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別碰,很疼的!”,漲漲的,熱熱的,沉沉的感覺,感覺就是一塊石頭塞在裡面,他的觸碰,令她難過地叫出聲,真的很疼啊。
凌北寒看着比另一隻大很多,又紅腫很多的咪.咪,不敢再碰,擡首看着她皺着眉,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心裡一沉,將她的衣襟合上,“我叫醫生去!”,凌北寒說完,快速地去找醫生了。
醫生檢查後,丟了個吸奶器給他們,教他們用吸奶器將鬱子悅咪.咪裡漲的奶給吸出來。女醫生在做示範的時候,鬱子悅只覺咪.咪如被針扎般一樣刺痛,又脹痛着。
但又沒好意思喊叫出來,只能咬着牙挺着。
“就這樣,學會了沒?你們自己把奶吸出來——保持乳.腺暢通!”,女醫生說道,將吸奶器遞給凌北寒,凌北寒不停地點頭。
“呼……痛死我了!”,病房門才關上,就聽鬱子悅倒抽了口冷氣說道。
凌北寒沒說話,將那吸奶器又放上她的咪.咪上,動作十分輕柔,“醫生說這些奶都酸掉了,不能喝了——”,他邊擠壓邊說道。
“你輕點!疼死了!”,每吸一下,MIMI便脹痛地厲害,鬱子悅難過地,煩躁地說道,差點沒哭出來。
“已經很輕了,這吸奶器不好?”,凌北寒鬆手,拿掉吸奶器,仔細地觀察它的構造,疑惑地問道。
“不知道,反正疼死了——真受罪——”,鬱子悅撇着嘴,抱怨道,不過看着一旁搖籃裡的兒子,那股委屈又稍稍平復了。爲了兒子,這點委屈又算的了什麼,生產時,那樣錐心的痛都咬牙挺過來了,不是?
“那我來!”,凌北寒將那吸奶器丟棄在一旁,上半身俯下,臉面對着她的胸前,然後——
“呼……你——凌北寒你——”,他,他竟然……鬱子悅低下頭看着閉着眼睛,幾乎是躺在自己懷裡的凌北寒,小.臉漲紅着,羞窘着,好不難爲情,而且,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因爲他的洗允有了反應……
凌北寒鬆開她,將嘴裡的奶吐在垃圾桶裡,“剛剛疼不疼?”,他柔聲問道,一點都沒覺得不好意思,鬱子悅低垂着臉,搖搖頭,“比那機器舒服多了,啊——”,還沒說完,他又低下了頭——
將堆積已久酸掉的奶都吸掉後,鬱子悅終於感覺舒服了很多,凌北寒扶着她躺下,“你睡吧,等臭小子醒了,我喊你——”,凌北寒爲她蓋好薄被,柔聲說道,還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吻了吻,“辛苦了——”
鬱子悅聽着他溫柔的話,心裡溫暖不已,“你也不要老叫他臭小子啦,免得他以後不喜歡你——對了,兒子的名字什麼時候取的?是老太太取呢,還是爸媽,或者我們取?”,鬱子悅看着他的俊臉,柔聲問道。
“老太太說隨我們取,按照凌家家譜,臭小子是驍(xiāo)字輩!”,凌北寒說完,站起身,走去一旁的小搖籃邊,看着裡面睡得跟小豬似的兒子,心裡一片柔軟。
“嗯,之前聽她老人家說過,驍字,聽起來很勇猛!”,鬱子悅轉過身子,看着凌北寒趴在搖籃邊的樣子,嘴角勾着幸福的笑。此刻的凌北寒看起來就如一個很普通的居家男人——
“叫驍騰怎樣?”,凌北寒擡首看向鬱子悅,詢問道。
“驍騰?凌驍騰?”鬱子悅嘴裡唸叨着,“這名字怎麼感覺很古怪啊,該不會你從古詩裡找的吧?”,鬱子悅問道。心很令覺。
“驍騰有如此,萬里可橫行。出自杜甫的《房兵曹胡馬》,驍騰是指奔騰的駿馬!”,凌北寒起身,吟了句詩,又回到鬱子悅的牀邊,對她說道。
鬱子悅若有所思了好一會兒,纔想起這首詩,“你就是想我兒子也當兵的對不對?”,鬱子悅揚聲問道。
“我是想我的兒子將來心裡有大志,有英豪之氣!話又說回來,當兵的怎麼了?你嫌棄了?”,凌北寒坐在她的牀頭,俯下.身,深邃的黑眸緊鎖着她。
鬱子悅白了他一眼,“兒子將來想做什麼,就隨他自己,我不希望你們從小就灌輸些長大了必須怎樣怎樣的思想!如果他自己想去當兵,可以,如果不想,我們也不要勉強!只要他做他喜歡的事情就好嘍!”,鬱子悅對凌北寒說道。
“當然,我從不專.制獨.裁!”,他淡笑着說道。
“你專不專.制,獨不獨.裁,我還不知道麼?!”,衝他白眼道。
“女人,把話說清楚,我怎麼就專.制獨.裁了?!”,凌北寒俯下.身,壓着她,在她耳邊吐氣,說道。
灼燙的氣息噴灑在她耳蝸處,鬱子悅全身一顫,“不要——好.癢——走開啊——”,全身泛着雞皮疙瘩,鬱子悅說道。
凌北寒微微起身,將她身子掰正,睇着她,“說啊——給你機會數落我呢——”
“你很霸道,很專.制啊!只准我想你一個男人!剛結婚的時候,常罰我站軍姿!不準吃零食,不準看動漫,更不能看小說,AV等等……”,鬱子悅邊想邊說道。
凌北寒抿脣笑笑,“那是幫你樹立正確的思想價值觀!”,捏着她的鼻子,他笑道,翻身尚了牀。
“喂!睡這來幹嘛?!”
“太久沒抱你睡覺了!”,她的身子落入他的胸膛裡,後腦勺被他捧着,鬱子悅伸手也摟住了他的腰,是很久很久沒抱着他睡覺了呢……
“這麼久,也辛苦你啦——”,鬱子悅小手撫摸着他的胸膛,在他的胸口上打圈圈,柔聲說道。這男人,憋了大半年了……
小手體貼地緩緩地下移……
凌北寒的身子因爲她的動作僵硬住,然後,皮帶被鬆開,再然後,美好的感覺將他吞噬……
太久太久沒有享受的服務,她竟主動幫他,這點,令他感動!
“不用那麼感動地看着我!我這樣做,是防止你去偷腥!”,鬱子悅壞笑地說道。
偷腥?凌北寒滿臉黑線,“有你這隻母老虎,我哪敢——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鬱子悅使勁用力,一個刺激,他竟S了出來!
他緊緊摟着她,一陣陣地抽.搐,沉浸在那太久沒有享受的快慰裡,鬱子悅則懊惱地捧着一手的黏.膩,真後悔幫他了!
不過,他得以滿足了,她也是很開心的。
“鬱子悅,你,你讓我早s了!”,從高朝裡恢復,凌北寒氣惱道,許是長時間沒做吧,所以他才那麼閔敢,剛剛她那麼一用力,他就把持不住……
“噗……哪裡是我啊……說不定你自己的問題哦……是不是憋得太久,出毛病了?”,鬱子悅對他打趣道,看着他下牀,拿來毛巾爲她擦手。
“你——我要是真出毛病了,看你還笑得出來?那是你一輩子的福利!”,凌北寒瞪着她,懊惱地說道。
鬱子悅白了他一眼,“我反正無所謂的——”,鬱子悅嘟噥道,這方面,女人的感覺應該比男人要弱很多吧?
凌北寒冷笑着看着她,“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你還沒到時候,所以爲了你以後的福利,對我好點,嗯?”,在她脣.瓣啄了下,他邪笑道。
“那我三十歲的時候,你已經四十歲了,我四十歲的時候,你五十了!凌北寒!我後悔嫁給你這個老男人了!”,鬱子悅漲紅着臉對他吼道。
這才意識到,他比她先老啊——
要是等他們老了之後,她七十歲,他八十歲,他先離開她十年,怎麼辦?這麼一想,鬱子悅心裡酸酸的,很難過——
凌北寒翻身上牀,將她摟進懷裡,“竟然敢嫌棄我老?!”,睇着她的臉,他質問道,不過這時,鬱子悅也擡起臉來,小.臉上一臉的落寞。
“怎麼了?”
“凌北寒,你答應我,雖然你比我大十歲,但我們老了,你一定要比我後死——”
“鬱子悅!好好的說什麼鬼話呢?!”
“答應我啊!”
“想那麼多,那麼遠幹嘛?在一起一天是一天,珍惜現在就好——”,明白她的意思,凌北寒摟着她,柔聲說道。
“你的前半輩子,奉獻給國家人民,但後半輩子一定要用來陪我到老——”,鬱子悅趴在他的懷裡,啞聲說道。
“必須的!”,凌北寒笑着說道,等他不能蹦不能跳的時候,不能做有意義的事後,他就回來陪她——
有了他的保證,鬱子悅幸福地笑着,滿足地吸.允着他身上的氣息,疲憊地睡去——
***Z4ob。
三天後,鬱子悅和小寶寶出院,他們沒回老宅坐月子,凌北寒珍惜這剩下的假期,沒日沒夜地像個全職月嫂般照顧着他們母子……那件軍火走私案開庭,司徒彥,夏靜初等人均被判了刑。
夏靜初被判了十年,夏傑的罪名很輕,大概兩三年。那天,鬱子悅跟凌北寒一同看來那則新聞,凌北寒、陸啓正以及那些負責這件案子的軍人,警察,還有很多烈士們,都再次得到了表彰。
那些貪官污吏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真好!大快人心!”,鬱子悅激動地說道,凌北寒笑了笑,“哇哇哇——”
“啊——騰騰是不是尿了?還是餓了?”
“拉粑粑了!”,只見凌北寒皺着眉說道,鬱子悅看着他那囧樣,偷笑,這小祖宗真是把他老爸折騰地夠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