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無表情的瞧着,眼底一點一點攏起越來越沉的陰冷,眼睛盯着貼着心寒耳根不知在嘀咕什麼的靈恩,似乎泛着一股殺意。
這不是他妹妹!
他之所以不點破,甚至將她接回家,就是想看看這個女孩冒充他妹妹到底有何企圖。
還有一層原因,她的臉,真的和媽媽的臉一模一樣,就像一個墨子裡刻出來的,他權當欣賞臉頰。
然而這幾天,這個叫做靈恩的女孩,卻似乎真的將這裡當做家一般,“賣力”的和衆人打成一片,“賣力”的討衆人的歡心,尤其“賣力”的和心寒打成一片。
同樣是十七歲的少女,他此刻越發覺得心寒的自然更讓他覺得順眼。
心寒當初住進來的時候,從來不會刻意討好每個人,事實上,都是別人刻意討好她,和她打交道,不然她便整天把自己關在琴房裡避世。
這個少女,到底想做什麼,她的目標到底是誰?
難道是…………心寒?
施非焰鷹隼的眼睛沉了沉,鼻息之間噴灑着一股絕冷的殺意。
但是他此刻選擇按兵不動,就像草原上潛伏着的黑豹,觀察着獵物的動態,等待她出擊。
哼!這個天底下,能玩弄他施非焰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論到老奸巨猾,一個十七歲女生哪裡會是他的對手?
然而施非焰不會掉以輕心,若是這個叫做靈恩的女孩真的是衝心寒來的,他倒是可以藉此順藤摸瓜,找到心寒的身世和小不點的下落。
心寒洗完澡出來,就看到施非焰坐在陽臺上吹着風。
他的手裡端着一杯XO,微微抿一口,高大的身軀靠在軟椅上自顧自的喝起來。
他的身上只披着一條白色的浴巾,古銅色的皮膚,在陽臺燈光的折射下,晃動着灼灼的光芒。
心寒提了提身上的浴巾,關着腳丫子走過去,腳步很輕,他卻能輕易的察覺到。
“走快點!”
施非焰的聲音,像懶散的黑豹,懶洋洋又絕對的權威。
心寒的小碎步大了些。
風過,窗簾隨着夜風隨風徐徐的盪漾。
【今天到此,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