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趕緊傳音道:“無妨,我們和他們一點都不熟,出於安全,他們這樣做也是必然的。”
見天聖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小雪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好和帝君並排行走着。
鳳凰山山高路險,地勢險要,按照兵家所言就是易守難攻,再加上這鳳凰山又是通往天都城的唯一要道,如此也就成了土匪強盜打家劫舍的主要地點。而在這鳳凰山上,有一個叫“鳳凰寨”的土匪窩盤踞着,一句話,只要是是路過鳳凰山的,不管你是誰,他們都要打劫一番。當然了,倘若你是大門大派的人,那就另當別論了。
“四海一家”雖說行走江湖數百年,但名氣不是很大,往日裡也被打劫過幾次,要不是他們特意請了一位聖王境的高手坐鎮,有那麼一次,整個商隊差點就全軍覆沒了。自從這“四海一家”商隊有了一位聖王境的人以後,近些年來倒也無人敢造次了,看來還是實力證明了一切啊!
鳳凰山通往天都城的唯一要道,便是那條將鳳凰山一分爲二的大峽谷。路徑峽谷入口時,行走在最前面的那位神人境的老者突然停了下來,對着商隊的人大聲道:“進入峽谷後,各位一定要提高警惕。”說完一揚手,繼續朝前走去。
走了大概一柱香的時間,來到了一處較爲寬闊點的地帶,突然一陣尖笑聲從前方傳來,商隊裡立馬一陣**,馬車也就全部停了下來。
但見那老者眉頭一皺,隨即大聲說道:“鳳凰山的諸位道友,我乃“四海一家”商隊的隊頭,今日路過寶地,還望諸位道友行個方便。”
前方立馬傳來一陣大笑聲,隨後有人回道:“老子不管你是什麼商隊的,凡是打從我的地頭路過的,都得留下點東西來才行。”
隊頭大聲道:“閣下就是鳳凰寨的寨主吧,杜某人有禮了!還望寨主行個方……”
“廢話少說,既然你知道我是這鳳凰寨的寨主,那還不將馬車全部留下,
你們的人可以走了。”
隊頭大聲道:“恕杜某實難從命!”
“怎麼?你們是想把命都留下來嗎?”
隊頭冷冷一笑,大聲道:“寨主,我們只是一羣普通的商人,並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這馬車裡面的東西是……”
話還沒說完,前方突然出現了數十人,隊頭眉頭一皺,話也吐了回去。
出現的那數十人當中走出來一位彪形大漢,此人滿臉的絡腮鬍子,還一身的肥膘,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隊頭,隨後冷冷一笑,道:“怎麼,東西不肯留下?”
聞言,隊頭趕緊起手行禮,道:“寨主,不是杜某不肯將東西留下,只是杜某怕你們這小小的鳳凰寨收不起。”
寨主大有興致的“哦?”了一聲,道:“說來聽聽,這馬車裡面的東西有何來頭?”
隊頭道:“這些東西都是紫門的,試問你們這小小的鳳凰寨敢收下嗎?”
聞言,寨主哈哈一笑,道:“是嗎?你怎麼知道我們就不敢收下呢?告訴你吧,天底下就沒有我鳳凰寨不敢收下的東西。”
隊頭眉頭一緊,道:“寨主,我希望你還是慎重的考慮考慮一下,別到時候……”
寨主冷冷道:“哼,廢話少說,把東西全部留下,人可以走了。”
這時,商隊裡那位聖王境的老者悠悠的走了出來,對着那寨主冷冷一笑,然後釋放出那股屬於聖王境強大的氣息來,並將寨主完全鎖住。聖王境的氣息,毀山斷流又豈在話下?對於神人境的寨主而言,聖王境的氣息又豈是他如能夠抵擋的了的?只見老者將氣息釋放出來並將那寨主完全鎖住的剎那,那寨主立即全身一震,再也動彈不得,滿頭大汗的同時,如揹負着千斤包袱一般,身子慢慢往下彎去,臉部肌膚還扭曲不定着,一副極其痛苦的樣子。
老者也只是給這位寨主一個震懾,見效果已達到,也就將氣息撤了回來,同時冷冷說道:“有老夫在此,還輪不到一個小小
的鳳凰寨撒野。”
老者氣息一撤走,寨主頓時全身一輕,口中氣喘吁吁起來,回過神來後,心下暗暗驚道:原來有聖王境的高手坐鎮,怪不得他們一個個處事不驚,原來有後盾。隨後,寨主長長的舒了口氣,搖頭一笑,道:“原來閣下是深藏不露,本寨主失敬失敬!”
老者淡淡一笑,道:“寨主,老夫恰巧路過貴寶地,想借個道,不知方便不方便?”
聞言,寨主笑道:“方便,當然方便了,只是……”
“恩?”老者一聲驚咦,問道:“只是什麼?”
寨主也不心驚,淡淡的說道:“想必閣下也明白道上的規矩,既然閣下想誠心借道的話,那就得拿出你們的誠意來。”
聞言,老者眉頭一皺,臉上的怒火一閃而過,問道:“那依寨主的意思……”
寨主看到老者臉上那一閃而過的怒容,搖頭一笑,道:“這鳳凰山一帶都是我鳳凰寨的地盤,有句話閣下想必也聽過: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老者冷冷道:“那又怎樣?”
寨主笑道:“閣下如果想借道的話,那就把你們的馬車及貨物全部留下,人可以通過,本寨主絕不傷諸位分毫。”
聞言,老者眉頭一緊,正想發怒時,可突然又停了下來,暗暗揣測道:這寨主對自己全然不懼,倒也少見,按理說,此人只有神人境的修爲,在老夫面前如何敢叫囂?看此人一副處之泰然的模樣,難道背後存在着某個強大的後盾,否則憑一個神人境的人,如何敢對一位聖王境的人叫板,那豈不是找死?於是冷哼一聲,道:“好大的口氣,老夫倒想看看,小小的一個鳳凰寨的寨主,憑什麼敢劫老夫的東西。”
寨主冷冷一笑,有意無意的擡頭看了一眼前方的虛空,負手笑道:“我看閣下也是個明白人,識相的話就把東西留下,免得傷了和氣。”話語中完全沒一點懼意,隱隱中還帶着一股強迫的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