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還能聽到她喃喃的胡話:“爸爸……爸爸別走……施哥哥……施哥哥……別把我拋下……疼……好疼……爸爸……”
夜裡霧色濃重,氣溫極低。
這可真不是發燒的好地點和好時候,施非焰的神經一下子繃了起來,暗罵女人身體就是弱的同時,不得不想辦法給她降溫。
“疼……疼……施哥哥……疼……爸爸疼……爸爸……別離開心寒……心寒不要一個人……”
“好了好了,一會就不不疼了。”施非焰不會哄人,儘管她迷迷糊糊的哄也是白哄。
打開揹包,裡面有一小瓶酒精,施非焰拿起酒精往她身上擦,手心、腳心,前心和後背,片刻給她擦拭一次,然後用手心刮,試圖通過酒精揮發帶走她體內的熱度。
“爸爸……有匪徒……家裡有匪徒……他好可怕……他不放我過……他還……嗚嗚……我怕……你在嗎……你帶心寒走好不好……”
施非焰的眉頭緊皺,暗罵:小笨蛋,怕什麼怕,他又不是財狼虎豹,怕就不要抓着他不放,哼!
是誰冒着生命危險抱着她跳傘?是誰整天把她背在肩頭如今還給她守夜?是誰抱緊她給她用酒精擦身體降溫?
良心被狗吃了!
“你再敢叫一句匪徒,我就把你扔到地上不管不顧!”他對着昏迷中的心寒低吼,心寒一個勁在喃喃:“爸爸……家被匪徒霸佔了……他好可怕……嗚嗚,……”
“……”
施非焰磨牙,沒真把她扔下地,無奈的冷着鼻子,將她抱得更緊,繼續用酒精給她擦身體,“等你清醒過來我再收拾你!”
“嗚嗚……疼……疼……”
心寒暗啞着聲音,在他懷裡身體顫抖着,不住的喊疼,讓施非焰鐵硬的心,瞬間柔軟下來,他的手伸進包裹着心寒的大衣裡,往她雙腿間探去。
他剛要拿中指刺進去,懷裡的心寒就顫巍巍的呻吟:“疼……”
“疼也沒有辦法,我又不是婦科大夫。”他有些懊惱,對女人的身體他從來沒有研究過,算起來,心寒還算是他第一個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