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照舊的,中午還是由風若影把午餐送到了尉遲廖殘的總裁辦公室裡,原以爲,還是會如昨天那般,他不在,然後她辛苦的勞動成果被丟進垃圾桶裡,即使那樣,她還是會照他的話去做的,可是……

“風小姐,總裁現在正在開會,你先進去等一下吧!”安倫打開門,引着風若影走了進去。

開會?她以爲他又會和玉妗在一起呢!沒想到,原來他也有辛勤工作的時候,只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開完。“請問,廖殘什麼時候能開完會!”她想早點去醫院陪陪母親,畢竟母親所剩下的日子不多了。

“應該是快了吧!”安倫臉上綻出一個標誌性的微笑,轉身便走了出去。

不等他了,等也是發火,不等也是要發火的,反正結果都一樣,想着,放下手中的保溫餐盒,就往門口走去。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一臉怒氣的尉遲廖殘大步走了進來,迎上了正要離開的風若影。

“啊!”沒想到門被打開,她一頭扎進了他的懷裡,聞着獨屬他的味道。“你,你開完會了。”她有些心虛的問着,像是被他捉包一樣。

“你這是要去哪裡,我有允許你放下午餐就走嗎?”他似是知道她的想法一樣,抓過她的手臂,直接把她甩在沙發上。

今天早上被她漠視的有些心煩氣燥的,整個上午他的頭上都有一把火在燒着。

“我,我只是想去洗手間。”她的身子微顫着,臨時改了口。只是,不善於撒謊的她,臉上微微的泛着一種不自然的紅。

“是嗎?你敢說,你不是要落跑嗎?”上前單手鉗住她的下頜,像是要把她捏碎。看着她的不自然,他的嘴角輕挑,帶着一抹不屑的笑。

“沒有,真的沒有。”她連忙慌張的解釋着。

可,爲什麼她的眼神落在他的眼底時,她的心有種被千刀萬刮的感覺呢?

他俯身吻住了她的脣,深深的吸吮着。

許以前的每一次總是在自己享受了歡愉後再要她,那只是一種發泄,但是自從那一次在浴缸裡先要了她之後,他就像是吸食了毒品一樣,除了她,不想再要別人了。

而昨晚他又沒有碰她,想要把那種感覺拋開,可是,完全的不可能,而今天早上,她的表現,居然是那麼的不屑於要他的孩子,更是惹瘋了他。

突然被他吻住,讓她有些不措,瞪大了雙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他,“嗯!”這個吻雖然霸道,但是卻能感覺出一絲絲的渴望。

“閉上眼。”他可不想就這樣被她一直盯着,再好的情緒也會沒有的。

被他的提醒,風若影突然醒悟,天呢!這裡是辦公室,不是在別墅裡,萬一外面的人突然進來怎麼辦?而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就這樣吻她,而且他的手已經覆上她胸前的柔軟。

“嗯!”她掙着身子想從他的懷裡逃出來,可是,他似是要定她了,身子壓在她的身上,直接的把她壓倒在了沙發上。“我要你,我現在就要要你。”大手一揮,她身上的洋裝已經被撕碎。

她美好的胸部彈跳出來,更加掠奪着他陰鬱的眸光,低吼一聲,直接含住,細捏着。

“嗯,不要,求你。”她的身子渴望着他,永遠爲他而屈服。嘴上說着不要,但是身子已經起了反應,弓向了他。

看着她在他身下的反應,他滿足的笑了笑。

他單手緊握着她的柔軟,牙齒在上面來回的摩擦着,直到她受不了那般的疼痛叫出聲來,他才放過她。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着她。

而她卻很聽話的在他身下呢喃着,“殘。”

“乖,真聽話。”他嗤笑着,大掌滑過她平坦的小腹,來到她的大腿之間。“想不到,居然就能讓你忘記病房裡的母親。”他帶有一種不屑的說着,滿眼的輕蔑。

頭上彷彿被人潑了一桶涼水,沉醉中的風若影突然之間清醒了過來,“我求你,現在是在辦公室,而

且,我,我母親也許所剩的時間不多,我求你,求你,給我點時間,讓我好好陪陪我母親,以後,你想怎麼折磨我都行,我求你。”她知道他是故意說那些話來刺激她的,而她也更是慢慢的用雙手攀在他的胸前,柔弱無力的抓着,聲音帶着絲絲的哀祈。

雖然結婚的時間不長,但是這段時間的折磨卻也能讓她多少了解怎麼樣去順從他。

他先前有一絲念頭想要成全她,讓她趕快從他的身子底下滾開,但是,他現在的欲真的如搭在弓上的箭,不得不發,所以……

“想要我成全你也行,不過,就要看你今天有沒有這個本事做到了。”感覺到她因着一點喜悅而有些顫抖的身子,接着又說:“取悅我,如果讓我高興,那麼在你母親活着的這段時間,我會讓你多陪陪她,不然……你也知道你母親一天的住院費是多少,她如果斷了那種藥劑的話相信也活不過兩天。”他母親在醫院的事情,他都瞭解。他撐起身子,坐了起來。

“在這裡?”她下意識的問出口。

“不是,在樓上。”他的辦公室在這座大樓的五十二層,另外還有兩層,只有通過他辦公室裡單獨的電梯才能上的去,那裡一層是他休閒健身的地方,一層是他休息的地方。

如拎小雞一般的把她拎了起來,走到一扇門前,打開門,裡面居然是個電梯。

就這樣,兩個一同搭着電梯上了五十四層。

這裡的佈置可是說是奢華,讓人咂舌。最新潮的歐式風格的裝飾,一室的清雅讓人耳目一新。

還沒怎麼的,風若影的人就已經被他甩在了那張奶白色超大的圓型席夢思上。“啊!”低呼了一聲,眼前便映上了他那張絕美森冷的臉龐。

“給你兩分鐘時間想想該怎麼取悅我。”指腹劃過她的臉頰,然後轉身離開,消失在剛纔的那座電梯裡。

她是去哪裡了,重新環顧着四周,沒有他的房間顯得空曠,似是呼吸間都有回聲在響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