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脩沒動,衛繹不敢越權,咬牙恨恨的站在邊上盯着慕容楚。
慕容楚眨巴眨巴着眼,盯着用利劍抵着自己的冷峻男人,什麼情況啊這是?
“敢嫁本王的女人,你是第一人。”男人吐字清冽,說着她聽不懂的話。
“所以呢?”愣得不明所以的慕容楚被他突如其來的話弄得繼續眨眼,好像有什麼不對?
“敢娶你慕容楚的,只有本王。”
“然後呢?”
“世間無人敢娶你,世間無人敢嫁本王,我二人,相配。”他抵着利劍,發出碎冰般的聲音,威脅之意濃濃啊。
完全懵逼的慕容楚:“……”
不是,她前面明明說着合作來着,怎麼突然跑題跑得這麼偏?難道又被誤會了?
這誤會捅破天了!
慕容楚一向覺得自己頭腦清晰,思緒邏輯都很正常。
但遇着奉天脩,怎麼整個人不對,整個事也不對味了?
做爲奉天脩的貼身護衛,衛繹傻眼了,猶如五雷轟頂不爲過,剛剛王爺說的是什麼?
“不,不是……”慕容楚轉了轉硬掉的脖子,機械性地擡頭,以爲自己聽錯:“你,你再說一遍……我,我什麼時候說嫁你?你確定你沒有誤會?”
可憐的慕容楚活了一大把年紀,首次口吃了。
似塗上一層寒霜的面具下一雙眼更加的陰沉森冷,彷彿就要把慕容楚給生吞了,抵在她脖子上的劍再入了一分,再進一點就要切斷她脖子了。
慕容楚明顯感覺到了威脅和危機,一陣欲哭無淚。看奉王跟冰一樣堅冷的眼神就知道,他絕對沒—有—在—開—玩—笑!
奉天脩看她的眼神更冷了,聲音像是冰刃般扎過來,“收本王腰帶,莫是忘記了,”奉天脩一副你敢忘我就抹了你脖子的架勢讓慕容楚想哭又哭不出來。
誰來告訴她,收了他腰帶就是答應嫁給他?會不會太過廉價了?婚姻大事就這樣兒戲?想起陸冬的話,慕容楚抖了抖嬌軀。
果然,得不到迴應的奉天脩終於更怒了,殺機一現,“嫁或死,選一個。”
慕容楚突然覺得自己非常可憐,有權不能使,有武功不能用,還倒黴,還要被前主潛意識控制某些行爲……現在,還要被架着脖子逼婚!
沒天理啊!
“那個,能打個商量嗎?我把你腰帶還回來,咱倆換個方式解決。”不能因爲一條腰帶出賣自己的婚姻啊。
回答她的是奉天脩手中冰冷的劍往前進了一寸,完全沒得選擇。
慕容楚:“……”
憋屈啊,真是太憋屈了!
衛繹的冷汗噌噌的往外冒,眼都急紅了,王爺這是爲什麼啊,年紀大了點就大了點,臉醜就醜了點,幹嘛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啊,慕容楚是什麼貨色,能配得上他家王爺嗎?
“看來你是同意了,明日將府內留下來的髒東西扔出去,一個不留,若讓我知道還留有半個……”帶着煞氣的劍輕輕一晃,冰冷的劍背貼過慕容楚細白的脖子。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我們是來談合作的吧……”慕容楚傻了眼,見他終於收了劍,納納道。
到現在她還完全鬧不明白,事情爲什麼會往這方面發展?他真沒吃錯藥?會不會神經錯亂了?
奉天脩連一眼都沒再給她,轉身間道:“這便是。”
慕容楚吐血的心都有了,他說成親就是合作?見鬼的合作,這分明是……逼婚!
“咦?”醞釀着某種情緒的慕容楚突然發現一件好玩的事,盯着奉天脩的耳朵,驚奇道:“奉天脩,你害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