩天的心情似乎也很不錯,再看看如沐春風的老爺子,心想,這老兩口和好了!
“老爺子,擺平了?”,此時,凌志霄拿來象棋,在茶几上擺下,凌北寒坐下,邊擺着象棋,邊問道。
“那是,老將出馬,哪有不成的事?!”,凌志霄得意地說道。
“赫——”,凌北寒冷哼了聲,不置可否,不一會兒,父子倆在客廳裡開戰起來,這樣的畫面好像許久許久沒出現了。
“媽,凌北寒小時候跟你親還是跟爸親啊?”,婆媳倆分別泡在一隻香氛浴缸裡,鬱子悅好奇地問道。
肖穎仰着頭,閉目養神着,聽着鬱子悅的問題,嘴角揚起和藹的笑,彷彿陷入了一段美好的回憶裡,“當然跟我親!他小時候啊,天天黏着我,跟我最親了——”,肖女士和藹又驕傲地說道。
鬱子悅看向她,只見她的臉上滿是溫柔——
天,這真是不苟言笑的婆婆?!
“你可能不信吧?不過這確實是事實,直到——”,肖穎笑着說道,說着說着笑容又僵硬住——
PS:看着羣裡一羣色`女們嚷嚷着要吃老凌同志跟肖女士的肉肉……(尼瑪重口味啊!)好吧,今天的福利就是寫兩位“老人”的肉肉,免費放在羣裡!晚上再寫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