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傑,爲什麼不能喊他的姓?有什麼原因嗎?”我雙眼迷離的看着桌子上的一張張檔案,不解的問道。
姓氏是家族的傳承,是下一代的標誌。可是眼前這個可愛中帶着一抹青澀的男孩,爲什麼如此抗拒他姓什麼?
“哎!~~~這是他的痛楚,所以小諾啊,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不能叫出他的全名,知道了嗎?”苑傑雙眸一閃,眸子裡馬上就多了一份心疼,很顯然,他也不願多說關於泰民之間的事情。
“哦……知道了”我淡淡應道。不知怎的,從那以後對於泰民,我就有着一種很特殊的情感,但我很清楚這種情感是一種什麼感覺,它出自於姐姐對弟弟的心疼。
那天和苑傑也沒過深的告訴我什麼,不過既然是泰民的痛楚,我也不沒強求苑傑告訴我,這樣只能更加深他內心處的那塊傷疤。可是現在,我是不得已,喊出泰民的姓氏,那個‘李’字。
……
……
‘李泰民’……
‘李泰民’……
好陌生的名字,若不是門外的女孩叫出來,呵!或許他已經忘了自己還有‘李’這個姓氏!
無疑,這讓自己陷入深深那痛苦不堪的回憶中——
“爸,求求你讓泰民學舞蹈吧!舞蹈是泰民的命啊!求求你,讓泰民學吧!”
“不行!我們家族的使命是救死扶傷,可你卻學習什麼破舞蹈!再說一次!不准你再去偷偷學,否則我就把你的腿打斷!”一位中年男子毅然決然的扼殺了泰民的夢想,決絕的講道。
“爸……泰民真的很想學……”
然而跪在大廳裡的那個受傷小孩還沒苦苦哀求完,就又被中年男子厲聲斥責斷“不準學!李泰民!你再提一個字,我就打死你!”說罷,中年男主便抄起身邊的一根棒球棍,揮向眼前掛滿淚珠的小男孩。
一棍又一棍無情的鞭打,這就更使得小男孩受傷的靈魂加深一層。
他蜷縮起身體,渾身顫慄,就這樣雙手抱着身子,無聲的抽泣着。
終於,中年男子打累了,也不想打了,丟掉手中的棒球棍,冷眼看着那一抹受傷的小靈魂:“說!還學不學了?!”
半響,小男孩沒有應聲,只是無聲的抽泣着。
然而下一秒,中年男子沒有想到,小男孩撐着渾身是傷的身體,艱難的站了起來,雙眸中點燃一副火熱的恨意“我說過,舞蹈是我的命!爸,今天我是最後一次叫你,從今以後!我不會姓李,而我亦不是你的兒子!”說完,小男孩便拖着那受傷的身體走出了家。
“反了!反了!李泰民!有本事你就再也不要回來!”中年男子在後面跳腳的叫吼道,可是他沒想到,這次,真的傷了小男孩的心,是那樣的深深的刺痛他幼小的靈魂……
那一年,泰民,李泰民他只有11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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