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要等到下午纔來電,鬱子悅滿臉黑線和一臉沉着的凌北寒離開民政局,二人上了他的悍馬,別的情侶還在排着隊等來電呢。
“大叔,我們現在去哪呀?!”,坐在凌北寒拉轟的悍馬裡,鬱子悅疑惑着問道,只見凌北寒依然一臉平靜着,似乎永遠都是那樣淡定從容,看了看腕上的手錶,“拍婚紗照。”,他沉聲道。
“嘿!玩真的呀?還要拍婚紗照啊?!”,鬱子悅大聲說道。
凌北寒轉首,認真地看了她一眼,今天的她打扮得也還挺淑女的,“玩?我是像玩的樣子麼?!”,他倏地伸手,勾住她尖細的小下巴對她沉聲道,灼燙的男性氣息噴灑在她的小臉上,令她心跳莫名地有些加快。
“我,我……”,鬱子悅紅着臉開口,他已鬆開她,發動引擎,彪悍的鐵灰色悍馬像是龐然大物駛向了馬路上。
她回首,看着身邊這位鼻樑高挺,微微上揚着性感薄脣的男人,一時間,視線沉溺其中,忘記了收回,直到車停下。
好像是提前約好了的,影樓的人見他們進門,立即拉着鬱子悅就去換婚紗化妝了,凌北寒特意強調不要濃妝,其實他想說,她不用化妝也可以。
在換上婚紗的那瞬,看着鏡子中的自己,鬱子悅心口忽然悶堵了下,心臟像是被人重重地捶了一拳一樣。
“你兇什麼兇呀?!不就被我看光光了嗎?!大不了我長大了娶你就是,兇婆娘!”,小男孩稚嫩的聲音傳進耳畔,她呆愣住,心口在狠狠地顫抖。
“小姐?大小合適嗎?”,這時,禮服師對敲着更衣室的門,對她問道。
凌北寒蹙眉,他聽到禮服師喊了她好幾聲,他連忙邁開大步過去,直接推開了更衣室的門,進去。
“怎麼了?!”,看着穿着婚紗在發呆的人兒,凌北寒的臉上染着焦急,蹙着眉頭,柔聲問道。稍微想了想,儼然明白反常的她是怎麼了!
“鬱子悅!你不想嫁就給我立刻滾!我凌北寒不是沒有你就娶不到老婆的!”,凌北寒也不知道這時候心裡想起她可能又想起那個厲慕凡了,怎麼就惱火了,按着她窄小的肩膀,厲聲吼了出來!
被他這麼一吼,鬱子悅倒是回神了,“臭當兵的!你兇什麼兇?!我有說不想嫁嗎?!”,鬱子悅也不甘示弱地大吼,門外的工作人員聽得心驚肉跳的,生怕他們會打起來。
只見新娘子披頭散髮地衝了出來,“姐姐,麻煩你們快幫我化妝吧!”,鬱子悅已經恢復了正常,小嘴甜甜地說道。
只拍了一組照片,拍照的時候,鬱子悅笑得極爲自然,穿着軍裝的凌北寒依然一副深沉的樣子。
“大叔,現在去哪啊?!”,看着板着一張臉的凌北寒,鬱子悅討好地問道。
這臭男人,別以爲他黑着臉,她就怕他!
“買戒指。”,凌北寒看了看時間,沉聲道。
合著您都計劃好了的啊?!鬱子悅白了他一眼,在心裡嘀咕。不一會,兩人進了一家很有名的金店。
“喜歡什麼樣的,自己挑!”,進店後,兩人走去鉑金鑽戒區,凌北寒隨意地開口。
“越大越好!”,鬱子悅賭氣似地開口說道,她可記仇着呢!
店員聽到她的話,立即興奮地從櫃檯裡取出一枚六克拉的鴿子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