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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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尊》的開始,就在這一刻!
第一時間,望月宗所有弟子都聚集在瞭望雲殿中。
望雲殿很大,裡面聚集了望月宗一百多名弟子,還有王家的家主外加王家幾名先天強者。
孔文軒坐在首席,妻子坐在次席,孔思雨和秦巖站在一旁。
王家家主王東坐在堂下三席位置,三名王家先天強者站在王東身後,面對的是望月宗五大長老中的四大長老,還有四大長老身後的百名弟子。
孔文軒第一個開口問道:“不知王家主今日來訪本門,而且還帶着三名先天高手,所爲何事而來?”
王東從秦巖出現開始眼睛就一直盯着他,聽到孔文軒問話後,應道:“今日前來,爲的是我兒王巖邵的事情。”
“哦?不知貴公子怎麼了?”孔文軒看見王東一直看着秦巖,心中暗道難道這個乾兒子惹到了他兒子不成?
但是王東接下來一句話,讓孔文軒失了臉色。
“我兒在天台峰離奇的死亡,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死……死了?”
“不可能吧?”
“我不太相信多少。”
四大長老神色一怔,互相交頭接耳道。
王東臉色變得異常嚴厲,朝着望雲殿外一揮手,同時喊道:“來人啊,給老夫擡上來!”
這時,衆人看見王家六名下人,兩個人一組,擡着三個擔架慢慢走了進來。
擔架上什麼東西不知道,但是看得出好像是死人。
六個下人將擔架放在地上後,並沒有退出望雲殿,而是走到擔架前,分別掀開了三個擔架上的白布。
“好臭啊!”
“我快受不了了……嘔!”
三個擔架上,正躺着三個已經死去很久的死人,屍斑已經遍佈全身,屍身已經很大程度的僵硬,有的已經腐爛,隱隱可見那令人噁心的血肉,而且還散發着股股惡臭,望雲殿內不少人都臉色變得豬肝色,有的更誇張彎下腰就嘔了出來。
就連孔思雨這小姑娘也一樣。
她是一派之主的女兒,身份在望月宗何等的高貴?從小就在溫室中長大,沒有經歷過,也哪裡見過死人?眼前的三個死人,頓時讓她臉色大變,變得蒼白起來,渾身都在哆嗦,甚至彎下腰乾嘔了起來。
秦巖輕輕一笑,揚起一隻手在孔思雨的後背拍了拍,暗中給她輸入了真氣,讓她緩過氣來。
“你沒事吧?”秦巖輕聲問道。
孔思雨雖然臉色稍微恢復血氣,但是渾身依然在哆嗦個不停,“我……我沒看見過死人。”說着,她緊緊的抓着秦巖的衣袖,好像呆在秦巖的身旁,特別安全。
秦巖輕聲笑道:“每個人第一次見到死人都是這樣的,不過經歷多了,你就習慣了。”
這個時候的孔思雨很乖巧,點頭小小的嗯了一聲,卻疑惑擡起頭來,一雙眼睛看着秦巖,“難道你就不害怕嗎?”
秦巖輕輕一笑,沒有回答。
害怕?自從第一次殺人之後,他秦巖就沒怕過死人。
就算是死人復活了,他也沒有怕過。
這纔是一個真正的強者。
再說,死在他劍下的亡魂,也不知道有多少了,會在乎兩三個死人嗎?
“笑,還笑。”
孔思雨覺得瞬間不認識秦巖了,這還是以前那個偷懶專門搞惡作劇的弟弟嗎?
孔文軒和妻子,甚至是四大長老眉頭都皺在了一起,每個人都用一根手指輕輕捂住了鼻子。
他們都在江湖上闖蕩,什麼場面沒見過?就是一具乾屍也見過,更何況只是這種程度的死人?
王東的眼神變得凌厲無比,道:“我兒幾日前,到達天台峰上磨練,卻沒想到被人所殺。不知道,孔掌門可知道是誰所殺的?”
孔文軒站起身來,走到三具屍體前,蹲下身子,用功力封閉住自己的嗅覺,蹲下身子後,掀開了王巖邵身上的白布。
“此人是被劍所傷,這身上的多處劍傷證明了這點,而且到處都是致命的劍傷。看來兇手肯定不簡單啊。”
王東眉頭緊緊縮成了一團,道:“難道說孔掌門也不知道是誰所殺嗎?”
孔文軒重新蓋上了白布,閉着眼站起來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不過能肯定,此人必定是一個使劍的好手,而且功力在先天之境上。兇手能夠斬殺貴公子,而且還有貴公子的兩名先天強者侍衛,這一點足以證明。”
王東冷笑了一聲,道:“不知道孔掌門可否知道老夫的戰魂天賦是什麼?”
“哦?那麼在下倒是很像見識見識,王家主的戰魂天賦,到底是什麼。”孔文軒點了點頭。
王東哼了一聲,走到了兒子屍體腳前,施展戰魂天賦:洞悉。洞悉一切,將兒子死前的記憶調了出來,形成一個圓圓的鏡子,將影像擴大化。
……
……
“不過是望月宗的一個垃圾而已,給我殺了!強奪二尾白狐!”
“這是什麼!”
“爹,救我啊!”
……
……
圓圓的鏡子裡,反映出了王巖邵的面孔,從開口的淡然,到後面的恐懼和絕望,還有“不過是望月宗的一個垃圾而已。”這句話,這很直接的證明了,兇手正是望月宗的人。
孔文軒臉色變得越來越凝重,四大長老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影像結束後,王東冷漠問道:“現在孔掌門還想問,誰是兇手了嗎?”
孔文軒夫妻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心中猛的想起昨日聽秦巖說他不是上過天台峰嗎?難道是……
孔思雨也瞬間想到了秦巖,不可思議的看向了秦巖。
別人懷疑秦巖不要緊,孔文軒夫妻二人和孔思雨都不敢相信,雖然這個乾兒子(弟弟)平日裡偷懶不好學,喜歡惡作劇,但是還不到殺人的程度。
而且兒子(弟弟)到現在也不過後天四星而已,能殺死後天七星,甚至是先天強者的王家人嗎?
這個,根本不會成立。
秦巖則是在一旁心中冷笑着。
無論是誰,甚至孔文軒夫妻,孔思雨,都不會懷疑到自己的身上。
因爲自己的功力差着呢,在他們認爲,以自己的功力,絕對殺不死他們。
王東道:“孔掌門,我兒不能死得不明不白,所以我懇請孔掌門,與我一起揪出兇手,爲我兒報仇雪恨!”
兒子的死,是他心中的一種痛。
此時的他,恨不得將那名兇手揪出來,剁成肉醬,吞到肚子裡,這樣才能消除他心中之恨。
這個時候,秦巖走了出來,道:“王家主,其實這個影像根本不能證明什麼。你拿一段修改過的影像,就像忽悠我們所有人?未免當我們好忽悠是吧?”
“你是何人?”
對於走出來的秦巖,王東並沒有什麼印象。
倒是剛剛走進來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秦巖,就覺得此人並不簡單。
那種高傲的氣質,擁有一種傲骨,絕對不是普通人。
但是同時他想不明白了,擁有這種傲骨的人,爲什麼會呆在一個普普通通的望月宗呢?
更讓他不解的是,他竟然看不穿秦巖的功力。
難道是比自己還要強的高手嗎?
更不可能。
一個比自己還要強的高手,會屈身到一個那麼小的門派裡嗎?而且看他穿的衣服,應該是望月宗弟子,這更不可能。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歷?
“在下秦蒙,乃望月宗弟子。”秦巖裝模作樣對王東作一揖,回道。
王東哦了一聲,心中聽說過秦蒙此人,聽說此人偷懶不好學,而且以捉弄人爲樂,但是爲什麼,卻和聽說的不一樣呢?
“你爲什麼會認爲,是我作弊修改了影像呢?”
秦巖應道:“王家主的戰魂天賦爲洞悉,據我所知,這等戰魂天賦,分爲六個臺階,晚輩想王家主的戰魂天賦,已經提升到了第三個臺階,才能洞悉出人體的記憶。但是這段記憶,王家主不是也能修改嗎?”
“一派胡言!”王東喝道:“老夫不屑做這等事情,我兒的這段記憶,老夫並沒有做什麼手腳,你這晚輩卻站出來指責老夫,是何道理?”
“哈哈哈,那麼我就不知道王家主了,或許是王家主早就想佔領我望月宗,所以纔想出這苦肉計來陷害於我望月宗呢?”
“你……你……”
“怎麼,難道我說得不對嗎?還是我哪裡說錯了呢?”
“蒙兒,不許胡鬧!”
“秦蒙,退下!”
孔文軒和一名長老都發話了。
王東怒道:“秦蒙,你別污衊老夫,你說老夫想佔領你們望月宗?有何證據?”